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到下午放學,易水寒和劉元元走在回家路上。
“真氣人,我今天去你們班找你,你們班同學也太高傲了,還說我是來找倒數第一,假小子矮冬瓜易水寒。你們奧賽班的班風好奇怪啊。”劉元元氣呼呼地說,齊劉海下圓臉蛋,紅紅的顯得更加可愛。
“多怪老班喊我上台和班花班草一起合影,算了,他們要說,就随便說個夠吧。”易水寒隻能表現的無所謂的說,實際内心肯定很有所謂,下課的時候收到美麗班主任給的照片,又矮又慫的易水寒特别突出,都不敢想象馮蕭看到這張合影會不會笑出聲,不過已知班花楊娜和她的朋友們已經笑出聲了,而且還給到全班觀摩。
看着易水寒沉思的樣子,劉元元安慰道,“我覺得你們班是嫉妒你站在馮蕭身邊才這麼說的。”
“額?!”易水寒吐出一個詞。
“你不知道,班上很多女生都暗戀馮蕭,我們班都有,我今天去找你都看到有學姐,特意來看馮蕭。”
看來劉元元的能力和人緣不是一般的廣,易水寒抹過頭上的細汗,隻得陪笑,“馮蕭有這麼誇張?馮蕭的飯圈有這樣子的事,都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什麼是飯圈?”
“就是粉絲圈,就明星的擁護者。”
“哦,确實馮蕭的飯圈就有這麼誇張,誰讓馮蕭讀書又厲害,體育也厲害,父母都是學校的老師,現在被推崇着是變成我們年級級草,晚點都會是第三中學的校草啦。”劉元元誇張說起。
聊着馮蕭一直快到家門口,劉元元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後就嚴肅的跟易水寒說:“我想起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講。
“什麼事?”奇怪于劉元元嚴肅的神情。
“運動會的時候,我看向北遇向我打聽了你的情況。向北遇聽說是馮蕭的好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的,把馮蕭當親哥的那種,聽說向北遇是校外有名的混混,很多社會人喊他大哥,他好像經常和學校外面的混混一起,而因為他媽媽是學校的老師,校内也沒人敢惹他。”劉元元一字一句的說着。
向北遇!
易水寒一下腦子短路。
”就是實驗班的那個,他媽媽就是實驗班的班主任,向北遇時不時就不上課,别人也沒說什麼。就是校外有人看到,所以你小心點吧。”
這個時空的奧賽班和實驗班個個都這麼野嘛!又混社會又是學霸。
馮蕭身邊的人都好複雜啊!易水寒心裡想着,現在後悔結婚的時候沒有怎麼問馮蕭讀書時候的事情,感覺他都不愛說話。
晚上入睡的時候,易水寒一直在想劉元元的話,馮蕭也不是我易水寒害他撲街的,雖然他是倒在我腳邊,不會是這個事情,向北遇會找人報複我?”她整晚緊抱被窩裡的小熊公仔,
看來今晚向北遇的臉會做為噩夢趟進她的腦子裡。
因此第二天上課,挨到第三節下課鈴響,易水寒終于支持不住,再一次下課時間沒有繼續看書或者寫作業,而是趴在桌子上,重重的眼皮合在一起。
同桌王湘湘看到,忙伸長手輕拍了拍她後背,“易水寒,你不舒服嗎?”
易水寒剛想回複,頭頂突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不舒服就去醫務室吧。”
擡頭,熟悉的晃眼的臉,哦原來是馮蕭。
“我——”易水寒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有整出下段。
馮蕭怎麼在身後?王湘湘膽怯的縮回手。
“我沒事。”易水寒說出口,心想:馮蕭這個光源之子,湊近則死!不會真如劉元元所說,因為馮蕭,他義弟(易水寒自己取得)向北遇會來報複我吧?心裡忐忑不已。
誰也沒想到,馮蕭突然溫暖的笑了一下,并輕聲說:“沒事就好。”接着從王湘湘身旁走過,走向最後一排他的位子。
自從被馮蕭問候過,接下來易水寒緊緊張張度過幾天,發覺并沒有任何異常,心也開始放下,同時也暗暗發誓,以後不要跟馮蕭有什麼矛盾,也不要多說任何話。
讀書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每天學習着,過的很充實。
隻是偶爾不經意間看到,楊娜依舊和馮蕭親密的說着話,心中掠起一陣悲涼。初戀總是開始美好,結果悲傷,最後被自己結婚。不過這個時空會結婚嗎?易水寒也不确定了,因為從她來奧賽班就已經改變了上一次的過程了。
易水寒穿越過後的半年,在一場大雪過後,氣溫就愈加的冷,不上學的日子,她惬意的走在路上一呼氣,面前就是一陣白霧。
快是聖誕節,商店豎起挂着燈泡的聖誕樹,各種聖誕小卡片,開打就有音樂聲,十足懷舊氣息,易水寒趁着從老爸那邊搜刮過來的零花錢,打算這次給劉元元買份好的禮物。
以前小時候,膽子很小,不敢問爸媽零花錢,也沒有送過什麼好禮物給劉元元,直到後面高中大學都不在一起,而劉元元總會送她很好的聖誕節禮物,畢竟她爸媽做生意,她零花錢比較多,哪怕後面她讀研出國,後續結婚定居,都時不時給易水寒送聖誕節禮物。不同于小孩,大人比較喜歡過傳統的節日,對于這些洋節,他們是不在意,隻有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看到商店打出來祝福的美麗橫幅,總會激動人心的盼望這個日子的到來,去買禮物送人,或者等待某人送禮物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