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英的手在他的背上來回摩挲了幾下,最後停在他的腰臀間,狠狠捏了一把,然後給他把衣服穿好了。她這次進城也一無所獲,她連結果都不敢告訴他,他倒好,還敢勾她。她有時候真想順了他的心意,讓他知道知道她的厲害。但那個紅繩時時刻刻提醒她,她不能這麼做。
被王月英強硬的穿好衣服後,張文清從她懷裡滾開,抱着被角和她拉開距離,她太過分了,他明天一定要找姐夫,把她對他做的事好好說一說,他覺得她還是不喜歡他,所以才不想和他有孩子。
明天,姐夫,姐夫一定有辦法,她就等着吧,他一定會成功的。
王月英想把他往回扒,離自己近一點,他抱着被角死活不肯離開。
王月英靠近他,溫熱的氣息在他耳邊環繞,張文清想隻要她說句話,解釋一下,他明天就不去找姐夫了。還有他要不要把臉轉過去,不然她親不到怎麼辦,還沒等他思考完,王月英就回去了。
她隻是來檢查他有沒有掖好被子,畢竟現在天冷,生病了可不好受。年前,她就見過有一家,因為着涼而引起的發熱,治了半個月人死了,她去幫忙時看過,一個很年輕的男人,從那之後,她每天晚上都要檢查了王英和張文清有沒有蓋好被子,她現在對這裡的醫療,尤其是張大夫,是非常的不放心,她倆生病這種事情,她可冒不起這個險,隻能自己多注意。
張文清氣鼓鼓的捏她摸過的被子,好啊,她現在都到了這一步是吧,摸它都不肯摸我。等着吧,等他把事情和姐夫說了,姐夫一定會想到辦法的,她就等着接招吧。
第二天早上,王月英起床洗漱後,打了一套拳,活動了筋骨,活動完身上暖和了,王英也起床了。王英洗漱完,做了早飯,等到飯好了,王月英把飯端到堂屋裡。
奇怪,往日這個時間,張文清該出來了,怎麼今天東屋裡一直沒有動靜呢?她可看到小白搖着尾巴,跑進去了,怎麼人和狗一個都沒有出來?難道他還沒睡醒,可昨天晚上他睡着的時候也不晚啊。
不會是昨天和她生氣,生病了吧?
王月英把碗放下,連忙跑進屋,一進去就看到小白,它蹲在床頭,嘴筒子不時的戳一戳被子,想把裡面的人叫出來。
自從那天王英把小白放進來,叫王月英起床,從此之後,小白給自己安排了早起去東屋叫人起床的任務,不過大部分都是叫張文清起床,她被王素真激了起來,除了進城這種必須早起的事情,其他時間,她都給自己安排了鍛煉計劃,每天都起的挺早,小白都沒她起的早,根本叫不了她。
她把被子扒開一點,露出他的臉,他臉上紅彤彤的,王月英擔心是發燒了,趕緊把額頭貼了上去,但她鍛煉完,在外面吹了會風,這會額頭是涼的,貼上去把張文清冰了一下,往被子裡縮了一點。
“别動,我看看你有沒有生病。”
“我沒有生病。”
“那你臉怎麼這麼紅?要是生病了,就要趕快看大夫,要吃藥才會好啊。”
王月英意識到他躲是自己的問題,換了個辦法。把手放自己懷裡,感覺應該是正常體溫了,才拿出來,放到他額頭上,重新感受一下他的溫度。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把她的手拿開,然後把被子拉上去,蓋住了自己的臉,躲在被子裡,才敢和她講話。
“我臉紅是其他的原因,反正,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生病。”
給自己做足了心裡準備,張文清把被子拉下來一點,露出兩個眼睛,帶着害羞和期望的目光看着她。
“妻主,你能不能”他停了一下,有些不好開口,但轉念一想,她是自己妻主,有什麼不好講的。“能不能幫我拿條褲子,我需要換一下。”
“褲子?”
王月英看着他羞紅的臉,終于反應了過來,去衣櫃裡找了一條他的底褲,拿給他,張文清接了褲子,連人帶褲一起消失了,躲在被子裡。看着扭動的被子,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把小白帶出去,讓他穿好衣服,出來吃飯。
在關門的那一刻,王月英在想,他不會是第一次吧,那自己真的好有罪惡感。他娘别的知識都教了,唯獨在這個方面,什麼都沒教,他就好像一張白紙,沒找到他娘之前,她怎麼敢在上面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