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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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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文墨搬宮花了一整天的時間,雖說是從偏殿搬到主殿,距離并不遠,但實際操作起來還是很複雜。

貴卿和禦卿差了一個整個位份,不僅僅是居住空間變大了,屋内擺件要重新選,布局要有所變動,要符合牧文墨的特性,迎合他和陛下的喜好……通俗來講就是整屋都要升級。

東風作為牧文墨身邊的大侍從,為此忙的腳不沾地,牧文墨昨晚才侍寝,醒的晚,人也累,并不管搬宮的事。

尚宮局送來了新的侍從。

禦卿有十個侍從,貴卿有十六個,差了六個人,尚宮局尚宮便精心挑了六個得用的新人給新晉的宜貴卿送來。

尚宮在門口等通傳,正主沒見到,就瞧見一個大侍從打扮的人匆匆過來,擦了一把額間的汗,好似不認識她,朝她草草行了禮就把這六個人領走了,邊走邊跟他們說:“咱們主子今天搬宮,狼煙地動的,正好人手不夠,你們幾個跟着搭把手。”

尚宮局尚宮就被晾在那兒了,她雖說隻是個正四品,但六宮哪個尚宮不是手握實權的陛下心腹,并不能完全按照品級來看。

這次借着加宮人的由頭親自過來,一是向牧文墨示個好,畢竟他是這幾年來第一個得封貴卿的人。二是想簡單溝通一番,貴卿小有權利,往後少不得跟六局有些來往。

她平日裡繁忙,不記得有沒有見過東風,東風也不認識她,以為她隻是個領宮人來的侍從,帶了宮人就走,完全沒搭理她。

“怎麼這樣啊?”尚宮身邊的司簿都傻眼了,她還真沒遇到過這般的冷遇,“咱們來,不說多熱情,也不能這般不給臉面,就是尚宮局随便來個人,也要帶去給宜主子磕個頭啊。”

“好啦。”尚宮也沒料到這一茬,她不欲跟宜貴卿對上,無奈搖搖頭,“你方才沒聽見他說嗎,宜主子今日正搬宮,忙着呢。”

“就是知道搬宮咱才特意送來的人手,這新侍從剛來,不先叫拜拜主子,也不把人打散,具體派活,隻叫去搭把手——這算什麼事兒。”司薄納悶的很,“這樣子的也能當上大侍從?”

東風不曉得她們說些什麼,他說搭把手,那六人隻能到處跑動,也不知在忙什麼,轉來轉去反招了不少嫌。

過了好一會,這六個人覺着這般不行,聚在一起,想找東風具體問個活。

“那是主子喜歡的細頸瓶,可别碎了……”東風叮囑了一早上,喉嚨說的都冒火,灌了一碗茶,看侍從來找他,神色茫然,好心勸解,道:“你們且安心,等這事兒忙完了,我帶你們去拜見主子,咱主子是個好相處的……”

燕嘉木走進靈仙宮正好聽到了這句話,詫異的看了東風一眼。

主子好不好相處這話也是一個大侍從該說的嗎,提點新人不是這麼個提點法,該敲打就得敲打。

不然新人還以為主子好欺負呢,奴大欺主不是說着玩玩的。

這樣不知數的大侍從,難怪靈仙宮搬個殿看起來亂糟糟的。

這種時候,越是忙,越要緊,一不留神就會出錯。

領着燕嘉木進來的侍從叫南風,他走到東風身邊,小聲道,“東風哥,方才燕侍卿來訪,您忙着處理其他事情,沒找着您人,我便報給了主子,主子叫我領燕侍卿進來。”

“哦,好。”東風沒覺察到什麼,還覺得正好省了他事兒,拉着那幾個新侍從停下來,退到一旁給燕嘉木行禮。

燕嘉木路過他沒說什麼,直直的進了屋,倒是燕嘉木身邊的侍從平沙多看了他兩眼。

“真沒想到宜貴卿身邊打頭的居然是這般……”進屋前,平沙扶着燕嘉木,小聲說了一句。

“多嘴。”燕嘉木撇了他一眼,平沙立刻就不吱聲了。

燕嘉木知道平沙什麼意思,他歎了口氣,反而不意外。

牧文墨家世一般,從小教養并不大氣,性格溫順和善,隻是老天給了他一張好臉,得了陛下的青眼。

從小跟着牧文墨長大的東風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他能當上靈仙宮大侍從全憑跟牧文墨的這份情意,還有他的忠心,不然宮中随便拎一個侍從出來都能把他比到泥地裡去。

就像方才帶他進殿叫南風的小侍從,就有自己的心思,東風竟連這都看不出來。

燕嘉木心想,侍随正主,如此于他倒更有利,他露出一個淺笑,上前一步端莊行禮,“拜見宜貴卿。”

“快起來。”牧文墨經過通報,知道他來,已經換好衣服在屋裡等他了。

“坐吧。”牧文墨叫東風看茶,扭頭發現東風不在身邊,還是南風機靈,趕緊去茶室泡茶去了。

“貴卿今日搬宮,侍人們都忙着呢,就不用麻煩了。”燕嘉木解圍。

兩人随意寒暄了幾句,客氣又疏離。

燕嘉木覺得牧文墨脖子上遮不住的痕迹紮眼。牧文墨則是很尴尬,他不知道今天燕嘉木是來幹嘛的,兩人關系并不近,平日裡也沒什麼交集。

況且牧文墨面對燕嘉木總有些氣虛,他跟燕嘉木家世差距太大了,就算身居高位也沒有燕嘉木的氣勢,讓他有些緊張,心裡難免在想:

明知他今天搬宮,燕嘉木還特意挑了今天來拜見,莫非是來給他添堵的?

