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抓奸要在床”,那麼捉騷,最好也要在床,否則,并不能将發騷的那個人一擊即中,要知道,人家有的是可以用來狡辯的言語。
尤其,賈思琴都快到花甲之年了,還敢這麼騷,能是個省事的人!
故此,韓岩岩在心中謀劃起來:“帥哥,我明白了,你再忍忍,這個老東西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沒爆出來說明是個有本事的,最大的一種可能,就是有太多人是你情我願的了,所以才一直風平浪靜的,以至于一點聲響我都沒有聽到過。這次,我們得抓到‘緻命’的證據,不然不好弄她,弄不好到時候公司也會跟着遭點殃,帥哥,你再堅持一下。”
韓岩岩開始守株待兔起來。
為了不讓搜集到的證據看起來像是專門策劃準備好才拿到的那樣,給人以不真實感,韓岩岩并未将自己的所有想法和行動告訴給文斐。
韓岩岩堅定地相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再等等,肯定能逮到賈思琴。
某日,文斐收到了一條賈思琴發過來的信息:“小斐,你在房間裡嗎?”
這不明知故問嘛!剛剛,賈思琴和他一起回的公寓,他們兩個在公寓的樓道裡分開不到三分鐘,他能不在自己的房間裡嘛!
咋回?咋整?咋應對?
這是文斐在看到賈思琴的信息後發出的三個疑問。
索性破罐子破摔吧,看這個賈思琴到底要整出什麼幺蛾子。
文斐回了個“在”。
下一秒,文斐看到了對方發過來的一大段文字。
“小斐,關于這部戲,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說,我覺得我們在表演上的理解有些不同,為了能夠在後續階段的對手戲上表演得更為順暢,我想,我們兩個非常有必要單獨交流交流。”
真是,騷到人跟前了還要咬文嚼字大找理由。
騷人騷話多,一點兒都不無道理。
“出去有家咖啡館,環境挺好的,要不我們去那裡交流吧?”文斐隻得這麼說。
“是這樣的,我剛才沒坐電梯,上樓梯的時候有點崴到腳了,我們兩個的重頭戲後天就要開拍了,時間緊迫,文斐,要不這樣吧,你來我房間裡吧?”
“賈老師,您坐電梯下來。”
文斐決定要将這破爛泥塑罐子給摔到稀碎。
然而,在賈思琴看來,文斐的這個邀請格外符合她的心意。
她趕緊從頭到腳塗抹一番,歡歡喜喜地騷出了門。
不多時,坐在房間裡一籌莫展的文斐聽見房外有敲門聲響起。
文斐走了過去打開了門,他并沒有攙扶住自稱是崴了腳的賈思琴,而是一改平日裡的謙遜有禮的态度,壓低聲音說了句:“賈老師,劇本就放在裡面那張桌子上吧。”
賈思琴一聽,扭動着身體将手中的一本被她随意扯來的劇本放在了文斐所指的桌子上面,那張擺滿東西的櫻桃木桌子正對着文斐的床,賈思琴轉身走了幾步,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文斐的床上面,并開始撫摸起平展整潔的床鋪來。
“我的小斐啊,你晚上就睡在這兒啊?”
文斐聞言“啪”一聲關了門,走過來問賈思琴:“賈老師,穿高跟鞋可以治崴腳嗎?”
賈思琴“哈哈哈”浪笑了幾聲,玩弄着耳邊的碎發,嬌滴滴地說了句:“年輕的男人可以。”
文斐把手搭在桌子上,鄭重其事地說道:“賈老師,我并不喜歡這樣。”
“怎麼,嫌我老啊?”
“我曾經很尊重您,為着這份曾經有過的尊重,賈老師,我好言好語的再跟您說一次,我并不想這樣。”
賈思琴從上到下掃視了一下文斐,站了起來,她邊走邊說道:“多少人想抱我的大腿都抱不上,你以為我不挑的啊。”而後,賈思琴靠近一點文斐,輕挑發言,“又年輕又可人這一點就是獲得資本的大資本,小斐,你不是很有經驗嗎?難道你在你老闆雲子辛的床上還沒有鍛煉夠啊?”
下一秒,文斐看到賈思琴的細長指尖勾了過來,吓得趕緊躲開,但是在躲開的時候他不小心把賈思琴進門後放在桌子上的劇本給掀到了地上,文斐邊彎腰撿劇本邊回道:
“你想多了,我從來都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也從來都沒有那麼幹過。”
賈思琴微微彎腰用高跟鞋跟踩住劇本,把躬着身的文斐又給吓得直接“漂移”到了床邊上。
“雲子辛能給你的,我都可以,我是年紀大了點,不過,你鮮嫩多汁的吃多了,不嘗嘗筋道耐嚼的嗎?人生苦短,各種各樣的快樂都應該體驗體驗,年輕人啊,你要好好利用你的優勢,光陰一去不複返,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還有,你往後發福油膩了可就沒人瞧得上你了,要知道,在這個圈子,永遠都不缺新鮮貨。”
文斐看賈思琴将自己視作浮花浪蕊,懶得解釋,沉下臉對賈思琴說:“賈老師,你可以回去了,我們沒必要弄得太難堪。”
“哈哈哈,看來你的野心很大,想要的東西很多啊!年輕人,爬梯子呢要一步一步慢慢來,步子邁太大小心崩到底褲,更厲害的大佬你要慢慢地去認識,如果你想的話,在這方面,我可以帶你。”
文斐簡直無語至極,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說:“賈老師,回你的房間吧。”
賈思琴看文斐還在“故作矜持”,二話沒說,解開長衣腰帶,大剌剌地露出了一套豔紅色的性感蕾絲睡衣來。
饒是文斐做好了賈思琴會做出不同尋常舉動的準備,也沒想到賈思琴會赤裸裸不要臉來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