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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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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遙也沒坐起,垂眸往腳看去,腳尖一個小小的牙印,倒是沒破皮。

剛剛色/鬼突襲的原來是貓兒。

據說養貓後,腳便不能再伸出被褥。

宋衍早已直起身子,一邊看着她笑,一邊抓過小橘,而這傻貓任人擺弄,半眯着眼一動不動。

他剛才又在逗弄她了……

她咬牙,伸手将小橘接過,揣到自己懷中,确認貓兒沒事兒後,開始與宋衍暗暗較勁,“你怎麼來了?我以為你會睡在書房。”

和那丫頭一起。

宋衍還在若有所思看着她的腳。

想舔,還想咬,還想……吸。

可怕她惱了,不急,一步步,慢慢來。

馴服貓兒與馴狗是不一樣的。

他擡頭觀察着她,“心情不好?”

“沒有。隻是找了一整日貓,累了。”

沈遙知道自己有些陰陽怪氣,可一整日心驚膽戰,确實叫她疲憊。

“真是?”

“是啊。”她玩着小橘頭上的一小撮白毛,輕描淡寫地又補充一句:“不然還能怎麼樣?你想多了,莫要太敏感。”

宋衍愈發确定她在沖着自己發脾氣,想了想,直接問:“出去尋我了?”

沈遙想要否認,可她實在不太會說謊,“沒有”兩個簡單的字竟然都說不出口,最後隻能不情不願閉嘴,低着頭玩着那撮毛。

宋衍自然看出來她别扭,仔細回想南風,以及找到貓的那丫鬟的話,隐藏下一絲戾色。

“時府下人,都是為了伺候夫人買的。”

沈遙知他意思,說不清自己究竟在為何而氣,可他都這樣說了,那也隻得順着他的話來。

“行了,管得住别人的嘴,還能管得住心不成。”她還是坐起身,藕臂壓在被褥上,“時府的下人,不是你的人嗎?什麼叫全是買來伺候我的?”

宋衍道:“就南風跟着我。”

“哦。”沈遙忽然好奇,“那你沐浴如廁呢?也是南風伺候着?”

宋衍抿唇,“又非幾歲的小孩。”

沈遙:“……你在笑話我是幾歲小孩?”

宋衍收起笑,變臉如雷鳴閃電般迅速,搖搖頭,“我明日叫南風伺候。”

遠在宮中辦事的南風忽然打了個噴嚏,渾身一抖,明明是夏夜,卻不知為何涼飕飕的,讓他不知不覺捂緊褲/裆。

沈遙差點兒被自己口水嗆到,“得了吧,你莫不是逗弄我,騙着我玩兒呢。”

宋衍打趣:“怎麼?若是騙了諾諾,會如何?”

沈遙覺得他又在逗自己,一邊玩着小橘的毛,一邊無情說:“我最讨厭騙子了,若你騙我,我定然一輩子都不會再看你一眼。”

宋衍身子一僵,笑笑,“嗯,不騙你。”

沈遙在一來一回的玩笑中,心情逐漸又好了起來,卻依舊毫不留情地将宋衍趕走,不讓留宿。

翌日,沈遙起來後,天已大亮,錦書與她說,她才知曉夫君又待在家中,沒有去城中上學。

她看看這偌大的宅子,精緻的裝潢與家具,滿院的下人,妝奁中裝滿的名貴首飾。雖然對夫君總待在家中有些無奈,卻也不好多管這男人的事兒,反正他好像确實蠻有錢的。

錦書為沈遙梳好發髻,又端來茶點。

沈遙隻輕抿過一口茶,淡淡說:“昨日尋了一整日,也沒找到那手腳不幹淨的,私下繼續找着,我眼中可是容不下這樣的人。”

想到那小厮說角落中時不時出現的動物屍體,她心底就不由一抽。

錦書應下,想到什麼,又與沈遙道:“夫人,楚繡今日被管事調去外院了,說是以後,她就不來夫人内院了。”

調回外院?

