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布笑了笑,在她身旁坐下,手掌落在她的肩頭,輕輕揉捏:“嚴兒,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欠你的實在太多,今晚便讓我好好補償于你。”說罷,他将她輕輕攬入懷中,嗅着她鬓間的蘭花清香,眼中多了幾分深情。
嚴氏雖有些羞怯,卻也沒有掙脫,隻是擡眸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一絲難掩的依戀:“溫侯常年在外征戰,妾身并無怨言,隻盼一家人能平安無事,便已是妾身最大的福分。”
呂小布聽罷,心頭微微一震,低頭輕聲道:“嚴兒,你這般溫婉賢良,實乃我之福。我這一生雖身陷亂世,卻有你這樣知心的妻子,便不算孤單。”他說着,輕輕攬過嚴氏,将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力道雖輕,卻帶着不容掙脫的溫暖。
嚴氏一顆心在這話語間漸漸融化,柔軟得仿佛春水流淌。她微微擡頭,望着呂小布的眼睛,忽然輕聲說道:“溫侯今夜與妾身說這許多體己話,倒讓妾身有些不知所措了。”
呂小布輕笑一聲,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不知所措倒好,今晚我定會讓你更加‘不知所措’。”
嚴氏聞言,頓時滿臉通紅,擡手推了他一把,卻被他順勢摟得更緊,輕輕按在了榻上。她輕聲嗔道:“溫侯這般輕薄,竟連哄都懶得哄了!”
呂小布湊近她,目光中帶着幾分狡黠和柔情,低聲道:“嚴兒,你覺得我哄得好不好,不是嘴上說了算,而是身上知道。”他話音未落,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動作溫柔卻又帶着一絲笃定與霸道。
燭火搖曳,輕紗輕輕垂落,将房内的景象隐約遮掩。
呂小布用手輕撫她的肩頭。他動作溫柔,仿佛在呵護一件珍寶,而嚴氏卻羞得不敢看他,隻得閉上眼。
随着月光流轉,屋内漸漸響起一片淺淺的呢喃。
“溫侯……妾身……”她低低地喚了一聲,卻被呂小布俯身堵住了接下來的話。他的動作更加緩慢又細緻,仿佛要将她的所有感官都喚醒,嚴氏隻覺得整個世界仿佛都沉入了一片柔軟的中,整個人漸漸失去了力氣,隻能緊緊攀着他的肩膀。
“嚴兒。”呂小布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聲音低啞而溫柔,帶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嚴氏本想回應,卻隻發出了一聲極輕的嗚咽,連語句都無法組織。她的目光變得布萊德,雙頰如火,而呂小布則更加溫柔地引導着她,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夜漸漸深了,檀香也快燃盡,而屋内卻依舊纏綿。嚴氏隻覺得自己仿佛脫離了時間的束縛,等到一切漸漸平息,她已癱軟在呂小布的懷中,動彈不得。
呂小布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嘴角帶着一抹淺笑,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嚴兒,這才是我欠你的補償。放心,今晚不僅如此,未來的日子裡,我還會讓你感受到更多的幸福。”
嚴氏羞得不敢看他,隻得将臉埋在他的胸膛,低聲嗔道:“溫侯說話竟這般厚顔,妾身可要笑話你了。”
夜已深,窗外的月色悄然染上了朦胧的薄霧,輕紗随夜風微微拂動,給房内的景象添了一層夢幻的柔光。銅爐中的檀香已燃盡,留下淡淡的煙氣缭繞,而嚴氏早已疲憊得無力動彈,隻得軟軟靠在呂小布的胸膛,輕輕喘息着。
她閉着眼,臉上的紅霞未褪,纖細的手指無力地抓着呂小布的衣襟,像是找尋着一份安全感,卻又帶着幾分羞怯。良久,她才微微動了動唇,聲音如蚊蚋般低弱:“溫侯……妾身……妾身快要被你折騰散架了……”
呂小布低頭看着懷中的嚴氏,嘴角揚起了一抹調笑的弧度。他伸手輕輕拂過她額頭上被汗水打濕的幾縷青絲,低聲道:“嚴兒,我還擔心自己不夠溫柔,怕你覺得委屈呢,怎知卻讓你吃不消了?”
嚴氏聞言,臉上更是燒得通紅,嗔了他一眼,抿着嘴唇不說話。可那帶着薄怒和嬌羞的模樣,卻是越發惹人憐愛。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呂小布笑着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摟得更緊一些,“不過這幾天,嚴兒你正是易孕之期,我可要抓緊時機,多給你播種幾顆‘種子’。咱們呂家的根基,總得再多幾個壯丁,才能延續下去啊。”
嚴氏聽到這話,羞得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胸膛,連耳根都染上了绯紅。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小聲說道:“溫侯……說話怎如此……如此輕薄……”她頓了頓,忽而擡起頭,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慮,“隻是……妾身有一事不解,溫侯你今日所說的那些……‘法子’,為何妾身從未聽聞?”
呂小布聞言,心中微微一笑。他知道嚴氏指的是那些自己結合現代知識的“小手段”,既然東漢時代并無這類理論,倒讓她不免生出疑惑。
他輕聲說道:“嚴兒有所不知,那些法子,乃是我在玄女天書中得到的啟示。玄女教給我的不止是治國之道,還有如何養生育人的奧妙。你可知,我若想打下江山,靠的不隻是兄弟和将士的支持,更需要家中的妻子兒女成為最穩固的依靠。”
嚴氏聽着,似懂非懂,但從呂小布眼中看到的那份真摯,讓她心中稍安,點了點頭:“妾身不求别的,隻盼溫侯能護得我們一家平安,這便足矣。”
呂小布歎了口氣,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目光變得柔和而深邃:“嚴兒,這亂世之中,‘平安’二字最是奢侈,但我答應你,不管将來風雲如何變幻,我都會盡全力守護我們的家,絕不會再讓你受當年那樣的驚吓和苦難。”
嚴氏聞言,眼眶微微泛紅,輕輕應了一聲“好”,便靠在他的懷中不再言語。
燭火漸暗,夜色愈深。呂小布看着懷中熟睡的嚴氏,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那些關于丁原、董卓的記憶,那些關于長安逃亡的悲苦過往,都像一片片碎裂的鏡子,在他的腦海中閃現。這個曾經弱小無助的女子,因為愛他,義無反顧地随他闖蕩亂世,甚至冒着被困長安的危險。他知道,她對自己的依賴和恐懼,遠比她表現出來的還要深。
“平兒,”他在心中默默說道,“我呂小布絕不會讓你再經曆那些離散之苦。”
他小心翼翼地将嚴氏放平,為她拉好被子,又輕輕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這才披衣而起,走到窗邊,推開半掩的窗棂。
窗外的庭院中,月光灑在青石闆上,幾叢竹影随風搖曳,發出輕輕的沙沙聲。呂小布望着這一片甯靜的景象,心中卻是一片波濤洶湧。
“亂世如棋,權謀交織,每一步都險象環生。可不管如何,我都要讓這一片家宅,成為世上最安全的地方。”他低聲喃喃,拳頭輕輕握緊,“嚴兒,貂蟬,玲兒,還有董白——你們放心,呂布不是那個隻能舞戟沖鋒的匹夫了。我要帶領你們,活下去,活得比誰都好!”
夜風吹過,他的衣襟微微揚起,而他的目光中,透着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銳利與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