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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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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WY的工作人員差點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以至于總裁前腳剛離開會議室,後腳她們便迫不及待抓着身邊同事熱烈讨論起來。

所聊之事,無非都是針對半個小時前總裁在會議上的一系列反常舉動展開的猜想——

市場部的銷售經理正在慷慨激昂地闡述自己熬三個大夜才做出來的ppt,“大家可以看看這張表格,關于上半年的用戶畫像……”

她剛用手揮了下屏幕,再次轉身時,就見正中央主位上的周渟淵撐着額頭,不知道在手機上看些什麼。

平時上司這個狀态,通常都意味着他不滿意,沉默須臾就會言辭犀利地指出問題所在。

但今天他不僅心不在焉,玩手機的頻率也很高。時不時認真盯着手機,嘴角就會勾出一個在他臉上是加分項,在下屬眼裡堪稱古怪的弧度。

銷售經理勉強笑了下,垂着頭不再開口。

她自認為上司是在嘲笑:因為這次她的工作成果差勁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周渟淵察覺會議室陷入沉寂,擡頭跟常循交換了個眼神。

他按下關機鍵,對着會議室所有人點了點黑屏的手機,而後将屏幕倒扣在桌面。

周渟淵對項目經理颔首,“抱歉,是我的問題。你繼續。”

項目經理重拾信心,簡略組織語言後,繼續彙報。

周渟淵果真如他自己所承諾的,沒再看手機。結束時,他先是認可項目經理的工作,提出幾點可優化的部分後,就解散了會議。

态度比起往常,真的溫和委婉很多。

-

回到辦公室,周渟淵才重新開啟手機。

這一個多小時,溫了月不止發了三張圖。

她鐵了心的要讓簡單的報告變成消息轟炸。小到她走的每一步,大到她所在的房間,事無巨細全部拍給周渟淵。

關鍵是她不知道,哪怕她拍煩了,某人也看不膩。

周渟淵拇指摩挲轉動戒面,一點點往下刷着手機,每張都點收藏。

常循見怪不怪,一整晚時間足夠他消化各種匪夷所思的場面。他恪盡職守,翻開文件夾不帶喘息得開始列出今天需完成的各項工作。

周渟淵看似走神,實則一心二用,聽到晚上的飯局邀請人,眼皮都懶得擡,冷漠嗤道:“他趙正中的兒子是還沒斷奶嗎?”

年逾半百,把兒子像串鑰匙似的别在褲腰帶上到處跑。親自給後輩下帖子,也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感想。

常循:“要拒了嗎?”

“不用。”周渟淵撥了通電話,聽筒響了幾聲後被接通,“晚上有個局,你陪我。”

剛說完,那頭不帶分毫猶豫,挂斷了電話。

“嗵。”

魚食像小鴨子跳水一樣脫手而出,錦鯉四散開來又在片刻之間聚集成團。

溫了月忿忿地自言自語,“真難伺候,我一個陪睡丫鬟附加任務怎麼能這麼多。”

她喂魚時的愉快心情喪失殆盡。

想到晚上要去面對的場合她就頭大。她對推杯換盞、虛與委蛇這種場面雖然能夠自如應對,但她會感到累。

結束後需要大量的時間進行自我調節消化。

本質上,她是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職業原因,她甚至不太想跟人類交流。

萬裡碧空中雲層你追我趕得翻滾不斷,慢慢失去蹤迹,暮霭如同橙紅絲絨帷幕垂落于天際。

古思特停在别墅門口,大概十多分鐘,才等到姗姗來遲的溫了月。

她在敞開的後座車門前停下,略微皺眉,作出一種有心無力,滿臉愧疚的模樣,“我沒有穿禮服,應該沒關系吧。”

昨天穿了那麼久的高跟鞋,腳後跟被磨出水泡。所以今天她選了件舒适的短款苔藓綠粗花呢外套,腰部系了條黑皮帶,腳踏一雙惠靈頓靴。

誰知道今天是晚宴還是商務聚餐,隻不過無論是周渟淵要帶她去哪,還是他的強制要求都不可能讓她繼續穿上那折磨人的刑具。

最好她的穿着不合他心意,另尋她人陪同,這樣她能輕松不少。

周渟淵側頭掃了一眼,不以為意,淡淡地說:“你有權利選擇不穿。”

看來是沒有不去這個選項。

溫了月努嘴,認清事實,坐上車。

車上三人視線都落在不同地方,倘若任何人中途上車,都會覺得三個人之間是不是有某種隐形的結界。

“耳環摘下來,把這個戴上。”

溫了月聞言回望。

周渟淵手上打開的盒子裡是一隻耳環。

耳環為上下結構,圓形下方連接水滴形且都是由黃金外圈包裹白金镂空内飾,雕刻出類似玫瑰花窗的葉片飾紋頂端鑲嵌一顆顆鑽石,宛如玫瑰花苞。

溫了月認識這品牌的這款耳環,應是成對的,而且國内無現貨,需要預定。

等待成品的時長少說也要一年。

她問:“還有一隻呢?”

周渟淵不自然地扭頭,回避這個問題。

與此同時,溫了月自己找到答案。

另一隻同樣的耳環,挂在他馬甲的第一顆扣子上,同懷表鍊巧妙融合。

常循從内車後視鏡裡撇了眼,嘴快道:“耳環是周總親自挑的。”

他在後視鏡裡收到周渟淵狠狠地一記眼刀,吓得縮了下脖子,閉緊嘴巴。

溫了月哽了口氣在心間,上不去下不來。心髒像被锉刀反複锉磨。

她無法給予同等的回應,充其量隻能用行動表達她的歡喜。

“那你給我戴。”溫了月摘掉原本的一對耳環,把頭發攏在耳後,左耳擡高湊近周渟淵。

周渟淵遲疑不決。圓潤小巧的耳垂對他誘惑很大,隻是他沒戴過,怕傷到她。

最終,理智在欲望驅使下一擊即潰。

他微微俯首躬身,右手捏住溫了月的耳垂,左手拿住耳環圓形部分,小心翼翼地将耳釘穿進如粟米般大小的耳洞裡。

皮膚感知到冰冷的那一刹,溫了月眨了下眼。

不止耳垂,是整個耳廓都有種從骨頭裡滲出的癢意,連同脖頸一起竄上陣陣酥麻。

周渟淵動作太輕了,她甯願他用力點,戳出血都沒關系。

疼,才會清醒。

兩人細微的呼吸逐漸同頻,車内沒來由地升起一股燥熱。

前座久未發出動靜的司機,不合時宜地咳嗽出聲。

常循握拳擋在嘴邊,整張臉咳得泛紅都沒讓他的突兀聲停止。

溫了月是很感謝他的,斷了方才愈來愈詭異的氛圍,她問:“需要喝水嗎?”

她的手按在車載杯架的開關上,想着這裡面應該會放瓶裝水。

常循抖了下肩膀,拼命咽口水緩解不适,說話說得磕磕絆絆,“不……不用,咳,咳,咳咳……謝謝。”

“好了,自己感覺看看,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周渟淵靠回椅背,漫不經心地開口說:“常循,慢點開。”

疾馳的汽車輪胎側滑,在柏油路上畫了四個歪歪扭扭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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