轉身進入包廂,而洛陽雲将美金拿出來,不愧M國财閥巨鳄江家的人,出手就是闊綽。
其他人還沒有來,江林墨随便找了個位置,閉目休息,該死的老東西,找什麼白月光年輕替身,還讓人揣了崽。
真是老而不死的賊東西,還要他幫忙收拾爛攤子,惡心死了。
江林墨厭厭的想着。
煩心事慢慢消散,回想起剛才那個服務員的身影,變得清晰起來,看着可真幹淨啊,就不知道内裡是什麼樣子…
這時包廂門打開,是卷毛,一般灰藍色的眼睛總會讓人想到極地的雪峰,寒冷孤傲,可他的眼睛卻是明亮的,到是和哈士奇有些像了。
林江墨百無聊賴的想着,臉上挂着淡笑,朝他揮手:“蔣宇你來了。”
“表哥,你可回來了,我這有個很搞笑的事要不要聽聽?”
“瞧你這幸災樂禍的樣子,是關于顧淵的?”
“對,顧哥被人潑了一身牛奶,哈哈哈…”
林江墨嘴角弧度上揚,卻不是對這件事,而是看着蔣宇的身後,蔣宇也反應過來,緩緩轉過身。
和沉着臉的顧淵對上,他連忙服軟:“我錯了,顧哥。”
“蔣宇,你自己選個死法吧。”
“我選老死…”
很快,蔣宇就挨了一頓揍,他揉着胸口,疼得他擠眉弄眼的,真狠啊,不就說了兩句嘛。
很快人齊了,燈光斑斓的包廂中,設計感十足的中央大屏播放舒緩音樂,深黑色的玻璃酒桌上,不斷有名貴酒放上,高低起伏,就像是金錢在堆疊奢靡。
幾人聊着天,顧淵卻意外的沉默,腦海裡有個人影,顧淵知道是誰,随意的下定論,可能是因為好奇他的長相吧。
壓下思緒,喉結滾動,酒杯見底,江林墨看到,有些意外,打趣着:“怎麼,有心事?我聽說,潑你牛奶的是個女生?”
顧淵瞪了一眼蔣宇:“那又如何。”
語氣平淡,毫不在意的模樣,蔣宇也認同:“那個女人野蠻的不行,到是他的舔狗挺剛的。”
“哦?舔狗。”江林墨遺傳了母親,古典的容貌,很是優雅俊秀。
“對,叫洛陽雲…”
“蔣宇!”
被叫的人,吓的脖子一縮,躲到了表哥身後,顧哥這脾氣,真不知道誰受的了。
身為顧家繼承人的顧淵,脾氣并不好,即使年少被顧家老爺子扔軍隊都沒治好,反而讓他起來了反叛心理,混得跟纨绔子弟一樣。
這沒少讓老爺子頭疼,但就這一個寶貝孫子,隻要不涉及底線,他們也就隻能妥協。
這時江林墨微微眯眼:“洛陽雲嗎?剛才我就見到過一個服務員名牌寫着“洛陽雲”,就是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不是一個…”
有人起哄的:“叫過來不就知道了,敢惹我們顧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
“怎麼樣,顧淵,叫過來?”
顧淵表情冷漠回應:“随你。”
樓下洛陽雲正要給包廂客人送酒,經理匆忙走了過來:“洛陽雲,你這個位置先給别人,有其他工作交給你。”
“好的,您說。”
“這兩瓶酒是001包廂的,你送過去吧。”
“嗯。”
洛陽雲雖然有些奇怪,工作内容怎麼變了,但都是送東西,也沒差。
直到進入包廂,四五道視線落在他身上,才察覺出不對勁,放下酒便想要離開,可門被人更快的鎖上了。
洛陽雲強裝鎮靜:“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
江林墨笑着朝他揮手:“我們在玩一個遊戲,可是少了個人,就想叫你補一下人數。”
“抱歉我…”
“有些人,是沒有拒絕的權利的,不是嗎?而且不白讓你陪我們玩。”他指尖點了點擺好的酒杯。
每個酒杯下都壓着厚厚一疊鈔票,“赢了,不喝酒就可以拿走,輸了,就喝杯酒拿,如何?你不吃虧的…”
他視線停在顧淵身上,眸光微閃:“玩嗎?”
根本就沒有給洛陽雲拒絕的權利。
“玩,怎麼不玩?”說着他的視線瞥向洛陽雲,發現他咬着唇,又松開,透明的津液将下嘴唇帶上一層亮晶晶水光。
粉嫩柔軟…意識到自己在像什麼,他猛的收回視線,不再去看洛陽雲。
而一直在默默觀察的林墨江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唇角含着若隐若現的笑意。
面對着這一切的洛陽雲很是頭痛,就在三天前,他還是個光鮮豔麗的演員,都怪那場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