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燭龍眼睛一亮,他看向英招彎了彎嘴角,毫不吝啬對英招的誇贊:“你真聰明。”
這方法明明是他想出來的好嗎,白澤無語。
“剛才還說什麼來着?”
他不想放過這個絕妙的機會來反擊燭龍,一直被他壓着說,聖人都會有情緒的。
“是你沒說到點上,隻說了一個大概誰知道,要在一片海洋裡找到最準确的那條魚還得靠好的捕手啊。”
“你這什麼瞎比喻。”
既然想到了辦法,燭龍也就不想繼續在這裡和白澤掰扯,他在桌底勾住英招的小拇指,用手摩挲着,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白澤也不是傻子,既然事情都說完了,那接下來就是散夥呗,還沒等他們兩個開口,白澤就立馬接上之前的話:“你們可以離開了。”這是在靈鏡山,他的地盤,總不見得讓别人跟他這個主人說走吧。
下山的路上,燭龍還勾着英招的手,時間一長了,英招就有不好意思,即便動作很小,而且不靠近也看不清楚,但是他就是覺得手上燙燙的。一直這麼想着,連帶着臉上也開始發燙。
“嗯?”
燭龍停下腳步,發現了他這個狀況,非但不收斂,反而還湊近了看。
“幹什麼。”
英招後退半步,垂下眼眸不想與燭龍對視。
但是燭龍是什麼樣的性格他早該想到的,越不讓他幹什麼,他就越要和你反着來。更何況現在燭龍還對他這樣特别感興趣,一副不讓他瞧就要盯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樣子。
英招聲音本就帶着些清冷,但是現在因為害羞的因素,聲線還帶着些發顫,白皙的臉上染上紅暈,這種奇妙的組合實在是太驚喜了。
燭龍感覺自己獲得了個寶物一樣,左瞧瞧右看看。
“看好了沒。”
沒聽見對方的回複,隻有不斷靠近的面容。英招實在受不了了,隻好再次詢問:“還辦不辦事情了。”
“當然辦了。”
也不好把人逼得太緊,本來臉就薄,要是跟他生氣了他可就不知道該找哪個地方哭去了。
燭龍直起身子,繼續拉着英招往前走去。沒有了那麼炙熱的目光,好像自己也舒服了很多,但是這樣還是不行的吧,英招在心裡想到。畢竟他們現在已經說開了,每次的靠近觸碰注視他都不好意思的話,對方肯定也不好受。
英招看着燭龍的背影,暗自下定決心,他要一改以前的模樣。
“我們先去宮主的宮殿看看。”
燭龍在前方說着,腦内規劃着這次的行動路線,“要是找不到什麼我們就隻能去他埋的地方看看了,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是事情急迫,也沒有辦法。”
“嗯。”
“真要到那個時候,你就在旁邊看着,我來就好了。”
“為什麼?”
燭龍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英招,“那不髒嗎。”
“沒關系的。”
“有關系,反正你聽我的就好了,我來做,你在旁邊幫我放風,防止有什麼人闖進來。”
其實他說這個話的理論有些牽強,畢竟以他的能力,有人靠近怎麼可能感受不到,但是他就是不想英招跟他做這種事。本就白白淨淨一個人,穿的也是淡色的衣服,到時候挖土,把自己搞髒了,他看着可會覺得難過了。
而且像英招這雙白嫩的手,就應該澆澆花,看看書什麼的,對了,等到後面如果英招還要種花草的話,他一定要去幫忙。
本來想的是正事,但是想着想着,燭龍的想的内容就跑偏了,開始暢想起以後他倆的快樂時光。
英招:“好。”
“這才對嘛。”
燭龍滿意的轉過身,等到了山腳下,他畫了一個七轉遊隙的陣法,“來吧。”他伸出手拉住英招。
之前他倆也沒有這樣過,都是各自弄各自的,但是七轉遊隙是可以同時幾個人一起的,既然現在已經告白成功,自然是做什麼都要在一起,反正燭龍就是這麼認為,再說他們幾百年沒見面,現在更要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
再次來到遺夢仙嶽,跟之前的樣子沒什麼區别,看來幽蝕邪息的确還沒有發展的很厲害。
他們來到仙宮内,尋找着宮主的宮殿。
“按道理來說,應該會有一個明顯的牌匾才對,早知道以後會發生這種事,當初就應該把這裡都走一遍,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亂轉了。”
“以前怎麼能知道以後的事情,我們之前應該問問白澤位置在哪裡的。”
本來也就是随意調侃一句沒想到燭龍還當了真,他仔細回憶起以前聽别人說的話,想到了一個東西。
“好像真的有一個東西是可以得知以後的事情。”
“你說的是末湖?”
“你知道啊。”
燭龍原先有些驚訝,但是又想到他這看書的勁頭,知道倒也不足為奇。但是既然知道為什麼英招之前還說不存在,他疑惑地問道:“那你之前為什麼還說那樣的話?是為了打消我的好奇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