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言不在意她父親開的是什麼公司,燕京這個地界上,随便拉個人來名下都可能挂着一家公司,他也無所謂對方有沒有錢,反正都沒他家有錢。
“那咱們算是朋友了吧,邀請函也給我一張?你放心,我肯定會為阿姨準備一份大禮的!”
陸織理求助般地看向虞爻,虞爻也沒辦法說什麼,隻道:“他人不壞,就是平時比較愛上網。”
陸織理臉色怪異地扭捏起來,這個人今天還說她穿的像外賣員,但朋友之間這些話更像是在開玩笑,而且自己剛剛還嘲笑了他……
楚嘉言眨眨眼,雙手捧着遞到了陸織理面前,似乎在等待陸織理将邀請函放到他手裡。
“唉……”陸織理歎了口氣,還真從包裡摸出了一份邀請函,隻不過這份沒有信封,隻一張深藍色的信函。
虞爻看着她打開那張信函,裡面赫然便是自己的名字。怎麼還有一張她的?
“這張寫了虞爻的名字,我給你改一下吧。”陸織理又從包裡摸出筆,拔開筆蓋準備下筆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知道楚嘉言三個字是哪三個字。
她眼珠子滴溜一轉,抿起的唇角溢出一抹笑意,大筆一揮劃掉了虞爻的名字開始寫。
片刻後,楚嘉言得到了他厚臉皮求來的邀請函,上面赫然寫着——
誠邀“外賣員”先生參與本次宴會。
楚嘉言:?
“噗。”這次輪到虞爻沒忍住笑意了。
她這一聲笑像是導火索,瞬間點燃了陸織理的笑點,陸織理頓時笑得前仰後翻,聲音之大之刺耳!
最後還是楚嘉言自己搶了陸織理手裡的筆,劃掉“外賣員”那三個字,重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陸織理趴俯在虞爻大腿上,笑得眼淚都快出來。
“陸織理!你個小丫頭怎麼那麼記仇!”說着,楚嘉言就想上前掐陸織理那張笑開花的臉,完全忘了他自己還比陸織理小一歲的事實。
虞爻适時出手将人攔下,“好了好了,别鬧了,我都餓了,我請你倆去吃個午飯?”
陸織理平息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才發現自己居然趴在了虞爻大腿上,臉頰隔着一層輕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虞爻大腿處的體溫。
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