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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亡國太子複仇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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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花船載着葉輕寒,沿河而下。

船頭的年邁船夫弓着背,垂頭劃船,一片寂靜之中,隻能聽見船槳撥動水流的聲音。

船夫戴着寬大的鬥笠,看不清面容。葉輕寒沒有進船艙,而是站在船夫身旁。

“老伯,請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葉輕寒輕聲問道。

船夫聽到聲音,朝着葉輕寒微微側臉,露出藏在陰影之下的面容。

葉輕寒心裡一跳。

——船夫的雙唇被黑色粗線縫上,根本說不出話來。

葉輕寒面色瞬間沉了下去。

這樣被縫住嘴的人,葉輕寒不是第一次見。

這是葉承澤手下的死士。

葉輕寒沒再說話,摸了摸手心的發簪,将披散的頭發松松挽起,然後把發簪插進發間。

花船沿着河面轉過一個彎,一艘巨大的畫舫出現在眼前。

畫舫船身貼着浮雕祥雲,裝飾華麗,精巧絕倫。船上張燈結彩,燈火通明,遠遠就能聽見才子佳人們在吟詩談笑,好不熱鬧。

飄落的雪花在燈火的映照下,如夢如幻。

畫舫周圍,還有許多載着人的小船不斷靠近,一個接一個登上了畫舫。

但隻有葉輕寒這艘船,挂着象征花船的紅燈籠。

周圍人的目光好奇地投了過來,小船緩緩靠近畫舫下方,葉輕寒站在小船上擡頭,一個有些眼熟的小厮正在船舷邊朝下看來。

“璧公子來了,快到船上來。”小厮揚聲招呼道。

葉輕寒登上了畫舫,正在甲闆上尋歡作樂的纨绔子弟們都被這位新出現的“璧公子”吸引了注意。

葉輕寒夜裡起得匆忙,雪白的中衣外隻松松垮垮披了一件單薄外袍,腰帶随意打着結,束緊的細窄腰線顯得柔韌有力。

他漆黑的長發挽着女子的發簪,露出白皙瘦削的後頸,雖是男兒身,卻無端透出幾分清冷媚色。

畫舫甲闆中央有一座小小的四角亭子,飛檐翹角,玲珑精巧,亭内圍坐着三名貴公子,依靠在一衆美人的簇擁中。

其中一個貴公子舉着酒杯遙遙喊道:“這是哪家的小倌,本公子怎麼從沒見過?”

接葉輕寒上船的小厮陪笑着回道:“顧老爺,璧公子是東家點名要的人,今晚恐怕不得空。”

船上的權貴都是北境來的富商或者官宦子弟,之前從沒見過葉輕寒,在小厮的有意誤導下,還真以為葉輕寒是花船上賣身的小倌。

顧公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走出小亭,湊到葉輕寒身前,刺鼻酒氣撲面而來。

“跟你東家問一聲,五百兩夠不夠買他這一晚。”

顧公子個頭比葉輕寒還要矮一截,他得仰着頭才能看見葉輕寒的眼睛,說話時,灼熱的鼻息全竄到葉輕寒的脖子裡去了。

葉輕寒強忍着不适,向後退了一步。

小厮擠到兩人中間,說道:“顧老爺說笑,他今晚真的不行。要不,小的讓白桐、白玉兩兄弟來陪您?”

葉輕寒不如北境人耐寒,在室外呆久了,鼻頭和臉頰被凍得殷紅,讓他素白的面容一下子顯得活色生香。

顧公子看得都癡了:“白家那兩個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你直接開價吧,多少錢本公子都願意出。”

小厮沒想到顧公子如此執拗,隻能強行隔開他的目光:“顧老爺别急,小的先帶他去問問東家。”

小厮打着哈哈,沖亭中幾人使了個眼色,幾個美人立刻走過來,将顧公子連哄帶騙地勸了回去。

顧公子走後,小厮臉上挂着的笑容瞬間消失,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葉輕寒,說道:“璧公子,走吧。”

葉輕寒面無表情,跟在小厮身後,走進了畫舫内部的船艙。

船艙内挂滿橙色和紅色的燈籠,在走廊投下旖旎的暖色陰影,兩旁緊閉的房門中斷斷續續傳來低吟淺笑,濃郁甜膩的熏香令人心神迷頹,目之所及,皆是紙醉金迷。

小厮帶着葉輕寒穿過走廊,進到最深處的一個僻靜房間。

葉輕寒剛走進房間,還沒擡頭,突然從正面飛來一腳,狠狠踹在他的心口。

“噗!”

