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班,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奈良鹿丸。”伊魯卡老師繼續念道。
擡眼望向窗外的木葉村,陽光照耀下的建築物和遠處的火影岩。
無論隊友如何,我的目标始終如一。變強,然後——複仇。
鳴人突然跳起來,指着我大喊:“老師,為什麼優秀的我,要和佐助這家夥分在一起啊!”
“佐助是畢業生中成績最好的。”伊魯卡老師無情地揭露道,“而鳴人,你是全班最差的。為了平衡分配,這是當然的結果。”
教室裡爆發出一陣哄笑。
——面對挑釁可沒有不回應的道理。
“千萬别扯我後腿,吊車尾。”我注視着前方,看都沒看他一眼,毫不掩飾語氣中的輕蔑。
“你說什麼?”鳴人猛地轉向我,雙手握拳,一副随時準備打架的姿态。
“要打架嗎,吊車尾。”我故意重複道,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冷笑。
正合我意,剛剛那個惡心的惡作劇還沒算賬。
坐在我們倆之間的小櫻嫌棄地皺着眉頭,訓斥道:“别太過分,鳴人。”
“對不起……”鳴人偃旗息鼓地咬牙低語,藍眼睛裡閃過一絲低落的神色,肩膀也塌了下去,緩緩坐回座位。
我餘光中看到他的嘴唇輕微顫動,似乎在無聲地争辯着什麼。偶爾,他會偷偷地擡起眼皮,用餘光瞥向小櫻,又迅速垂下,像是被主人無緣無故踹了一腳的小動物。
片刻後,我收回視線。
一個吵鬧的吊車尾和一個拉偏架的花癡,這就是我未來的隊友嗎?真是浪費時間。
“午休後,你們将會見到負責指導的上忍老師們。解散!”伊魯卡老師宣布道。
我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解決午餐,徑直離開了教室。
找到一處僻靜的走廊,我倚靠在窗口,一邊緩慢吃着飯團,一邊靜靜地望着遠方。午後的陽光灑在木葉村的房屋上,勾勒出一片甯靜祥和的景象。
遠處火影岩上,四代目火影的雕像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下,俯視着這個他付出生命保護的村子。他的表情莊嚴而堅定,仿佛即使化為石像,依然堅守着守護村子的職責。
我擡手摸了摸護額,指尖輕輕摩挲着金屬表面的木葉标志。不知為何,心裡感到有些複雜。
在吹出令父親滿意的豪火球後,他輕輕拍着我的肩膀,臉上難得露出微笑,說不要令身後的家紋蒙羞。而如今,我又成為了木葉的忍者,将背負起新的責任。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異響。
我警覺地轉過頭。
一個橙色的身影從窗口猛地躍入,二話不說就向我撲來。
“鳴人?”
在自己的忍村,被同屬木葉的忍者偷襲,确實是我沒預料到的。
有一個瞬間,我差點把“你有病吧”說出口了。
理由是什麼?又是惡作劇?
——因為今天早晨的事,我對他的惡作劇已經有點應激了。
側身避開他的直沖,同時右腳一掃,精準地擊中他的腿部。
“唔啊!”鳴人措手不及,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不等對方爬起,我已經一個利落的擒拿動作将他按在地上。
“笨蛋,你以為這種偷襲能得逞嗎?”
考慮到都是木葉的忍者,我沒有選擇五花大綁,隻用簡單的十字結捆起了他的雙手。
鳴人掙紮着,臉貼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含糊不清的咒罵聲。
“你這次又想幹什麼?”我有些不耐煩。
“可惡……”
就在我起身的瞬間,異變陡生。
“砰!”
一陣白煙過後,眼前的鳴人變成了一截木頭。
替身術?!
我警覺地環顧四周,但已經太遲了。
鳴人——不,是好幾個鳴人同時向我撲來。
“影分身之術!”
忍校裡教授的是普通分身術,隻是幻術障眼法。而現在突然出現的,是貨真價實的影分身——每一個都擁有實體。
該死,連分身術都用不好的家夥什麼時候學會了這種上忍級别的禁術。
我迅速結印準備反擊,但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四五個鳴人已經圍了上來,其中兩個抓住了我的手臂,一個踢開了我手中的忍具,另一個則拿出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