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我們的失誤,沒注意到她竟然醒了。”
第二天,任菲猛然從床上坐起,看了眼手機,上午十一點,手機上有幾條兩個室友的消息。
簡單交代了一下。
欸,原來昨晚看見的那人是張瑤張助理。欸,那個帶着黑框眼鏡,看起來那麼古闆的女人摘了眼鏡竟然這麼好看。
那眼睛……
任菲看着鏡子裡刷牙的自己,手不禁摸在了自己的眼角。
嗯嗯,想什麼她在………
閑适的雙休日結束,又是一個上班日。
電梯口,碰見了溫總,和溫總旁邊的那人,張助理。
“溫總,張助。”
溫清安:“嗯,任助,早上好,周末休息還好嗎?”
張瑤沒說話,隻是點頭示意。
任菲笑着說道:“休息的很好。”
“周五喝酒,我還碰見了張助。”
張助推了推眼鏡:“嗯。”
電梯到了,幾人走進電梯。
溫清安玩笑說道:“哪裡的酒,這麼好喝?”
“是周生酒吧。”
“溫總,您要是有興趣,周五我們可以一起去。”
張瑤看着興奮的任菲,心裡微不可嘗的歎了口氣,誰下班還想看見老闆啊,雖然這個老闆是溫總。
忽而想到什麼,任菲提醒一句說道:“但是,溫總,那是個les酒吧。”
溫清安點頭,不以為然:“嗯,喝個酒而已,我又不找人。”
任助想到已婚的溫總,小心翼翼問道:“但是,您去這裡?您家裡人不會管嗎?”
溫清安:“當然不會管,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任菲目露了然,看來溫總的家庭地位很高,那位葉小姐是管不住溫總的。
但是!
任菲語重心長說道:“溫總,雖然是這樣,但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切忌要保護好自己。”
她就隻能提點到這裡了!說太多就該讓溫總知道她知道溫總結婚的事了。
既然溫總要隐婚,保護對方,那她肯定不能說出去!
溫總,你的婚姻生活,就由我來保護!
溫清安有點懵:“………”
張助從任菲話裡聽出一點了苗頭,看了眼熱忱的那人,心裡暗道:這個傻姑娘。
張瑤張口打斷:“下次喝酒,任助不要再喝那麼多了,就算身邊有人也容易出事。”
溫清安:“嗯,這是怎麼了?”
張瑤平靜說道:“她那晚喝醉了,不認人到處撲人。”
任菲解釋說道:“哪有,我是認出你了,才撲的。”
任菲臉染上一點紅暈:“而且,我也隻撲了你一個人啊。”
“哦,那我問你時,你說不知道。”
電梯門開,張助:“溫總,到了。”
“好,不過,任助,張助說的沒錯,要是酒量不好,去酒吧就算有人也盡量還是要保持清醒哦。”
“我知道了,溫總。”
張助和任菲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溫清安則是去自己的辦公室處理文件。
任菲抱進來一大堆文件,放在桌子上,溫清安随手翻看其中幾個,看的很快,幾乎一分鐘一份文件,看了五六個,溫清安一笑:“這些人,到底坐不住了。”
也是,他們怎麼可能放任一個小姑娘壓在她頭上呢,即便她是第一繼承人。
任菲:“欸,溫總,什麼意思?”
溫清安:“你看看這些文件。”
任菲越看,眉頭越皺,臉上也帶着氣憤:“溫總,他們這完全就是在敷衍您。”
“嗯,這些人比我想象的還要有耐心”
溫清安從容不迫道:“隻是他們因為利益合在一起,自然也會因為利益分散。”
“鐵桶一塊,不過是想等着我自亂陣腳,好慌不擇路開一個價格讨好他們。”
溫清安話中帶着譏笑:“哼,我倒是能開,他們敢收嗎?”
“任助,以後這些人送來的文件不用管了,晾着他們,到了季後,我們再來清算,我爸願意養着這群人,是顧念情分,我可不會。”
“想用這個逼我,他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任菲有點擔心地說到:“可是,李總手裡有一個大客戶,要是不管他,會影響公司一部分利潤。”
溫清安點頭,雙手合十,成竹在胸說道:“嗯,所以,他不敢賭,過幾天你通知一下我會去C國參與競拍。”
“再幫我推薦一個人,要機靈可靠,但在公司不太被人注意的。我需要她代替我去參與競拍。”
任菲想了一下,報出一個名字:“溫總,我覺得文溪可以。”
溫清安思索一番,将人和名字對上号:“你手下坐在最角落的那個?”
“是,就是她。”
對于溫清安這麼快對上名字,任菲一點也不感覺意外,畢竟溫總記得公司所有有人的名字,這事是她無意之中看見溫清安在看他們的簡介資料時發現的,溫總是在有意地記他們的名字,上到高層管理人員,下到保潔保安人員。
無論是為了更好掌控集團,還是為了什麼,這種願意記名字的行為在任菲看來,是願意尊重他們的細節。
畢竟誰也不想被叫的時候是“欸,那個誰誰誰,那個戴眼鏡的,那個頭發白的。”這之類的稱呼。而更願意被叫自己的姓名。
“好,你去忙吧,我一會自己去找文溪。”
“好。”
“任助,不要提前知會文溪哦。”
“明白,溫總。”
溫清安這樣一說,肯定是想親自試一下文溪,也是,這事确實挺重要。那麼文溪,你自己多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