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實在是無奈之下,扭頭對身旁兩婦女道:“兩位大姐,請你倆相信我。即然答應幫忙抓小偷,那是一定會的,請兩位大姐放開手,這樣走的也實在是太慢了。等我們這樣慢慢找過去,人早就沒了人影。幹脆這樣吧!現在兩邊都有弄口出現,我們四個人分成兩組進弄去看看。如果你倆去那邊弄裡,有什麼不時勁的地方,要趕緊跑過來叫我過去認人。知道嗎?好了,就這樣說,我們分頭開始行動。”話落吳飛往左邊弄口處快速擠出人群,而那位中年男子,則拉着其中一位婦女,又趕緊往右邊弄口移動。
對于眼前所發生的事,吳飛心裡很是清楚,像這樣扒手們搞到大錢的話。第一就是快速離開案發區越快越好,第二即然人多在撤離時,盡快把到手的貨,當兄弟們的面平分一盡。不能就會造成相互之間猜疑,那兄弟之間哪還有誠信二字。
吳飛終于走出擁擠買菜的人群,又小跑起來朝一條弄裡飛奔過去。而他身後則是叫國珍的中年婦女,一直緊随他身後也進到弄裡。當吳飛進弄後朝前望去,前面近三十米左右的距離是直弄,看上去這條弄就是一條死弄。也就是說一進弄,就可以看見想要找的人,他們是進弄還是沒有進弄裡面來。
而像這麼短的一條直弄來說,完全是可以看見要找的身影,但具體是想要找到正确的人,那也隻有天知道了。就算等确定後人再飛身過去,都是很有可能人影,也早以消失的無影無綜。
而對于此時的吳飛來說,跑進來的這條弄一時之間也的确蒙了。進弄一看此弄也不過,是三十米左右的一條死弄,在市裡像這樣的死弄也的确不在少數。但在市裡老人口中常常說:“有九百九十九條半弄。”以前自己也絕對沒有來過此弄,就連這條弄的弄名,還是在跑進弄口時,第一次看見弄牌上的弄名。
而作為從小在市裡土生土長的人來說,眼前這看似死弄的弄,又未必是條真正的死弄。這當然在絕大多數外人的眼裡,亳無疑問是條死弄。而其實在市内的弄裡來說,有不少明明就是死弄一條擺在眼前,這是不争的事實。但要問附近的居民就可以告訴你,走進這家大屋的門,再穿過這家大屋,而又從另一個門出去,就又到了另一條弄裡。一個看上去丁字形的弄,擡眼左邊望去均是住此弄上上下下,而又是進進出出的居民,沒有任何異常的人在走動。當往右邊看去時,有四個較熟悉的人影,正站在拐進弄不遠處的公共廁所外,而他們此時正好是在分髒。
吳飛是很想沖上前去抓住他們,然後等失主過來,再把他們扭送去派出所,這可是一時沖動之間的想法。可眼前的事實就擺在眼前,能沖嗎?又敢沖嗎?一對四有這個可能蠃。或者還能制服得了他們,答案那肯定是不行。如果實在敢冒然上前的話,不說找死那就必定是在自找苦吃,正左右不是不知如好之時。
突然吳飛聽到相當熟悉的聲音傳來:“哇哇,哇,虎哥。這,這不是吳,吳飛猴哥嗎?”黃旭輝在驚喜中大叫,并用手指着吳飛,給身邊的虎仔看。
汪劍峰快速幾步走到吳飛身旁,伸手就緊緊抱住吳飛的脖子:“嘿嘿,猴哥,你行呀!還真的很行。你媽看你那麼緊,哇噻,竟然還被你溜了出來。你到這裡來,又有什麼事呀!神神密密的到底想幹什麼。”
“我,我看見……”吳飛大緻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而虎仔,老九聽後朝身邊的人投去眼神。
虎仔道:“兄弟們!一定要幫幫我的猴哥,看見沒有就是前面那四個人,偷了我猴哥堂哥結婚買肉的錢。我們過去不用打他們,隻希望他們給點面子,把錢退回來,那一切都沒有事了。走,不不,我們一共八個人分兩邊。一邊四個人前後夾擊免的他們跑了,上,兄弟們!”虎仔此時竟然大手一揮,各按分派好的一邊往那邊快速溜了過去。而虎仔說完率先領了三個人,他打前鋒從右邊把那些人擋住,而随後吳飛,老九同另倆人朝那四人包圍過去。
突然這四個人見兩邊來人,心裡非常清楚,這毫無疑問來人是想搶他們勝利的果實。開始肯定想拼上一拼,哪怕以一對二想保住果實不會被搶。當中年婦女那個叫國珍的女人出現時,這四人的确也慌了神,這錢原本的确也就是她的。不給她等事情一旦鬧大起來,那就大麻煩了,幹脆好漢不吃眼前虧,給了她也不就沒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