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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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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雞和陸凡、楚子慕在院子外守着,如水的月色将整個院子照得明亮。

沈慎忙着布置結界,而花影除了吃飯,其餘的時間一直在修煉,沉寶玉則在四周探查地形。

這羅風鎮離蕭營城不算很遠,蕭營城比之蘇武和封城還要繁華,按理說應該熱鬧才對,但此刻夜幕降臨沒多久,整個鎮上卻幾乎見不到人影。

問題出在隔壁的萬山村上,幾百年前曾傳言那村裡有上古之神設下的陣法,還有遺落的秘寶,引得修仙之人前仆後繼,但無一例外都死在了裡面。

後來昆侖山幾大門派以及先帝都派了高手去看,發現裡面确實存在一些迷陣,但沒有什麼法寶,後來幹脆搞了個禁制封了。

山雞說:“早年間本鳳鳥也好奇去過那萬山村,裡面的村民早已遷徙出來,确實村如其名,山很多,寶貝嘛,倒沒有看見。先前那些修士也因為困于陣法活活餓死,但後來不知怎麼傳來傳去就成了裡面有妖物。羅鳳鎮離得近,大家晚上都習慣了閉門不出。”

楚子慕道:“原來是這樣。”

沈慎手中動作未停,将三枚冼旗分别插在三陽甯陣的三角處。

這也是他選擇這地方的原因之一,羅鳳鎮本就地處蕭營城的最東邊,與萬山村接壤,百裡外又是大片的岩地,少有人煙,玄府的人應該也不會想到他們會來這裡。

布置好防禦陣法,他朝顧昭所在的房間望了一眼,沉了眉眼,握了握手掌,然後進了屋。

他現在應當抓緊時間修煉,提升修為。

顧昭修為遠在他之上,甯桑冷也比他厲害,若他還一直在結海境第三周天,怎麼可以......又如何當他們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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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昭醒來的時候,屋内有微澀花香的熏香彌漫,混雜着淡淡的藥味。

渾身上下的疼似乎緩解了不少,隻是嗓子格外嘶啞,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了一般。

她用力眨了眨眼,視線逐漸清明,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屋裡隻有昏暗的燭光。

尚未完全清醒,顧昭無意識用手撫摸着疼痛的脖子,怔忪看了會房間的木質天花闆。

腦中劃過夢中的片段,她回過神來,神色微變。

下一刻,她察覺到什麼,呼吸一瞬間凝住,微微側頭,朝身旁望去。

甯桑冷坐在床邊,手背撐着額角,往後靠着床柱,閉目養神。

在顧昭看向他的瞬間,他也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眸子半垂着向她看過來。

剛睜開的眸,尚未掩飾,如同無邊無際的暗色原野,蒙着一層看不清的灰霧,令人無端一瑟。

顧昭斷片的記憶回籠,血液陡然竄上腦袋,很快強行鎮定下來。

甯桑冷收回手,坐直了身體,溫聲詢問:“道君醒了。”

顧昭嗯了一聲,卻沒出聲,才發現自己嗓子啞了。

甯桑冷似乎察覺到,他微一頓,下床去給顧昭倒了杯水,坐到了床邊,伸手遞給顧昭。

顧昭擡手去接,另一手也想撐着身體坐起來,然而躺了一天沒動,一時沒用上勁,反而牽扯到傷口,疼得眉頭倒豎。

甯桑冷手一頓,斜挑的眸子望她,不禁冷哂了一下。

給她渡了那麼多冼息,還連坐都坐不起來,甯奉若也不過洞天境初期的修為,隻是受了一鞭就這麼不堪嗎?

他以前一直将她當成對手,原來是高看了。

-

光線雖昏暗,但顧昭沒有錯過甯桑冷眼中的那一絲諷,她很快接過他手中的茶杯,抿唇喝了。

但甯奉若那一鞭着實重,雖然傷口的疼痛緩解了些,但五髒六腑受損,加上昨夜的冼息本就不足,這個時辰也隐隐難受,她強忍下疼痛,勉強坐起來。

顧昭喝完,将空茶杯遞到甯桑冷面前,啞着嗓子,勉強說出一句:“麻煩謝祭君,再給本君倒一杯。”