葉輕寒被一腳踹倒在地,心口劇痛,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把他給我擒住。”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兩個身強體壯的護衛快步上前,一人鉗住葉輕寒的一隻手臂,然後踢向他的腿窩,壓着他雙膝跪倒。

随後立刻有人走過來,在葉輕寒身上到處摸索,查看他是否攜帶武器。

葉輕寒手腳無力,根本掙脫不了,他嘴角挂着血迹,因為疼痛低聲咳着:“咳咳,輕寒早就是半個廢人,齊王殿下用不着這麼大陣仗。”

今夜逼宮敗退的齊王裴越,竟然出現在這艘滿是嫖客的畫舫之中。

裴越黑着臉走到葉輕寒身前,眼神冰冷:“葉輕寒……你就是用這副模樣騙了我,别以為我還會再上當。”

葉輕寒擡頭看向裴越,眼裡竟然還帶着笑:“殿下冤我,輕寒與殿下交往從來都是坦誠相待,殿下怎麼能算是上當了呢?”

裴越越想越氣,怒道:“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步!堂堂親王,如今居然淪落到隻能東躲西藏!”

葉輕寒眼神也冷了下去:“我是逼你與葉承澤通敵,還是逼你起兵造反?難道你是怪我逼你對我下藥,又被裴戟抓了正着嗎?”

“閉嘴!”裴越突然又甩了葉輕寒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葉輕寒眼前一黑,臉頰火辣辣的,另外一個嘴角也被打破了。

“怪不得葉承澤恨你到咬牙切齒,你這樣的人壓着他,他一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裴越惡狠狠地說道,“不過你現在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裡,葉承澤讓我直接殺了你,但那也太便宜你了。”

裴越彎下腰捏住葉輕寒的臉頰,迫使他高高仰起脖頸:“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這艘船上這麼多尋歡作樂之人,長夜漫漫,他們一定能好好滿足你。”

葉輕寒似乎并不怕,反而挑釁一般揚起眉梢:“這艘船是葉承澤的吧?你如今兵敗垂成,如喪家之犬,還知道他那麼多秘密,他居然不殺你,還舍得來救你?”

裴越被葉輕寒輕蔑的眼神激得額角直跳,冷笑道:“我敢與他交易,自然留了後手。我的人已經潛伏在淮州,若我死了,他做的這些龌龊事就會立刻人盡皆知,一應證據也會出現在南晟所有四品以上官員的桌上。”

葉輕寒聞言,慢慢垂下眼,低聲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他連不良人的存在也告訴你了。”

裴越見葉輕寒面色暗沉,隻覺通體舒暢,冷笑着說道:“要不是葉承澤,誰能想到京都還藏了這麼多老鼠?你們在西市的老鼠窩已經被我全部端了,别再幻想還有人能來救你。”

葉輕寒似乎也知大勢已去,雙唇抿緊,低着頭沉默。

裴越終于在葉輕寒面前略勝一籌,心裡得意萬分,大笑着命人将俘虜帶了進來。

“你這條瘋狗倒也忠心,葉承澤手下死士折了十幾個才把他抓住,怎麼折磨都不肯說出密語。另外一個撐不住說了出來,當晚就被他咬斷了喉嚨。”裴越說道。

一個渾身是血的黑衣人被押了進來。

黑衣人身上纏滿手臂粗的鐵鍊,鐵鍊末端被四個護衛握在手裡,他被推着跪下時,渾身鐐铐發出叮鈴哐啷的亂響。

步熄滿臉血污,到處是傷,他深深埋着頭,脖頸上青筋暴起,渾身劇烈顫抖着,卻不敢擡頭看葉輕寒。

葉輕寒看着跪在對面角落裡的步熄,說道:“他不過是個下人,殿下把他帶進來,難不成指望我心軟?”

裴越獰笑一聲:“葉承澤惜才,要我把他活着帶回去,但我看他對你忠心得很,恐怕不會輕易易主。”

裴越一邊說着,一邊用力扯開葉輕寒的外袍,伸手按上葉輕寒肩窩裡血紅色的小痣,用指尖狠狠摩擦。

“那就讓他親眼看着自己主人是怎麼被侵犯的,等這船上所有男人都把你試過一遍,或許他還能親自嘗嘗主人的味道。”

指尖的肌膚傳來細膩溫潤的觸感,裴越眼中染上一絲情欲,手指順着葉輕寒微微敞開的衣領向下探去。

“嘩啦啦!”

角落裡的步熄突然瘋狂掙紮起來,握着鐵鍊的四個護衛差點被他拽倒,連忙向後用力一拉,将暴起的不良帥拖回地上。

“唔!唔!”

步熄嘴裡被堵住,雙眼赤紅,瞪着裴越的眼神如同見血封喉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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