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曹東東嘴硬,“我嫌棄這家店床太小,不舒服。而且我是太監,起夜不方便。”
“我知道,我不嫌棄你。”
曹草将床上的紙張跟剪子送到地上的桌子上,又把被子往裡推,“而且這床很大,雖然沒有我住的炕大,但睡咱倆綽綽有餘。”
“你趕緊睡吧。”曹東東将人安置在床上,吹燈後坐在椅子上。
“床上冷。”曹草往裡挪,給人留出地方。
“現在是夏末,哪冷?你的毒都解了,還瞎說。”曹東東閉上眼睛休息。
“反正就是冷。”曹草拍拍床鋪,“不信你來試試?”
曹東東當然知道她要幹什麼,可還是起身走過去,剛躺在床上,就被人一把抱住。
她幹這種事兒并不熟練,雖有理論支持,但并沒有實踐,非常笨拙,忙叨半天,除了弄人一臉口水,再以後就不會了。
“看來确實解毒了,都不知道累。”曹東東将人抱住,禁锢在懷裡,不準她胡鬧,“睡覺吧。”
“那你跟我一起睡。”
“現在就是一起睡。”
“我不是說這個,你不是要娶我嗎,咱倆睡那種覺,然後你要對我負責。”曹草的雙臂都被固定住,隻能用頭往他脖子裡蹭。
曹東東輕歎口氣,拉着的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悠悠說了句,“我沒有能睡那種覺的東西。就算有,沒成親之前,做這種事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你不用為了讓我跟你走,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沒事我覺得你是好人就行。”曹草沒想到他用這麼自我傷害的方式拒絕,不再折騰,老實地躺着。
“全天下也就你說我是好人了。”曹東東親親她的額頭,“以後你會找到正常的好人的。”
“什麼意思?”曹草捏着他的臉,不悅地問。
“以後你就懂了。今天先睡覺吧,明天……”
“明天去參加花燈節!”
“嗯,花燈節,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