沈遙疑惑地一瞥她。

錦書掰着手中的牛角梳,唠叨起來:“夫人啊,楚繡這次尋到貓,又總在姑爺面前晃過多次。這回在外院,夫人可得小心着她去書房做事。”

“當今世道,有哪家爺如姑爺這般,有錢又疼夫人,還不納妾的?姑爺能對夫人這般上心,夫人該好好珍惜才是。”

“夫人沒了記憶,又這般單純天真,若是沒姑爺庇護着,怕是被人騙的褲衩都不剩,還給人數錢理賬呢。”

“而那楚繡若是入了書房,那意味着什麼,無需奴婢多說,夫人定也知曉。”

沈遙從她手中抽回牛角梳,沒什麼情緒地“嗯”了一聲。

錦書想了想,又道:“夫人長點兒心吧,若一直拒絕姑爺,那丫鬟以後就要蹬鼻子上臉了。”

“況且,奴婢懷疑,或許昨日,貓便是被楚繡那丫頭故意帶走的。”

沈遙一聽後轉頭看向錦書,沉吟不語。

錦書有種不打不成氣的感覺,“夫人你想,我們昨日弄了這麼大陣仗,鳥窩都翻了,都沒找到貓。為何偏偏楚繡回府,立馬便看到了屋頂上的貓,還不給夫人送來,而是那麼大半夜不睡覺,等着姑爺回來後送貓。”

“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沈遙轉回頭蹙眉,沉默一會兒後,道:“錦書,下去細細盯着楚繡。”

“诶,是。”

沈遙承認,見着楚繡對夫君的觊觎,她心底是有些不适的。可這樣輕微的不适,不至于讓她無法忍受。

可錦書句句所言,也是有理,她不得不聽進去。

最重要的,若是威脅到小橘安危,她是萬萬不能忍。

她想好了,真叫她知曉,府中那個虐殺動物的人是楚繡,就算宋衍要将人收了,她也不會忍。

……

外院書房内。

宋衍将手中批閱好的奏章給南風遞去,連續熬夜,不眠不休,他仰頭,按壓着太陽穴。

南風将奏章收到一個箱子中,準備帶走時,又猶豫道:“陛下這多日未上朝,朝堂政務堆積如山,還有一半在宮中,屬下還沒來得及帶出。”

宋衍雙眼有些紅,閉起眼沒說話。

南風将手中的箱子放下,試圖勸谏道:“陛下多日稱病罷朝,已引起不少朝臣懷疑。如今長安城又流傳了些風言風語,愈演愈烈,說是這四處出現的血鬼,乃是君主不仁所緻。”

“時府中這出現的虐殺動物的人,怕也是被安排來的,與當初我們抓住并審訊的那個……條狗一樣。”

“而如今長……夫人逐漸穩定,陛下或許也該放心地回去了。”

宋衍沒有正面回應,隻冷笑,開始動手了,終于沒耐心了麼?

這樣也好,躲在暗處抓不到,有了動作,還愁找不到麼?

他又問起别的,“時府下人,都訓過了?”

“是,管事執杖刑,并暗中送走了六個昨日在夫人面前說話難聽的。此番殺雞儆猴,剩下的人定然不敢再對夫人有一分不敬。”

時府下人都是臨時從遠處買來的,雖然教了規矩,可畢竟都是鄉野村婦,總是對規矩抱着僥幸,做不該做的事兒,說不該說的話,陽奉陰違這一套倒是修煉得成了精。

南風又補了一句:“錦書那邊也在對夫人做着思想,這些時日,夫人戒心确實放下不少。”

宋衍隻是“嗯”了一聲,沒說更多的,便讓南風退下。

他靠坐着引枕閉目養神了會兒,屋外又開始淅淅瀝瀝下起雨。今日下的有些大,讓他心底煩躁。

他格外厭惡下雨,每次陰天,關節都因着兒時舊傷止不住發疼。

他記得那時和阿姐已經離開沈府,兩人一路向西而行。

恰逢雨季,阿姐發覺他不适,總會黑着一張臉,嘴上說他矯情,卻想方設法燒熱水,弄了帕子給他熱敷緩解疼痛,水冷了又重新燒,反反複複。

後來生活好了,禦醫大費周章診治,如今已不如曾經那般痛,也無需叫阿姐再這般辛苦。

宋衍睜眼,一手摁着後脖頸,頭轉動着放松了幾下,最後将視線落到書案下的暗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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