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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争霸天下:遷移雒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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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來,天地交泰。雒陽城與其周圍的險要關隘已盡歸呂小布掌控。這些自古以來的軍事咽喉——函谷、轘轅、伊阙、大谷,每一處都曾見證過王朝的興衰,如今皆插上了呂軍的旗幟,昭示着一個新時代的來臨。張邈、陳宮已整裝待發,隻待一聲令下便率軍西進,帶着家眷前往已近被張遼等人全面占據的,這座見證了無數帝王興衰的千年都城。呂府中的女眷們也已收拾停當,整個雒陽一遍勃勃生機。

呂小布這幾日陷入了一種說不出的矛盾。一方面,兖州局勢尚未徹底穩定,大量軍政事務亟待處理;一方面,想到嚴平、貂蟬與甄姜等人即将啟程前往雒陽,他又難以自持,日夜流連于後宮之中,貪戀溫柔鄉的片刻歡愉。

“城外一片勃勃生機,而我這也是日日勃勃生機啊。韓信造反時,高祖陷于戚姬溫柔鄉,四十餘日不上朝,幾失天下。“呂小布心中想到,“這不過是荷爾蒙在作祟!前世讀史時,總覺那些沉迷美色的帝王可笑至極,如今身在其中,才知這種誘惑非人力所能抗拒。“

借着“易孕期“的名義,他日日流連于三位夫人的閨閣之中。盡管心知嚴平、貂蟬的排卵期已過,卻仍以此為借口,在她們房中難以離去。對于确實處于易孕時期的甄姜,更是傾注了最多的心力,幾乎徹夜不歸,隻為在分别前為三位女眷留下血脈。

這便是呂府近日的常态:黎明微露,晨雞初唱,城牆上的士兵正在交替換崗,将士們已開始操練,仆役們忙碌不停,而府邸的主人卻仍沉溺于溫柔鄉中。直至日上三竿,天光大亮,溫侯才姗姗起身,面帶倦容,卻掩不住那志得意滿的神情,如同一位剛剛征服異域的将軍。

這日清晨,貂蟬為呂小布整理衣冠,見他神色疲憊,微蹙柳眉,輕聲吟道:“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誤了卿。“那語氣中既有調侃,也含擔憂,如同一把柔軟的絲絹,卻裹着一顆堅硬的石子。

呂小布聞言大笑,不以為意:“你們皆是絕世佳人,能得此緣分已是三生有幸。此番分别在即,若不多溫存片刻,豈不辜負天意?“

貂蟬眸光流轉,嘴角含笑,卻如一幅籠着輕紗的名畫,讓人看不真切:“将軍且顧惜身體,大業未成,尚需将軍運籌帷幄。妾身等不過女流之輩,蒙将軍垂愛已是天大福分,不敢奢求太多。“言辭恭謹,眼中卻閃爍着一種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既有擔憂,又有愛意,還夾雜着隐隐的責備。

呂小布伸手将她攬入懷中,輕撫她如瀑般的青絲,聲音中滿是得意:“你們乃是我心頭至寶,有你們幾個相伴,便是人生赢家,再無他求。“

“人生赢家?“貂蟬擡眸,明眸如水,帶着幾分狡黠與好奇,“将軍又說這些奇怪的話了。隻是妾身聽聞,近日将軍在甄姜姐姐處流連忘返,可是心有偏愛?“

呂小布一時語塞,神态間竟顯出幾分現代男子的窘迫,讪笑道:“這個...甄姜正值易孕之期,若能有所收獲,也算為呂家開枝散葉,傳宗接代乃人倫大事。“

“哦?“貂蟬輕挑秀眉,目光如水晶般清澈見底,“那為何也要在妾身與嚴姐姐處久留不去?莫非我們也正值'易孕期'?溫侯不是曾言,易孕期不過短短兩旬?“

呂小布頓時面露窘色,如同被拆穿心事的頑童,抓耳撓腮道:“這...主要是舍不得你們啊!再說,人力盡,天助之,多加努力,總會有收獲的嘛!“

甄姜的閨房中,熏香缭繞,帷帳低垂,如同與世隔絕的仙境。床榻上,二人剛剛結束雲雨之歡,正依偎在一起,私語綿綿。

“将軍這般勤勉,莫非是想在離别前給妾身留下什麼難忘的紀念?“甄姜聲如細雨,語氣溫柔,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眼中波光閃爍,如同湖面漾起的漣漪。

