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來之前都已經查了多少遍了,人沒有抓到,要不就是有人私自藏匿,要不就是...最壞的可能,已經用某種方法離開了。”
“C2隻有負責研制武器藥物的人和一小部分精銳部隊,以及他們的家屬,地方很大,人并不多,也不太容易。”刀子回憶今天發生的事,面色凝重道。
“江霁,你怎麼看?”
江霁經過上一次夜探黑市的事情,已經有些身在其中的意味,忽然被提到名字,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震驚和慌張。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顧渝的問題,而是問:“琰褚去哪裡了?”
“上次在酒吧見過一面的那個人。”江霁又補充了一句。
“我今天也沒有見,按道理,他作為C2二把手,沒道理不出來迎接,溫将軍也沒有提。”
顧渝盯着面前桌上的新鮮瓜果,忽然站了起來:“刀子,我們去溫叔家一趟,順便拜訪溫嬸嬸。”
“江霁,這是城内圖,去琰褚家附近探探情況,不要驚動其他人。”
“好。”江霁接過圖紙,顧渝和刀子已經率先離開。
大約半刻鐘之後,江霁從一旁的仙人掌花盆裡抓了把細細的沙土灑在大門處,又用澆花的噴壺灑了薄薄一層霧水上去,才從後窗翻牆出去。
可能是經常呆在實驗室的緣由,琰褚家和顧渝家離得并不遠。二十分鐘後,有一個影子悄無聲息地覆上一處院牆,雖然院内草木無數,但卻不值得冒險一探,江霁看見了一種草,依照琰褚養花的習慣,這裡斷不會出現。
他依稀記得第一次來琰褚家時,琰褚正赤着腳在泥土裡清理雜草,二人相談甚歡。
确認情況後,江霁才離開。
“溫叔,我嬸嬸在家呢!”顧渝提着隻新殺好的雞,刀子跟在後邊,提着一個沉甸甸的竹籃,裝滿了新鮮水果。
“是小渝回來了,好多日子不見,又長高了不少!”溫嬸拉着他往屋裡去,刀子和溫玉林跟在後邊。
和溫嬸聊了好一會兒,已日近黃昏,溫嬸要親自下廚給顧渝做好吃的,等溫嬸走後。
顧渝看向溫玉林,不過一會兒,又移開了目光。
他似乎忘了他為什麼來這裡,隻是想和勝似親人的家裡人噓寒問暖,并無其他。
“溫叔,實驗室應該是琰褚在管,今天怎麼沒有見過他?”顧渝像是突然想到,漫不經心地問。
“琰褚前一陣子下山,說是要找珍惜藥材,他天天制完毒藥還要配解藥,這C2城裡面積有限,許是沒有他要的,便下山去了,還未回。”
“你要進實驗室沒問題,但是這件事我們商量過,暗中調查,不要引起恐慌。”
溫玉林說完,遞給顧渝一個玉制的挂件,隻有一半:“進出實驗室帶着這個就可以了。”
顧渝接過東西,直到在溫玉林家吃完晚飯,才往回走。
江霁回到小院的時候,還是從後窗翻進屋内,第一時間去檢查地上的沙子,在二樓卧室裡發現了微小的沙粒,有人已經來過了。
江霁不動聲色地掃了掃地,剛把掃把放回原處,就看到了往回走的顧渝和刀子。
客廳裡,三人再次圍坐在一起。
“你那邊有什麼發現?”顧渝看着江霁問。
“琰褚家沒人,至少一個月了。”江霁摸了個葡萄塞進嘴裡。
“上次酒吧裡見琰褚,到今天25天了。”刀子補充道。
“我們在溫叔家沒發現什麼異常,從溫叔那裡得知,琰褚下山去找藥材,還沒回來。”顧渝說完,也摸了個提子塞進嘴裡,突然問道:“你們誰洗的水果?”
“不是我。”江霁快速道。
“我也沒洗。”刀子說。
“家裡來人了?是來打掃的人洗的嗎?”顧渝說着站起來往四處觀察。
其他兄弟都住在招待所,顧渝眼下也沒法找人問。
于是又坐了回來,繼續剛才的話題。
“這方面琰褚在管,他和溫玉林起争執,故意将資料洩露,叛逃MS?”也不怪顧渝惡意猜測他,畢竟上次見琰褚的時候,他和顧洋,跟MS的人混在一起,很難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