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出了這麼一件事,就說明以前的聯考也有可能是作弊,這對青禾的口碑肯定造成了一定影響。
褚簡白清楚這件事,神色也有些意味不明。
“其實,祁佳的家庭情況我們一個班的都挺了解的。”
“她父母是高校老師,家裡其他人員也都在領域上有些成就。所以導緻她父母對她期望特别大。”
“每次考試,隻要她考的沒到她父母的理想,第二天就能看見她一瘸一拐的上學,身上還帶着傷。”
“祁佳有一次聚餐和我們說,她隻要考的不理想,就被要求跪一晚上,家裡還定下了許多變态的規矩,甚至還用荊條抽她,說是什麼家法。”
巫慕雪聽着,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她父母這種高要求,困住了他們自己也困住了她。
在一旁聽着的狄雍雅也有些咂舌,“這父母也太變态了吧,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于孩子身上。祁佳又不是他們的所有物。”
甯夏也搖搖頭,這種方式肯定是錯誤的,終究有一天害人害己。
褚簡白聳聳肩:“這種事情怎麼管,别人的家世。所以其他人對祁佳也确實挺包容,可是總不能為了她去故意降低自己的生活吧。”
巫慕雪不想繼續探讨這個話題,開口詢問:“你來這不隻是為了和我說這事吧。”
褚簡白嘿嘿的笑着:“當然了。”
說着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朵玫瑰花,擺出pose:“不知這位大名鼎鼎的校花能否在今晚接受我的邀約,去賽車場一轉。”
還好有褚簡白的一張臉頂着才不至于顯得油膩,不過巫慕雪也是有些無語,哽住了好一會才開口。
“你不是後天的賽程嗎,怎麼改到今晚了。”
褚簡白把花塞到巫慕雪的手上,搖搖頭歎息道:“這不是我有一個兄弟嗎,本來今天晚上的比賽結果白天遛狗被狗拉着拖行了八百米,腳扭傷了,今天晚上開不了車了,拖我去給他比一場。”
“對手還是我們的死對頭,這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我為了自己的一口氣也要去啊。”
“所以就把那兩場比賽都挪到今晚了,正好明天放假,去玩玩。”
褚簡白挑眉笑嘻嘻的說。
巫慕雪自然是應允了。
晏甯澤在一旁看兩人約的開心,也插嘴道:“我也要去,給我留個位置。”
褚簡白不開心的說:“你不是一向對這事沒興趣嗎?去湊什麼熱鬧。”
晏甯澤微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巫慕雪直接拍闆:“給他留一張,正好今天司機送我們兩個一起去。”
褚簡白擺擺手:“不用了雪雪,我今天去接你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速度與激情!”
“那你順便接一下我呗。”一句聲音插進來。
原來是薄常。褚簡白的臉一下拉下來。
“我是什麼司機嗎?成天接接接的。”
“還有,我邀請你了嗎你就去。”
薄常一臉無辜的說:“不用你邀請啊,我有他家的會員。”
褚簡白心裡怒火蹭蹭上漲,差點忘了,薄常也是個有錢的,咬牙說:“那你就讓你家司機送你呗,還差這點油錢。”
薄常轉念一想,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也是,你那個跑車我記得隻有兩個座位。雪雪,你坐我家司機的車呗,我去接你,正好帶上晏甯澤。”
“不然褚簡白還要接你們兩次。”
褚簡白氣的跳腳,他跑車是隻有兩個位置,可是他又不是隻有這一輛。
褚簡白急吼吼的解釋,被巫慕雪打斷。
“誰都不用接,我們自己司機送,到時候到了去找你們。”
這樣确定行程後,巫慕雪回到莊園睡了一覺,晚上至少要到後半場,他其實也有些手癢,想要晚上去玩玩,肯定要保持好的狀态。
管家聽說這件事還很擔心,哪怕當聽見巫慕雪和父母報備後也有些擔憂。
這先生和夫人也放心讓小少爺玩這項危險運動。管家止不住的和傭人碎碎念,弄得打擾中的傭人也有些心煩意亂。
巫慕雪可不清楚管家的心理活動,晚上準時穿好衣服下樓,手裡還拎着一個袋子。
“這裡邊是什麼?”晏甯澤好奇的問。
“賽車服。我那時候定的。”巫慕雪懶散的回答道。
晏甯澤眼睛看着裡邊的紅色布料,吞了口口水:“雪雪你穿啊。”
巫慕雪點點頭,好笑道:“不然你穿嗎?暈車選手。”
晏甯澤溫柔的笑着,心裡不自覺的思考巫慕雪穿這身衣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