燕嘉木側坐在榻上,腰背挺直,眼神清明,閑聊一樣提起話頭。

“侍最近得了些好茶,茶味香醇,隻是宮中泡茶的水總有些生味,配不上這好茶。”

牧文墨笑了笑,“是嗎?”

“侍泡茶喜歡用晨露,正值春日,花瓣上的茶都帶了些暗香,格外清甜。”

牧文墨心想,燕侍卿可真精緻,泡茶還要用晨露,不像他,用個井水都覺得不錯了。

“侍今日去禦花園采晨露,不小心遺失了心愛之物,趕緊回去找尋。”

“遺失了什麼?”牧文墨搭話。

“不是什麼貴重物品,隻是侍很喜歡,不打緊。”

燕嘉木把這茬揭過去,總算說出正題。

“回宮路上,侍遇到了尚宮局的尚宮和司簿。”燕嘉木說這話時,牧文墨一點反應都沒有。

燕嘉木緊接着道,“她們從靈仙宮的方向過來,侍想着,貴卿今日搬宮,她們應當是來拜見您,順便把新宮人送來給您。”

牧文墨聽完,悚然一驚。

南風拎了新泡的茶來,牧文墨趕緊問他,“尚宮局的尚宮和司簿來過?”

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沒人報給他?!

南風面露難色,放下茶盞小聲說,“是,尚宮和司簿帶了六個新宮人來,侍虜瞧着都是能幹的。

東風哥哥親自去門口接了,說搬宮繁忙,先不叫人來拜見主子,又讓幾個新人幫着搬宮打打下手。”

南風看牧文墨臉色越來越差,不由跪下來,小聲道,“東風哥哥約摸是想等忙完了,帶他們來拜見。”

這都什麼跟什麼,新人不帶來見見他,不派活,最要緊的尚宮和司簿随意就打發不管了?

牧文墨越聽越氣,闆着臉,怒道,“不管來人是誰,都應該報上來給我,怎麼就這麼把人打發走了?!”

來人還是尚宮局的尚宮和司簿,他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把人得罪死了。

東風平日說話不着調就算了,宮裡有實權的幾人都認不出來嗎?

“我聽尚宮和司簿的意思,應該是貴卿宮裡的宮人不認識她們,她們看貴卿這麼正忙,不敢打攪,就回去了。”燕嘉木端起茶,刮刮浮沫,輕嗅了一下。

“侍想着,宜貴卿行事向來周到,應當是下人們忙昏頭了,沒上禀,便鬥膽扯謊說您昨日舉辦宴席累着了,今日實在不便。”

“尚宮和司簿便道明日來拜見,給您來把新宮人的名冊送來。”

燕嘉木品了一口茶,覺得泡的不香,隻拿在手上并不再喝。

牧文墨松了一口氣,誠懇道,“确實是宮人疏忽,我不知此事,多謝燕侍卿幫忙遮掩了。”

這個人情欠大了。

牧文墨是知道尚宮局權力有多大的,他剛晉位,還愁沒站穩腳跟,怎麼敢再得罪尚宮局。

東風沒叫人來拜見,他無從得知,自然也沒給賞賜,人家巴巴的來,吃了個閉門羹就走,這臉丢的太大了。

燕嘉木說他舉辦宴會累到了,身體不适,這才沒見,這理由給的相當不錯。既說了昨日宴會辦的好,表示牧文墨能辦宴會得封貴卿的身份,又表明陛下昨夜是在靈仙宮歇下的。

連消帶打的,相當于扯了塊遮羞布,把這事蓋住了,叫尚宮和司簿沒太丢臉。

尚宮和司簿都是聰明人,臉面撿起來了,也不想真跟牧文墨結仇,說明日再來拜訪。

燕嘉木這中間人扯一扯,兩邊都得承他的情。

牧文墨明顯對他親近了不少,吩咐南風,“送些點心來。”

“諾。”南風應了聲,趕緊出去了。

燕嘉木看了看這間屋子,“這搬宮不是一時半會能搬完的,灰塵又多,下人們粗手粗腳的,總不方便,貴卿不如出去坐坐?”

都說了牧文墨“身體不适”,燕嘉木也不建議他去禦花園等人多的地方,“侍看靈仙宮的景色就很不錯,小花園布景很好。”

牧文墨也覺得他在屋裡很影響侍從搬宮,燕嘉木提出來,他就欣然應了,“那咱們去小花園坐坐吧。”

兩人選了一顆粗壯的樹,在樹下支了個席子。

平沙跪坐在旁邊重新煮茶。

“貴卿嘗嘗我這侍從的手藝,他煮茶可是一絕。”燕嘉木坐到席子上,招呼牧文墨。

“晨露煮的茶嗎?”牧文墨坐在他對面,看平沙手法漂亮,不免帶了點期待。

“主子特地采的玉蘭花上的露珠,一共才收集了這麼一點。”平沙拿出瓷瓶,“平日裡主子可不舍得拿出來分享。”

這馬屁拍的好,牧文墨笑彎了眉眼,燕嘉木抿抿唇,好似不太大好意思,“那晨露确實難收集。”

茶香蔓延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牧文墨真覺得要比他平日裡喝的茶要香一些。

桌上落了幾片花瓣,放了兩隻茶盞。

陽光被花樹剪碎,投到燕嘉木的杯中,燕嘉木舉起杯子,吟道,“翠葉裁金縷,清杯納錦光。”

牧文墨稍加思索,接道,“葉镂晴輝散,杯承雅韻存。”

燕嘉木沒料到牧文墨有幾分文采,隐隐有了幾分相惜之感。

一個人打發時間有些無聊,兩個人就輕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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