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正也很高興,他相信她家姐姐一定會靓爆全場的!
他正為單織芙的腳傷上藥。
說來奇怪,這些藥驟然出現,莫名其妙就出現在單織芙的公寓裡,不過這次這個醫生技術是真不錯,抹了兩天已經不水腫了。
神奇神奇真神奇。
突然間,徐方正想到什麼,提醒說:“上次幹洗的衣服拿回來了,那雙護士鞋姐姐準備怎麼處理呢?”
一提到護士啊、醫院啊,單織芙就不可避免地想到祁溫玉,想起兩天前他将她趕下車,還對她使臉色。
徐方正還在自顧自地說:“姐姐你向來很大方的,不如就送那個小護士一雙高跟鞋吧。”
高跟鞋更加重單織芙的怨氣,因為她想到那天在9樓衛生間發生的事。
狗祁溫玉,居然不親她。
“那個小護士品味不怎麼好,估計也沒穿過高跟鞋,如果是姐姐送她人生的第一雙高跟鞋……不如就選EG的吧!”
“EG一雙最便宜的鞋子也要4000+,那個小護士也配。”單織芙吐槽。
她可沒忘她爸那個保安還罵過她。
見她真生氣了,徐方正也不敢多說。
算了……就護士鞋清洗打包好……給那小姑娘還回去吧。
他最多幫自家姐姐再送一個小果籃……
徐方正都準備這麼幹了,單織芙突然說話,語氣平靜下來,“你去定做一面錦旗給她。”
徐方正腦袋短路了一下,……送護士錦旗啊。
徐方正:“那……寫什麼?”
單織芙:“……”
“送護士寫什麼?寫草菅人命啊。”
白癡!
一直到晚上回到公寓,徐方正送她的這口氣還堵在胸口。梁佳發來消息,說是MV拍攝時間已經定好,就在三天後。
單織芙回了個OK,按熄手機,走上陽台。
夜晚的S市很漂亮,那些迷人的燈光,讓她想到祁溫玉的眼睛。
忽遠又忽近,忽冷又忽熱。
她最近不受控制地想他很多。
不。
應該說她最近的腦子裡都是他。
單織芙坐回她的躺椅裡,一旁的小桌子上放着祁溫玉給她的藥,上面貼心地寫好了時間。
藥剛拿到手的時候,單織芙就先在裡面翻找了一圈。
像是知道她會弄錯似的,裡面其實有兩個袋子,把外敷和内服的藥給分開。
今天被徐方正收着的是外敷的,而這些内服的……
單織芙拆開藥盒包裝,從裡面掉出橘子味的水果硬糖。這些曾是單織芙最喜歡的味道。
她腦海裡浮現出祁溫玉計算好口服次數,再把這些糖果認真塞進去的畫面。
心跳不知為何,就跟遠處那些霓虹一樣,一閃一動的。
自從當了雜志模特,為了控制體重,她已經很久沒吃過這些了。
心意動,單織芙拿起一顆,撕掉糖紙,塞了一顆進嘴巴。
仿若橘子汁的味道在舌尖炸開。
就像回到了小時候,爺爺說,要多吃橘子,以後珍珠就變成漂亮小姑娘了。
她又想起在車上問祁溫玉的那句,女朋友漂亮嗎?
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漂亮。
這是在指她漂亮嗎?就算是前女友,也應該是在指她漂亮吧。
他說的這兩個字簡直比羅素·陳将她誇得天花亂墜的詞語還要令人高興。
織芙閉上眼,在躺椅裡,臉上的光芒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恍亮幸福。
她在躺椅裡慢慢進入了夢鄉。
與此同時。
祁溫玉的浴室裡霧裡彌漫。
滾燙的熱水澆下,他似乎才經曆過激烈的角逐,呼吸還有不穩,眼中欲色翻滾。
正對面的鏡子裡,勁瘦的腰身和完美的長腿快被鏡面容納不下。水流順着緊緻有力的腹肌流淌,再彙入他下腹那片無盡之地。
他繃緊的臉像冰川一樣漂亮。
祁溫玉朝着鏡子伸出舌頭,中央位置竟然釘了一顆舌釘,就像他人一樣冰涼。
很難相信本該清心養性的醫生,舌頭下竟然還藏有這麼一個叛逆玩意。
有人說接吻時有唇釘會很舒服,這是他特意為單織芙釘的,有六年了,但平時他基本不戴。
提到單織芙,祁溫玉彎腰曲背撐在洗手台上,滾燙的熱水從他背部澆下,他又想起她說的那些話了,心髒仿佛被一隻纖細的手緊緊抓住。
祁溫玉将眼睛阖起,再抑制不了粗重的呼吸,脖子上青筋凸起,身體的每一寸都是那麼用力。
他的珍珠。
光是這個名字就要将他全身每一處給點燃。
讓他血脈贲張。
祁溫玉的手順勢向下,空氣氤氲起來,隻要想到他的珍珠,身體就會繃起來,他隻有念着她的名字自我纾解才得以解脫。
許久,祁溫玉睜開眼,眼底恢複清明。
他平靜的擦掉手上身上的痕迹。
穿好衣服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