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葉瑄枝感覺自己後頸的不适消散了不少,就要起身:“溫總,我好多了。”
手掌下凝脂一般的手感,溫暖舒服,似絲綢一樣順滑,溫清安手掌微微用力,按下想要站起來的人,輕言溫柔說道:“嗯,不是沒完全好,我再幫你捏一會。”
葉瑄枝:“你手不酸嗎?我怕你累。”
溫清安:“不酸。”
“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
又捏了一會兒,溫清安覺得差不多了,就沒在繼續下去。
葉瑄枝起身,扭了扭脖子,剛才的酸澀感,已經消失:“溫清安,你坐辦公室的,手勁還挺大的。”
“嗯,抱起你不是問題。”
葉瑄枝不甘示弱說道:“我也能抱起你。”
溫清安笑了笑沒說話。
葉瑄枝走回茶幾,看着上面的劇本:“才看了幾頁,既然就睡着了。”
“你太累了。”
“或許吧,但這一覺醒來,渾身舒暢。”
“晚上你怎麼吃?小白回來嗎?”
“我問問她。”
溫清安發了條消息給白芝蘭,問她回不回來吃,對方回了條消息。
“她不回來。”
“好。”
晚上,溫清安熱了中午沒吃完的,又炒了一道新菜,兩人吃着飯,将菜吃了幹淨,又在葉瑄枝這裡帶了一會兒,溫清安才離開。
剩下幾天,有空閑在家,幾乎天天如此,兩人無聊時還把《春山路》一起看完了,閑散輕松的日子直到溫清安将要離開。
張助那邊傳來好消息,文溪競拍成功,兩人已經回到了國内,明天要召開董事會議,她的也該回去了。
“拜拜,有機會再聚。”
“嗯。”
“拜拜,溫總。”
翌日的第二天,溫清安驅車回到被盯梢的酒店,喬裝一番,進入酒店,張助進入酒店帶着衣服。
溫清安換好衣服,正常的從酒店出來。
“我确定,溫清安這一個星期都沒離開過。”
“不管是什麼招,她沒競拍成功,這次會議,看她要說什麼。”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大意。”
溫清安帶着任助和張助走進會議室,會議室裡的人,心思各異。
會議開始,溫清安還沒說話,一人率先開口:“溫總,您去參與競拍,不知道成沒成功?”
溫清安溫柔一笑,:“李總,你很好奇?”
“哈哈,是啊,誰不好奇啊。”
溫清安眼神輕輕一掃,略過全場,雙手合十放在桌前:“你們呢,也好奇嗎?”
稀稀落落,有幾人附和地發出聲:“好奇,怎麼不好奇,這可是對集團發展大有裨益的事。”
“嗯,看來大家也都認同這一點。”
溫清安:“那我有些事,想要問問,李總,劉總,白總……”
被點到名的幾人,心裡咯噔一聲,這女人怎麼冷不丁點他們的名,偏偏他們心裡有鬼禁不住點。
幾張照片被丢在桌子上,看清楚照片上的人後,幾人眼對眼。
白總看了眼溫清安,咳嗽一聲,幾人看過去,以為他有主意了。
白總:“不知道,溫總,你讓我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
“哦,張助說,她競拍時,有人針對她。”
白總:“那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是啊,是啊。”
“溫總,你給我們看着幹什麼。”
“大家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
白總又看了眼照片,猶豫說道:“咦—李總,這人怎麼有點像是你老婆的表弟啊。”
李陽猛然一驚,看向這人,心頭一跳,他們不是一夥的嗎,白超民想要幹什麼?!
“白超民,你說什麼?誰是我表弟。”
“你可不要信口雌黃!”
白超民一臉笃定:“我沒信口雌黃,你們忘了,去年年會,這人還來參加過,大家不記得了?”
白超民身邊的劉總不明所以,看着兩人,不明白他們怎麼忽然咬起來了。
劉總靠近白超明,小聲說道:“你幹什麼——”
白超民大聲嚷嚷道:“劉總,要說話就說話,我聽不清你的話,小聲吧啦的。”
“你——”
有毛病吧,這人?!
幾人看着白超民,都覺得他腦子有病。
白超民則是有口難說,誰叫他有死穴在溫清安這女人的手上呢。
得罪這幾個人,他的職位、地位不會有什麼變化,但要是惹惱了他家裡那位,那他才是真的完了。
所以,這一次,你們玩不過溫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