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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草藥教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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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并肩走在那條通往霍格莫德的吊橋上面,莎樂美的肩上披着西弗勒斯的長袍,下擺拖在地面上。她伸出手指輕輕敲着那些一連串的嚴肅的扣子,使它們發出相同的聲音,像是一種外化的心跳。她在心情特别好時會哼唱一首名叫冬日花園的香頌,因為她察覺到西弗勒斯正想牽她的手,然而他猶豫着沒有進行這個動作。

“來這裡工作還習慣嗎?”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開場白。

“當然。應付學生總比應付魔法部那群神經病簡單的多。但是教授,麻煩不要在我的私人時間談論工作。”她挽住他的手臂,故意撒嬌說自己還是很冷。

“我送你回家?”

“不要,您離我近一點就可以。一會我們可以去喝火焰威士忌。”

他将手臂輕輕搭在她的肩上,幫她把袍子裹得更緊,這才發現她皮膚泛出的涼意透過衣服的布料傳遞進他的手中,冷過初冬氤氲在夜幕中的霧氣。

他立刻有所察覺,在心中暗自後悔,他明明可以更早留意到微小的細節,比如她學生時期的每個冬天都會曠掉大量早課、偶爾神情恹恹不那麼愛頂嘴;比如她在那個夏夜留宿他的辦公室時裹着羊絨毯子卻還是會被凍醒,地窖陰濕、溫度卻絕沒有那麼低……他當初竟然覺得她隻是不适應蘇格蘭的氣候或有些大小姐的嬌氣。

這個如夜行動物般狡猾的女孩會在逃避課程或作業時編出108種病假理由,卻永遠對真實情況隻字不提。

但他什麼都沒有問,隻是默默收緊了自己的懷抱。因為他知道即便開口,所能收獲的也隻是輕飄飄的一句:才不要告訴你。

這一年的南瓜花車巡遊格外精彩,比之十七年前的更加盛大,聚集在這裡的巫師們穿着最絢麗的袍子圍繞着篝火又跳又叫。他和莎樂美坐在三把掃帚一個靠窗的位置喝火焰威士忌和康斯坦斯酒。

西弗勒斯突然莫名其妙地冷靜下來。天啊,他之前到底都做了什麼?

酒精讓莎樂美無法保持敏銳,她甚至沒有察覺到西弗勒斯突然而至的情緒變化,依然透過玻璃盯着那些花車,“真遺憾我讀書的時候一次都沒有來這裡。”

“我讀書的時候倒是來過一次。”他眼神中的光芒更加暗淡,聲音也變得沙啞。他将杯子中的紅色液體一口悶下,心中的煩躁徹底無法收拾,愚蠢、茫然,他會為此詛咒他自己。

她們都曾經在他的心中留下某種疼痛的感覺,但他也深知這兩種情緒是不一樣的,他甚至無法将它們同等級的放在一起。他知道莎樂美不一樣、永遠不會等同于任何人,然而另一個存在又真真實實的在那裡。他選擇同時逃避。

他深吸了一口氣,放下幾枚銀币後起身,“我送您回去吧,波利尼亞克小姐。”

莎樂美有些詫異地擡頭看着西弗勒斯在玻璃窗中的倒影,他的雙眸中飽有琳琅的荒蕪,在這普天同慶的節日裡放射出無數陰郁的蛹。

他用漠然的口吻稱呼她的姓氏,于她是登峰造極的恥辱。下一瞬她忽然想到今天這個日子代表了什麼。世界上沒有不會熄滅的火焰,包括她的怒火。她收回視線,看倒影中的自己的臉。

她看到自己的目光陰悠悠的,像怪誕美學影片中明媚的大麗菊瓣上突然冒出一團白花花的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覺得美麗,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惡心。總不能是因為自己趁着一個疲憊的人終于完成日複一日的使命在可以掉以輕心的時刻乘虛而入忽冷忽熱從而暫時攝住了他的感情吧?這又沒有做錯什麼,一個願者上鈎的把戲。

她隻當一切都沒有發生,依舊挽着他的手臂,要他帶自己幻影移形。

溫頓莊園開滿羽扇豆的花園中,莎樂美拽着他的袖口說還沒有喝盡興,要再煮一鍋熱紅酒。她看着西弗勒斯陰沉沉的臉和毫無興緻的眼眸、自過去而來的疲憊感悄無聲息的漫過他的雙腳,爬上他的小腿,直至要将他吞沒。他在注意到她的直勾勾目光時低垂下眼睑。

她無法應對這樣的場面,于是仰起頭吻他的唇邊。

西弗勒斯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僵住了,他微微低下頭讓他們的嘴唇相貼片刻,沒有回吻她。這樣一個若即若離的吻。他盡量收斂着自己複雜如深湖的目光,流露出幾分溫和的景緻,重新幫她披好鬥篷問她冷不冷。

命運垂憐。他不是先知約翰,她也不是猶太公主,他從很早很早前就已經在看着她了。

他攬着她的肩膀走進那座他修養了将近一個月卻從未想過參觀的漂亮房子。這裡不同于他見過多次的馬爾福莊園的冷淡浮華,而是一種到處滿滿當當、精雕細琢的優雅,就好像是他11歲前的童年躲出家門去街上亂跑的時候,在那些繁華的街區看到的廣告插畫。

莎樂美窩在起居室的沙發中喝熱紅酒,西弗勒斯依舊坐得端端正正似乎腦子裡沒有一根叫做“放松”的神經,壁爐的火焰燒得連空氣都暖融融的。安潔莉卡回了巴黎,最近都是莎樂美自己制作酊劑,用剩下來的材料和還沒清洗的坩埚蒸餾瓶亂糟糟地堆放在茶幾的一角,她的家養小精靈通常不碰她的私人物品。

他心不在焉地問她還需要服用酊劑嗎。她故意撒嬌說還要喝很久,很苦,她不喜歡。

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又再走神,并在此期間問了一個白癡一樣的問題。他悄悄攥緊了自己的手,幾乎是強迫性質地讓自己調動起情緒應對眼前的一切,他不能再無可挽回地傷害過一個人後又因為對往事的懷戀而傷害另一個,他不會允許自己這樣做。

他說,對不起。

“什麼?教授?”

他沉默着不知道如何開口,很久後隻說可以把配方給他,他會盡量改良口感并縮短療程。

莎樂美覺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好了一點點,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不用麻煩您的。”

“這不是麻煩,我有責任為你做些什麼事情。”

莎樂美立刻湊到他身邊,用溫暖的手指觸碰他的臉頰,“那我每次喝完藥都和你親親可以嗎?”

他有些無奈地說可以,看見那張美麗面孔立刻顯露出得逞的笑容。然後他們又開始接吻,放任自己的氣息與龍涎的幽香交織在一起。她的吻突然變得細碎,一點點向他的脖頸跌落下去。西弗勒斯閉上眼睛,将自己的手指埋進莎樂美蓬松的鬓發,直到莎樂美開始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嘗試解開他領口的紐扣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輕輕推開她的手,“你真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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