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巫慕雪倒是睡的神清氣爽,對寝室其他人的想法一概不知。不過,一睜眼看到賀肆野瞪着眼睛望向他倒是吓了一跳。
“你中午沒睡覺嗎?臉色這麼...一言難盡。是不是我睡姿不好啊都怪你長的太大了。”巫慕雪淺淺的在自己身上找了原因,不過馬上理不直,氣也壯的埋怨起賀肆野。
賀肆野聽到他的雪雪寶貝說的話哭笑不得:“沒有寶貝,你知道的我本來就沒什麼午睡的習慣,都賴我長得太壯了,弄的你也擠擠巴巴的,說不定就能天天跟我一起睡了。”
又哄道:“寶貝你睡着的樣子特别可愛,睡姿也很優美,我恨不得天天欣賞!不然以後中午都和我一起睡呗。”賀肆野的小心思都快藏不住了。
巫慕雪聽見他說的話,驕傲的仰起頭:“我當然知道啦~,但是一起睡就免了,你也不要把我今天和你一起睡覺的事告訴謝書珩。”
賀肆野表面點頭答應,心裡卻打着小九九。我必須要把這事告訴冰塊臉,哈,那個死綠茶也告訴一聲,讓他們知曉,本宮不死,爾等終究為妾。
隻可惜巫慕雪對賀肆野的脾氣還是了解的不夠全面,太小看男人的競争欲了。
等收拾完後,巫慕雪看見楚燼還震驚了一下,他不知道楚燼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過保持着友好原則道别之後二人就繼續去上課了。
SY的課程并不枯燥無聊,相反有許多有趣的課程,比如繪畫,聲樂,以及最受學生喜愛的馬術課,風格多樣;賀肆野偏美式馬術,自由随性;謝書珩正好相反,走英式馬術的路子,動作優雅,禮儀規範。但最受教練喜愛的還是巫慕雪,美感與力量并存,仿佛歐洲中世紀的貴族少爺,再配上那張豔麗無雙的臉,簡直就是一副讓人欣賞的畫。
當然最近和巫小少爺上同一節課的學生飽有眼福了,因為SY每年都會有的運動會臨近,小少爺報名了馬術比賽,導緻經常會去馬場上訓練一番。
許多人經常能在馬場上欣賞校花的絕美容顔和優雅身姿。
“不是我說,寶貝你的馬術已經遊刃有餘,何必天天去呢,你都不知道馬場的那些人有多臭,天天出完汗澡也不洗,還成天往你身邊貼。千萬不能理他們啊寶貝。你可是香香軟軟的小蛋糕讓那些臭狗有點自知之明。”
賀肆野趁巫慕雪去馬場鍛煉的空隙拉住他和他說了一堆話,不怪他嫉妒,由于馬術一個班隻要一個門面,無奈隻能選了3000米長跑沒有辦法和巫慕雪一起訓練的人,他深知巫慕雪有多招蜂引蝶,不過這也不怪他,畢竟沒有人能不對這張臉動心。
巫慕雪安慰道“别這麼說,他們都很愛幹淨,每次比賽見我都會洗完手再握手。”
又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是什麼傳統,頭一次聽說比賽要握手的”
賀肆野能不知道嗎,什麼傳統,哈,巫慕雪不知道的一個論壇中的傳統,自從去馬場後,那邊的帖子就蓋了個高樓,全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和校花握手紀念,還拍了一張自己手的圖片,說什麼以後都不洗手了。一想到這個手會被放到什麼地方賀肆野就心血翻湧,氣的牙都要咬碎了。
賀肆野一想到那群人看見巫慕雪眼睛都直冒綠光 ,跟餓狼看見肉一樣,不過也不怪他們,
作為公認的校花,巫慕雪一頭烏黑的短發被精緻的馬術頭盔緊緊包裹,幾縷碎發在風中俏皮地飄動,一雙桃花眼閃爍着堅定的光芒,看起來光芒萬丈,身着修身的黑色馬術服,勾勒出他纖細卻充滿力量感的身材,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增添了幾分随性。下身搭配一條黑色的馬褲,将他筆直的雙腿線條完美勾勒。
沒有人會不為這樣的巫慕雪心動,他就想是這個學院的太陽,平等的照耀着每一個人,誰不想受到獨一份的偏愛呢。
馬場——
巫慕雪正伸手揉揉KIKI的頭——一匹純正的純血馬。是父母從英國比賽的馬場中挑出來的一位賽級馬的後代。
小七也在一旁好奇的打量着【雪雪,它好好看哦!好溫順可愛!】
“KIKI是我從小養大的,其實它脾氣不是特别的好,成天找馬打架,一頭暴躁的小母馬。”說着笑了兩聲:“但是對我卻很親近乖乖的,陪伴了我很久。我很喜歡它。”
誠然,如果看到KIKI對巫慕雪的态度沒有人能看出來這匹馬混世魔王的脾氣。
它親昵地靠過來,腦袋輕輕蹭着巫慕雪的肩膀,溫熱的鼻息一下下噴在脖頸處,癢癢的,帶着專屬馬匹的獨特氣息。
巫慕雪伸手撫摸它的脖頸,它溫順地眯起眼睛,喉嚨裡發出低低的、滿足的呼噜聲,任由他的手順着順滑的鬃毛遊走,時不時用腦袋往你掌心蹭蹭,似在索求更多的親昵。
小七則是拿KIKI的脖頸處當滑梯從頭滑到身上,KIKI也隻是輕甩了一下就繼續享受它小主人的喂食了。
它對小主人熟悉的人都有一種包容性,因為愛屋及烏所以它知道那是對小主人很重要的人。
巫慕雪倒是一擡眼發現小七不見了,細細看了兩下發現小七藏在KIKI的鬃毛裡,憋不住的笑了。
“你們兩個顔色真的好相近,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小七從厚厚的鬃毛中鑽出來蹦蹦跳跳的貼到主人的臉頰上,得意的問道【所以雪雪是不是喜歡我這種顔色呀!這是我精挑細選的。】
巫慕雪倒沒想到,疑惑的問道:“你們系統不是統一形态的嗎?還能自己調節?”
【其實就我一個系統,當然可以随意調節啦。】小七順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