視線中,眼前道君眉頭蹙着,臉頰依然沒有多少血色。

甯桑冷倒是沒說什麼,乖順地下了床,又倒了杯水回來,遞給顧昭。

顧昭喝完水,還想說再來一杯,但想起甯桑冷之前的行為,還是作了罷,隻把茶杯握在手中。

昨日來的不是真的甯桑冷,但今日的是。

不僅是真的,還想殺了她。

脖子火辣辣作痛,顧昭強忍着,沒有再用手去摸它。

在甯桑冷掐着她脖子,想要将她殺死的最後關頭,她其實醒了,隻是僅餘的一點理智讓她沒有反抗,也沒有睜眼。

憑着甯桑冷的修為,他若動了殺她的念頭,她反抗肯定也是死。

既然系統顯示他最早也是在兩月後動手,他體内還有甯昭種的同生蠱,顧昭賭他大概率不會殺了她。

若她睜開眼看到,那麼彼此小心維護的僞裝被打破,他惱羞之際,說不定會真的不顧後果殺了她。

還好,她賭對了。

隻是在他掐着她脖子想要置她于死地的那一刻,顧昭清晰地感知到了甯桑冷對她強烈的殺心。

是看到她受傷了所以克制不住?還是她做了什麼惹怒了他?

甯桑冷微低的聲音傳來:“道君,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顧昭回過神來,掃了眼甯桑冷,見他長眸明暗不清,似乎有似所懷疑。

顧昭摸了摸額頭:“沒什麼,隻是本君做了個噩夢,夢裡一條醜陋的老樹藤,差點命喪于它手。”

甯桑冷聞言,微一滞。

醜陋的老樹藤、?

顧昭說着,餘光瞅着甯桑冷的表情,見他隻是挑了下眉稍,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

于是她那瓣毫無血色的唇輕輕抿開,映着燭光的狐狸眼裡也綻出一點極淡的笑意,憔悴散去幾分,補充說:“不過,還好有謝祭君守着,本君才能安然渡過。”

顧昭的笑落到甯桑冷眼中,就像一竄小火苗在他心裡跳了跳,心裡再度升出了些不知名煩躁。

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道,甯桑冷本想着等她醒來,她若問他,那他幹脆就和她攤牌好了。

但現在她不知道,再玩玩也罷。

他唇邊一絲若有似無的笑:“道君說笑,道君的夢,弟子如何進得去?”

顧昭先前的話自然是陰陽甯桑冷,但見他反應還算正常,她心想,這人現在應該冷靜下來,知曉自己要殺她是沖動了。

那她也算逃過一劫。

隻是果然是瘋子,喜怒不定,恐怕她做得再多,也扭轉不了他對甯昭的恨。

若一心想着溫暖蛇,保不齊一天會被他咬死。

無論是為了系統的任務,為了尋花會,還是為了在甯桑冷面前有更多的主動權,她都必須盡快體提升修為。

不過同時,搞好關系還是必要的。

顧昭緩了緩,等丹田處疼痛過去一陣,她昧着良心說:“進不來夢裡,但畢竟有桑冷你在屋裡守着,本君也覺安心。”

甯桑冷聞言,那雙好看的眸子再一滞,隔了好一會,他才開口:“是麼”

顧昭被他琉璃般透徹的眸望得一分心虛,她含糊嗯了一聲:當然。”

這人心機極深,她讨好他也不能太過,否則起到反作用。

兩人都沒說話,空氣裡安靜了一會。

甯桑冷忽然開口:“道君餓麼?”

顧昭肚子确實有些餓,但現在還有比餓要緊的事:“不餓。”

甯桑冷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心中起了一絲不耐,還不開口問麼?

等了一會,果然聽到她說:“謝祭君,時間......應該差不多......”

甯桑冷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時間,他方才明明在等着她開口,但她開口了,他不知道為何,卻反覺心中煩躁,故意慢下來,視線落到顧昭的手背,眼底滲出些不明意味:“道君在手背上畫這個是什麼意思?是覺得好玩?”

顧昭見他望着自己的手,她才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在手背上畫了狐狸望月圖。

顧昭想了想說:“自然不是好玩。”

思索片刻,她掀起眼皮,正色回望他:“本君想過了,昨天來找謝祭君,想要遮掩确實是本君不對。畫在手背,也是想謝祭君知曉,本君真心不覺得這麼一道圖紋能有什麼。謝祭君不相信,那本君就陪你一起。”

甯桑冷聞言,緩緩挑了一下眼尾,原本乖順的眉眼多出一絲淩厲,盯着顧昭,含着壓迫的探究漸起。

顧昭這麼做,一半是為了搞好和他的關系,一半一時半會連她自己也沒搞太清楚。

她并非多管閑事之人。之所以會這麼做,大概是,自己潛意識裡也想要反抗,想要給年幼的自己一個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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