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面前愣頭愣腦的秦白嘴皮子居然這麼厲害,沙莫欣賞的挑眉,順理成章的接過對方的話開始自己的表演,畢竟自己已經爽完了,可沒有功夫陪阮風接着玩,調查小閣樓的事情可不能耽擱。
阮風不經意的偏頭,原本蓋在臉上的衣服滑落再頸部,一張紅的異常的臉不安分的蹭動者阮風冰涼的小臂。
不用細看,就能看到沙莫紅腫的唇正不住的往外吐着熱氣,呼呼呼的急促吐息聲比雪花還輕,但房間裡的另外兩個異人都精準的捕捉到了。
“他TM高燒了,你還有臉幹,畜牲吧你。”
如此病弱的沙莫,秦白還是第一次見,大腦裡留存的映像還是在滿天黃沙中,沙莫被落日照的的肆意的面龐。
秦白一拳錘開愣神的阮風,奪過對方懷裡的沙莫,下颌緊繃,抱着人一路沖向醫務室。
對人類的溫度沒有認識,懷裡沒人了,阮風才感覺剛剛被沙莫貼過的皮膚是如此的燙,仿佛要将自己融化那般。
阮風沒有生過病,隻受過傷,從腦海裡巴拉出高燒的意思,踢開腳邊的桌子腳無所謂的自言自語道:“一個發燒而已,這麼緊張幹什麼。”
大少爺從沒有收拾殘局的意識,自顧自的往外走,皮鞋不知道勾到了什麼,在擡腳間踢到了正前方。
阮風瞧了眼那團被撕碎的布料,接着往門外走去。
歸于寂靜的空教室再次傳來移動,一道人影彎着腰在地上撿着什麼東西,再是匆匆的從原地消失。
“39.6,吃個退燒藥就好。”吸血鬼的世界别說打針了,連吃藥都是稀有的事,這也難為醫生從犄角旮旯翻找出沒過期的藥。
人類沒來前,醫務室荒廢的都快結滿蜘蛛網了,現在人類來了,有了用武之地的醫生很有使命感的積極發揮作用。
秦白拿過藥片,将門一關,絲毫沒有給醫生進來的機會。
藥盒太久了,上面的字被磨去一半,秦白隻能眯着眼看。
幾個本複雜的字組合在一起更複雜了。
“對乙酰氨基酚什麼東西?”秦白嘀咕着。
“我不用吃藥,你走吧。”沙莫的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真個人都蔫蔫的。
狀态是沙莫僞裝的,但症狀可是實打實的,若非秦白在這,沙莫高燒到額頭煎雞蛋都可以精準的斬殺敵人。
“老婆,生病了要吃藥,乖乖。”秦白挑揀着新學的情侶小詞語說,最後兩個字念出來又心虛又羞澀,紅着耳朵尖小心的觀察着沙莫的反應。
“再這麼惡心就出去。”沙莫毫不留情的向純情大男孩投擲一枚枕頭。
純情大男孩沮喪的垂下頭表示需要撫慰。
“我後面還有事,你要鬧我不陪你,到時候阮風來了就說我上廁所去了。”沙莫翻身下床,連找借口都懶得找,畢竟阮風那一根筋的,被發現了哄一哄也就沒事了。
看到沙莫下床,秦白比自己受傷了還急,一把抱住了就要着地的沙莫,看到沙莫微蹙的眉,顧左而言他:“莫莫,你都沒叫我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