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經被媏枚兮罵得莫名其妙,懵懵地地看看曹郁風,一臉的無辜,看看那個突然間變成了女兒家的後生,還有眼前這個罵人的媏玫兮,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是為自己清白争辯?還是為那丫頭清白争辯?安慰一下大哭的媏玫兮?思量了一下,保持沉默吧,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他……官人,他不說話,他承認了!這可怎麼辦呐?我的珩兒!你怎麼這麼傻呀!我不想活了!”媏玫兮邊嚎着邊要往前面的大石頭上撞。
“母親!别鬧了!再鬧我真出家了!再說人家先生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女兒家!先生打馬路過我們家田地,我看他面善,便邀請了家來吃飯,到山上遊玩,想着太陽正南便返回家。誰知下了大雨,原想等大雨過後回家,哪料先生着了山風,又淋了雨,得了傷寒,昏睡了兩天!”曹青珩向皇上眨眨眼,拍了一下皇上的肩膀。皇上本來傷風剛好,被青珩拽着跑了一段山路,已經氣喘籲籲,又被她這一拍,向前踉跄了幾步,趕忙扶住旁邊的大樹,尴尬地點點頭,又低聲問曹青珩:
“我夢到有人在我旁邊使勁地揉捏我的手臂,想看看是誰,眼睛又睜不開,索性睡去了。沒想到這一覺睡得時間真長,難為你了!多謝後生……多謝姑娘了!”皇上心裡很感激眼前這個姑娘,又聽她提及寒約冰,便又多了幾分親近,向曹青珩行了禮,道了謝,又向曹郁風和媏玫兮說了感謝的話。
“我也該告辭了,方才吃山雞時,姑娘一番話提醒了我,沒想到這很多年的心結被姑娘幾句話給解開了!多謝姑娘相救之恩,承蒙款待!若再見時,必當略備濁酒,款待各位!就此别過!”皇上就要下石崖洞,曹青珩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