呂小布笑容滿面,頗有幾分得意:“你一向聰慧過人,自當明白我的心思。若能為我添一麟兒,豈不美哉?“

甄姜輕捶他一下,臉頰飛起兩朵紅雲,宛如初綻的桃花:“将軍這般直白,真叫人羞煞。“她稍作停頓,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如同一片雲掠過明月,“隻是,生兒育女之事,哪有那般容易?非得天時地利人和齊全不可。“

“這确實不易。“呂小布輕撫她的發絲,語氣中滿是自信,“但萬事皆有規律可循,按圖索骥,必能事半功倍。我觀你月事周期,知你正當易孕之期,故而才更加勤勉。“說完,他眼中流露出幾分自得,如同一個掌握了天機的智者。

“将軍考慮周全。“甄姜低頭,纖纖玉指輕撫仍然平坦的小腹,聲音輕柔如羽,“若真能為将軍誕下麟兒,妾身此生無憾矣。“

“如此甚好。“呂小布滿意地拍了拍她的手,眼中盡是暢想,“多子多福,反正這個時代也沒有計劃生育,生他個十個八個都無妨!“

甄姜被他的奇談怪論逗得莞爾一笑,如同一朵在風中搖曳的蘭花:“将軍又說這些怪話了。何為'計劃生育'?莫非是西域的某種秘術?“

呂小布心中一驚,暗叫失言,連忙圓場道:“呃...不過是我胡謅的,意思是多子多福而已!“

呂府後院的涼亭内,花影搖曳,清風送爽。

“公台,此番前往雒陽,彼處宅院可已安排妥當?“嚴平詢問道,眉宇間透着主母的沉穩與擔憂。

陳宮恭敬地點頭,态度鎮定:“嚴夫人放心,張遼已在雒陽城中挑選了幾處上佳宅院,各色所需皆已準備齊全。隻待夫人們抵達,便可安居。“

嚴平剛欲再問,忽見呂小布大步走來,雖眼角帶着倦意,卻精神矍铄,如同一頭時刻準備出擊的猛虎。

“公台,雒陽之事籌備如何?“呂小布開門見山,聲音洪亮,不容置疑。

陳宮躬身,态度恭謹:“回溫侯,一切按計劃進行。張邈已整軍待發,龐舒和陳衛的親衛隊也已準備妥當,将全程護送夫人們安全前往。“

呂小布滿意地點頭,随後轉向嚴平,語氣驟然柔和,如同冰雪消融:“這些日子準備得可還順利?路途雖不算遙遠,但也要多加小心,保重身體。“

嚴平微微一笑,如同寒冬中的一抹暖陽:“将軍放心,妾身自會照顧好自己和府中姐妹。隻是...“她欲言又止,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隻是什麼?但說無妨。“呂小布凝視着她。

“隻是聽聞将軍近日過于沉迷房事,恐有損身體啊。“嚴平聲若蚊蚋,卻字字如刺,眼中滿是真誠的關切與隐隐的責備。

呂小布聞言一愣,繼而讪笑,如同一個被當場揭穿的孩童:“這...都是舍不得你們罷了!再說,多子多孫乃是福氣。若能在分别前留下血脈,也是天意使然。“

陳宮在旁聽得面色微變,如臨大敵,輕咳一聲道:“溫侯,末将有軍務相禀,可否移步一談?“

“軍務?“呂小布眉頭微皺,瞬間察覺陳宮話中有話,便點頭道,“好,我們去書房詳談。“

書房内,一片肅穆。陳宮關上門,神色凝重如鐵,仿佛要宣布一場危機的來臨:“溫侯,末将冒昧直言,此時實不宜過于沉溺兒女情長。“

呂小布挑眉,目光如電,直刺陳宮:“何出此言?“

陳宮拱手,姿态恭敬卻堅定不移:“溫侯當知曆史教訓。昔日高祖沉迷戚夫人,緻使韓信謀反,幾失天下;隋炀帝耽于女色,導緻四方瓦解,終身死國滅。如今天下大亂,曹操、袁紹如狼似虎,觊觎已久。若溫侯一味沉迷溫柔鄉,恐怕會失去先機,功虧一篑。“

呂小布聞言神色一厲,眼中寒光一閃,如同出鞘的利劍:“公台此言差矣!我豈是那等昏君?近日雖與夫人們親近,但軍政大事何曾耽擱半分?再者,子嗣乃是根本,若能廣種福田,也是為呂氏未來着想。當今亂世,英雄并起,呂家若想立足,豈能無人繼承?“

陳宮見他動怒,連忙躬身,态度謙恭:“末将多言了,還請溫侯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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