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真不能憑第一印象下定義。
杜思貝說完“隻能讓對象進來”這種保守純良的鬼話,又用媚到骨子裡的聲音喊他“老公”時,玩咖陳行簡也覺得很炸裂。
表面上老實本分的女人,呵呵,私底下不僅煙酒都來,還他媽拉着他玩綠.帽情節!
“你對象知道你這麼沒底線嗎?”陳行簡哼笑着騎回杜思貝身上。
做呗。他又不吃虧。
“對象”二字像是觸到杜思貝電門,她倒吸一口涼氣,捂着臉搖頭:“你别這麼說……”
“哦嚯。”陳行簡緩緩探進去,杜思貝立刻繃成一根箭。
陳行簡笑着捉開杜思貝覆在臉上的手,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怎麼,敢出軌還不敢承認了?”
“我沒有出……啊!”
陳行簡壓向了她,手臂随之繃緊,過電般的刺激讓杜思貝顫抖着捏緊了床單。
她虛軟着胳膊,推了推陳行簡小臂,“你出……出來,混蛋!”
“你确定?”陳行簡壞笑着往後縮了點,瞬間空虛的感覺讓杜思貝不滿地哼哼起來,他便得意似的輕笑,杜思貝臉頓時比烤火還燙,咬住嘴唇一點聲音也不敢洩露出來了。
陳行簡見她總算乖了點,俯身低下頭,在微弱的青白色月光中尋找杜思貝的下巴。
他剛被她咬過的地方現在還留着一圈牙印。睚眦必報如陳行簡,他肯定得咬回去。
杜思貝卻被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吓了一跳。
她别開臉,瞪着窗外波光粼粼的大海:“我不跟陌生人接吻。”
“誰他媽又不是了?”陳行簡被她生硬的拒絕弄得很不爽。
他洩憤地咬了口杜思貝下巴尖,火上澆油地搗了下手腕,後者便發出一連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哼叫。
“真下流啊。”陳行簡擡起頭,滿意地觀賞杜思貝表情。
雖然隻能用手,雖然他憋得難受,但看這個笨蛋在自己全然的掌控中一會哭一會叫,也别有一番爽感。
甚至有種跟其他女人上床時體會不到的樂趣。
“我不……不做了!”
杜思貝也察覺陳行簡在故意操縱她身體了。
自己隻是喝了藥,不是變成傻子。她的智商和尊嚴都還在線,便狠狠捶打陳行簡胸膛,“我叫你出去聽不懂嗎!再不出去我告你猥.亵了!”
可她根本推不動陳行簡,反而被他捉住兩隻不安分的手,按到了頭頂。
陳行簡彎下身來觀察她表情,勾唇哼笑,“出軌出到一半算怎麼回事呢?是嫌老公活不好?真刀真槍的上你敢嗎?要你把老公口口吞進去你會嗎?”
如此粗鄙的言語從剛才還西裝革履的男人口中說出,杜思貝對他在海邊彬彬有禮抽煙的印象瞬間灰飛煙滅。
今晚變成這樣,都是他害的!
可也是自己……
自己鬼迷心竅喊住了他,自告奮勇替他擋酒,結果喝下了快把自己玩廢的藥。
但要不是他來找自己,她碰到其他不懷好意的陌生異性,今晚又會變成什麼樣……
懊悔夾雜着慶幸,還有一股難以自持的歡愉,杜思貝失神看着旋轉的天花闆,憑着已經渙散的意識哼唧着說:“那你現在……現在跟我做這種事,不就,就是自願做我的小三嗎?”
此言一出,陳行簡笑容凝固了,手上動作同步暫停。
這感覺就像過山車快爬升到最高點時忽然熄了火,不上不下的懸在空中。杜思貝難受地轉過頭,對上陳行簡在夜裡泛着幽光的眼睛。
她心口突突跳了幾下。
完蛋,男狐狸不高興了!
哪會有男人願意做小伏低給女人當三兒的啊!還是Nick這樣風流倜傥西裝都要穿高級定制的上流社會男。
杜思貝暗自咬牙,本來打算等他伺候完了再跟他算總賬,現在好了,都怪這張死嘴,人家不幹了!
“老公給你做三兒,”陳行簡突然神情莫名地靠向杜思貝,“會讓你很興奮是嗎?”
杜思貝眨眼:“??”
陳行簡低頭觀察了一會:“三根手指都不夠你吃了呢。”
杜思貝:“……”
陳行簡似是發現了什麼,低聲笑了笑:“不是吧你。”
杜思貝呼吸都靜止了:“我,我怎麼……”
陳行簡微低腦袋,隻掀起眼皮看她。
他眉毛上方擠出兩道平直的擡頭紋,嘴角輕扯,這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便有了張揚的痞氣。
“這麼用力夾老公……”陳行簡柔軟的指腹向她深處輕輕推進,他看向杜思貝,聲音透着情.欲渲染後的沙啞:“是真的,很喜歡我?”
喜歡……
嗎。
杜思貝對上陳行簡視線那秒,顫軟着聲線哼嗚了一聲。
開閘。
陳行簡挑了下眉。說句騷話她怎麼就……
杜思貝将身下潔白的床單抓得一片褶皺,她像個正在做自由起落的小小的人形噴泉,陳行簡看那畫面看得有些呆了,抽出濕淋淋的右手後,他用幹淨的那隻手摸來手機,點開錄像按鈕……
……
杜思貝醒來時,白色的窗紗被海風撩起了弧度。
遠處是深藍色的大海,有幾隻海鷗空靈地嗥叫。
她從側睡的姿勢躺平後,發現床的另一邊是空的。而她自己,穿着從國内帶來的粉色絲綢睡衣睡褲。杜思貝聞了聞袖口,手腕飄來一陣清香,說明有人給她洗了澡,還抹了浴室裡的身體乳。
老公幹的?
杜思貝忽然全身打了個激靈從床上跳起。
她裡裡外外找了幾圈,又檢查一通自己的身體構造,最後懷着複雜的心情坐回床邊。杜思貝撐住額頭,不知是該松一口氣還是感到……空虛?
那個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