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稍等。”
服務員轉身離開。
被拉出去有段時間的韓岩岩借口要去洗手間,終于甩開了那個圈子裡有名的“話匣子”。
離開大廳的時間太長了,她得去看着文斐,這才是她最主要的工作任務,而不是作無意義的social .
回到宴會廳的韓岩岩,在鎖定了文斐所在的位置後,就朝他走了過去。
“文斐,怎麼樣,暈不暈?”
“還行,我想喝點冰水,剛讓服務員去拿了。”
韓岩岩一聽便從随身背着的單肩包裡面掏出來了一個白底橙紋的水杯遞給文斐并說了句:“文斐,喝這個。”
“好。”
正喝着,剛才問詢文斐的那位服務生托着一個淺色的托盤走到了文斐和韓岩岩的跟前。
“文先生,您要的水。”
“謝謝。”
“不客氣。”
說完話後,服務員單手拿着托盤站在了離他們不遠處。
韓岩岩摸了摸放在桌面上的晶瑩剔透的柯林杯,餘光瞟了眼周圍,用大小适度的聲音說了句:“文斐,這個水太涼了,你不要喝,我怕你鬧肚子。”頓了頓,韓岩岩壓低聲音把那句重複了無數遍的話又說了一次,“還有,離開眼的任何吃的喝的你都不要再動,文斐,在工作的場合你要吃什麼喝什麼就跟我說,我去弄。”
文斐回了句“好的”之後就把頭轉了過去。
韓岩岩看着文斐的後腦勺,歎了一口氣。
很顯然,文斐并不喜歡過于束縛的感覺。
可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安全着想。
轉過頭去的文斐又喝了幾口他自己水杯裡的水後,便努力打起精神,端着酒杯向席上一桌平均年紀看起來50歲朝上的人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酒店的一個套房裡,兩個男人正在交談。
“喝了嗎?”
“沒有,他的經紀人來了,不讓他喝。”
“那東西處理幹淨了嗎?”
“處理幹淨了。”
“好不容易才有的碰巧的機會,就這麼沒了,死了爹娘的韓岩岩,被雲子辛給調教得鬼精鬼精的。”問話的那個人語氣裡盡是失落。
“幹脆不要等機會了,讓趙震直接去辦這事,對他來說,一百萬讓他蹲幾年時間的局子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神不知鬼不覺不是更好嗎?你以為雲子辛那個女人是個好惹的人嗎?她身邊哪個人手裡沒有兩把鬃毛刷子!”
“就算雲子辛找上門來了她能怎麼辦,隻要讓文斐失了能,成了個瞎眼流口水的癱子,就能大大削弱塔風傳媒的勢力,這才是我們想要的。”
“不鬧僵,盤子裡的蛋糕大家都有得吃,鬧僵了,雲子辛那個女人老是想辦法整你,日子也過不安分。”
“我知道了,不過,趙震那邊得給錢安撫。”
“你看着給就行,不要虧待一直幫我們做事的人,錢給夠了,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我知道。”
“文斐這小子命還挺硬,幾次都沒能把他怎麼樣。”
“那我們?”
“再尋求機會。”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