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指揮燭台切光忠又去拿了幾個茶杯,坐到髭切旁邊和幾人聊天。
狐之助試探性靠過來,被她捏了捏耳朵算作安撫。原本也坐在這裡的龜甲貞宗則因為說出的話太過限制級被路過的物吉貞宗制裁帶走。
她吃着小蛋糕,嚼了幾口,不确定地放下茶杯又咬了一口。扭頭困惑地問燭台切光忠:“這是芥末味的蛋糕嗎?味道雖然很不錯,但是感覺有點奇怪。”
“什麼?”燭台切光忠有些錯愕看向她,似乎想到什麼,握緊了拳頭,“應該是鶴先生幹的,其他的是正常的嗎?”
“好像是正常的,看來隻有主中招了呢。”莺丸回答。
“……我去把鶴先生帶過來賠罪。”
“其實芥末味道也不錯哦?”
“您不要安慰我了,這種玩弄食物的行為是絕對不可取的!”燭台切光忠氣勢洶洶的走了。
夜行看着對方遠去,心裡充滿了對鶴丸國永的無限同情,祝他好運。
三日月宗近樂呵呵道:“主人反而一點也不在意這種事,強硬會更好哦。”
夜行很放松,她抿下一口茶,擺擺手:“芥末味挺好吃的,至于更強硬的手段,我以為你已經見過了?”
“哈哈,畢竟主人表現的太溫和了嘛。”三日月宗近微笑,“既然連這種小事都不在意,看起來主人這兩天在煩惱的就是大事了。”
“……現在可不是晚上哦?月下談心找錯時間了吧。”夜行挑眉。
“刀想要為主人排憂解難可是本能,主人這麼說,可真是太令刀傷心了。”三日月宗近垂着眼睛,看着茶杯,好一個美人傷心。
夜行不吃他這一套:“則宗,你怎麼看?”
“唔,用眼睛看?”一文字則宗晃晃扇子,擋住自己幸災樂禍的表情。
“居然連你都會說冷笑話了。”夜行戰術性後仰,“都說了隻是小事了,真要擔心的話,自己多帶幾個刀裝。”
髭切:“呵呵,不管是什麼樣的煩惱,幫家主斬了就是。”
“會有機會的,不過你們倒是提醒我了,有空得多去買點禦守。”夜行打了個響指,“這麼一想能幹的事不就來了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