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陸織理興高采烈地給謝妍青打去了電話,但電話那頭卻好一會兒沒人接,她看着自動挂斷的顯示屏幕,疑惑地皺起了眉。
小青連微信都是秒回,電話為什麼會不接呢?
她想不出答案,隻好歎了口氣暫時将自己想要炫耀的心情暫時壓下,拿上衣物走進了浴室。
雖然在柔術館已經洗過澡了,但陸織理還是覺得自己身上髒髒的,特别是想起那個小男孩鼻涕都快滴進嘴裡還渾然不覺的樣子,她就渾身不适。
浴室裡的燈光亮起,片刻後水聲傳來,放在枕頭邊的手機卻彈出了一條消息。
别叫我幼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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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某家酒店内,謝妍青身上圍着一件酒店睡袍,裡面隻簡單穿了内衣褲,濕潤的雙眼仔細地看着手裡的手機屏幕,嘴角有些微微的紅腫。房間的浴室内正亮着燈傳來水聲,磨砂的玻璃擋住了浴室内的風光,但卻透出裡面袅娜的身姿。
剛才謝妍青正和人打得火熱,她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原本兩人都不打算管,這一刻天大地大做/愛最大。
但謝妍青卻瞥見了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陸織理。
她沒辦法隻好先将人推開,打發對方去浴室洗澡,然後這才準備去接電話,但還沒等她接電話就自動挂斷了。
謝妍青知道自己今晚有得忙,所以沒有打電話過去,她怕她姐說起話來就停不下來,直接kuku發了幾條消息,給陸織理推薦了今晚的聊天對象。
别叫我幼師:?
别叫我幼師:姐,我今晚有事忙着呢,不能及時回你消息,有事你去找小月聊聊,她每晚就缺點人和她聊天。
别叫我幼師:【名片推送】
謝妍青發完這三條消息,随後直接把手機給關機扔到了一邊,随後直接起身朝着浴室裡走去。
她在門口脫下身上的睡袍,就這麼光着腳走了進去。
“怎麼進來了?電話打完了?”正在洗澡的女人轉過身,一把将謝妍青拉到了自己面前,微微俯身在人有些紅腫的唇角落下一吻,輕聲問道:“今晚能安心呆在這兒嗎?”
謝妍青笑了起來,眼波流轉,雙手搭到對方腰間,“我姐打的電話,放心已經關機了。”
兩人對視一眼,又笑着接了個吻。
浴室裡水汽氤氲,白霧缭繞,兩個赤/裸的身軀互相交纏。謝妍青伸手将對方臉上落下的發絲盡數撩到腦後,露出了對方那張稍稍有些普通的臉,但那雙眼睛卻格外的深邃,望着你時好似她正全心全意地愛着你。
如果虞爻在這兒就會發現眼前這人是如此的眼熟,對方是她隔一段時間就會見一次的熟人——奈夜酒吧的調酒師姐姐椒丘。
“我有點冷。”謝妍青雙臂攬着椒丘的腰,偏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呵氣如蘭,“去床上。”
浴室裡開着暖氣,又一直放着熱水,再冷又能冷到哪兒去,她就是懶的,不想一直站着想去床上躺着享受。
椒丘也不拆穿她,伸手關了熱水,又拿着毛巾将人從頭到尾擦了一遍,像寵物店裡擦小貓毛似得。
“對了,你不是說要告訴我虞爻的事嗎?現在說給我聽聽。”謝妍青安安分分地被包在浴巾裡,見縫插針地問道。
現在不問待會兒沒空了。
椒丘笑了笑,一邊回答一邊擦着自己身上的水,“虞爻是酒吧的常客,隻要經常來酒吧的沒有不認識她的,她長得漂亮性格又好,很多人對她有意思。”
謝妍青垮着臉,警惕道:“海王?”
“她?”椒丘笑了起來,“她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不管是男朋友、女朋友還是炮/友,一個都沒有,我也沒見過她對哪個客人有别樣的興趣,她每次來就坐吧台那兒和我聊聊天,喝幾杯酒就走了。”
說着,椒丘腦海裡回憶起某張臉,頓了頓,彎着眉眼看向謝妍青,“不對,她對一個人有興趣。”
謝妍青前一秒還在暗自點頭,她姐想要接觸的朋友可不能是個萬花叢中過的海王,這會兒聽椒丘的話眉頭又皺了起來,“誰?”
“上次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妹妹,你好像叫她姐來着。那是我第一次見虞爻帶着人來吧台,還請她喝酒。”
謝妍青皺起的眉頭又松開,有些驕傲地勾起唇角,“嗯,我姐的魅力果然沒人躲過。”
椒丘不置可否。她見過謝妍青的姐姐,那張臉确實出衆,但她卻不喜歡那樣的,她更喜歡謝妍青這種又嬌又傲的小貓咪像貓和老鼠裡的小白貓。
“問完了?那可以開始我們的正事了?”
“姐姐,你想幹什麼都可以的。”說完,謝妍青又飛快地親了親對方的唇角。
誠然謝妍青是想幫她姐打聽一下虞爻的為人,但今晚的豔遇才是要事,問話隻是順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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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間内的感應燈亮起,虞爻有些疲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今天忙了一天,雖然晚餐吃得還算順心,但白天的工作強度實在是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