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霍輕等在他的門口,這是想要幹什麼呢。
難道是做點正常新婚夫妻應該做的事情?
不過,現在的霍輕還坐輪椅呢,幹這種事情是不是不太方便?
他倒是沒有懷疑對方的某功能有啥問題,畢竟這可是男主,衆所皆知,男主就沒有不行的,男主一般都很行很行很行。
而且真做的話,可能得用臍橙吧,這種高難度他不會啊。
不對,他一個直男為什麼會想那麼多???太可怕了,他這是被這個世界的可婚背景被同化了嗎,陶淺舟心中不由警鈴大作。
他心裡默念了一句,兩人隻是協議結婚。
按照書中作者對于霍輕這個男主的塑造,對方并不像是那種在沒有感情的基礎上能和别人随便發生關系的人。
更何況是有協議結婚合同在,霍輕作為一個比較古闆正直守信的人,絕對不會做這種破壞合同的事情。
霍輕并不知道此刻的陶淺舟腦海裡想的是什麼東西,他靜靜的看着走近的少年,不由想起了自己停在門口的目的。
其實他應該直接回房休息的,隻是在路過陶淺舟門口的時候,突然就有了停下來的念頭。
可能是因為今天是兩人結婚的日子,對于眼前這位已經成為自己妻子的人,他心中突然産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
他想要在這樣特殊的日子,與對方正式道一聲晚安再回去休息。
霍輕不知道自己這種有些奇怪的念頭是怎麼産生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年已經朝着他走了過來。
“晚……晚安。”
陶淺舟沒想到霍輕特意停在這裡,隻是為了單純的說一句晚安而已,他張了張嘴,有些結巴的回了一句晚安。
陶淺舟說話的時候,霍輕的手指輕輕摩挲着銀色戒圈,眼神開始變得幽暗莫名。
兩個人結婚的戒指是專門定制的,上面刻着他們名字的英文縮寫,霍輕是第一次戴戒指這種裝飾物,所以他的手指總是情不自禁的去摩挲着上面的刻痕。
這也讓陶淺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這個戒指今天過後,還要繼續戴嗎?”
“你不想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年輕上将的聲音突然冷了好幾個度。
往常的霍輕聲音一直都是清冷的,如深潭寒冰,帶着疏離的冷。
而剛才霍輕那一句話,明顯聲音更加低沉,像是深冬雪山上瘋狂飄落的大片雪花,給人一種刺骨而又危險的寒意。
“沒有,沒有,我隻是想問你會不會繼續戴着,如果你也戴,那我就也不摘了。”可能是對于危險的直覺,讓陶淺舟快速的給出了回應。
他剛才真的隻是在想如果霍輕後面不戴了,自己一個人戴多尴尬。
“繼續戴吧,畢竟這可是我們已婚的象征。”
霍輕語調輕松的說着,修長白皙的手指指尖輕輕的在銀色戒圈上點了點。
對方雙手肌膚呈現一種冷白色,十根手指骨節分明,隻是輕輕的動一動,就是極具美感的畫面。
陶淺舟眼神流露出幾分欣賞,覺得這戒指天生就适合戴在這隻好看的手上。
這個人感覺哪裡都十分符合他的審美。
今天也是被年輕上将蠱到的一天呢。
兩個人在互道晚安之後,各種打開房門回了房。
陶淺舟回房後美美的泡了個澡,洗去一身疲憊,換上一身睡衣,才躺在床上,覺得身體重新恢複了一些活力。
現在還沒到他睡覺的點,恢複精神之後,陶淺舟從空間的書架上取出了一本來看,空間書架上的書内容十分豐富,讓他仿佛擁有一個小型圖書館。
随着每日的閱讀,也讓他對于這個世界了解的更多了,新知識的增加,讓本來不怎麼看書的他,也愛上了這種閱讀的感覺。
十一點多的時候,陶淺舟就放下書閉上眼睛睡覺。
半夜,睡的正香的陶淺舟突然被一道玻璃破碎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之間,好像還有東西摔碎的聲音,這讓他的意識逐漸開始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