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虎仔見猴哥發這麼大的火,而心裡怎不清楚他的脾氣與性格。在一般的事情與情況之下,而對于吳飛來說,他總是會笑哈哈的一笑了之。今天肯定是踩到他的尾巴了,不能猴哥絕對不會這樣。
汪劍峰而趕緊往後退幾步,走到老九身旁并輕聲細語:“嘿嘿,看,看見沒有,猴,猴哥。他今天竟然發這麼大的火,老九,我又到底在哪裡得罪了他。哎呀!他媽的…原來還真的是一個不中用的家夥。一個小小的班長,都能把他給吓的屁滾尿流。可真的是氣死我了,怎不讓我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姓什麼牛的家夥。”
黃旭輝相比汪劍峰來說,心态可要沉穩不少,至少在關鍵時刻,懂得先冷靜考慮一下再做出打算。剛剛的确是虎仔,而眼看着他又要把事情,再搞大與鬧大。你,虎仔哪怕再把事情鬧到桶破了天,一拍屁股走人,也的确是可以一走了之。但是猴哥,他不行呀!以後他還要在這裡上班。一旦真的得罪了所謂的班長,恐怕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而有此想法的黃旭輝,對着自己的兄長虎仔,搖頭笑了笑道:“忍一忍,忍一下,什麼事情都過去了。猴哥,他也是有苦衷的。虎仔,我今天叫你一聲,虎哥。虎哥,希望你要懂的理解萬歲,這句話的深刻含意呀!”
牛小武見這個腦膜炎樣的人,竟然被小吳,這個半天打不出一個悶屁的家夥拖住,還被他臭罵了一頓。可就真的搞不太清楚和懂,小吳,他又何德何能。怎麼就令這麼大一個街頭流氓,還這樣的怕他呢!既然這個腦膜炎被小吳拖住,還被大罵一頓。而現在站在那裡乖的很,也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的懼怕,這樣的人活該倒黴,也更是該死。如果不得罪我的話,哪還會這樣呢!我是治不了你,但我可以治吳飛呀!隻要是把小吳治的服服帖帖。那我還會有什麼鳥事,但對于我來說,隻是不想跟你一般的見識,你還真的以為老子怕你不成。傻瓜,真正的大傻瓜,老子才不跟你玩呢!老子走啰!拜拜!牛小武趕緊趁虎仔沒有注意之時,不得不腳底抹油溜了。
吳飛見牛小武還算識像,趕緊溜之大吉,不能他留在這裡的話,那肯定虎仔還會跟他耗上也沒完沒了。而這一點對于虎仔來說,反正他也就是吃飽了撐的難受的性格,像他這種人天生就是一個,無人能管束了的人。
既然牛小武已經走遠,而吳飛又不得不趕緊悶頭做事,不然的話會直接影響到下班還是小事,而影響到二姐那才真的是大事。所以吳飛也懶的再搭理虎仔同老九,如果不在趕緊把手上這事情做完,那肯定是會影響到整個裝坯小組。甚至會間接影響到,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間斷的隧道窯的進度,那也就是整個燒煉班組的工作成績,還有是否準時下班的條件。
卻令吳飛不曾想到的是,汪劍峰,黃旭輝好像似變戲法一樣。他倆不知是從哪裡撿來一個大包裝紙箱,拆開往牆邊一處空地放去。原來他倆那帶來的塑料袋,裡面竟然是裝了館子店,已經炒好的八個菜,三盒盒飯還有兩瓶高擋的白酒。虎仔抓酒瓶在手,用牙齒把瓶蓋一口就咬開,他倆一人一瓶,嘴對着嘴大大咧咧就這樣開始吃喝上了。
雖然他倆是叫了多次吳飛,過去喝上幾口做事也有精神,再吃點菜和飯,這樣做事也影響不到什麼。但都被吳飛一口拒絕:“自己已經吃過飯,你倆就慢慢吃喝吧!反正不急,我還有三個多小時才能下班……”
吳飛把工作台架子上的坯全部裝完,又馬不停蹄趕緊從成型車間,挑來的一架子的坯,也陸續都裝進匣缽。這樣三分之一的工作量以完成,目前也隻剩下還有三分之二,等完成後就可以收工下班回家。照今天這樣順利的速度,頂多再有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可以把任務做完下班回家。
吳飛又趕緊去挑來第二架坯回來後,他又哼上了小曲在快樂中,把坯一件件裝進匣缽内。不知不覺也在相對順利中又把架上坯,全部都裝進匣缽内,現隻剩下最後一擔坯了。而此時的虎仔和老九已經喝的,七七八八昏昏沉沉,當聽到猴哥還剩最後一擔坯時,心情也相當的舒爽。照這樣用不了多久,三兄弟很快就可以出現在街上,又可以開心地在随心所欲中玩啰!
吳飛挑着坯架竟然小跑般朝成型車間而去,不就是想盡快挑回把事情做完,那今天就又不是這樣打發過去了。當吳飛挑着坯架進入成型車間,找到發坯料的中年婦女。而在正常情況下需要什麼坯的型号,發料人不會多說一句話,隻是用台帳記着數量後,由領坯人在上面簽上名字就可挑坯走人。
卻沒有想到那位婦女,突然就是不肯再發坯給吳飛,最後實在無奈之下說出實情:“小兄弟,不是我不發給你,是你牛班長過來打了招呼。叫我不要再發坯給你,具體什麼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把坯架留在這裡。你回去問他到底怎麼回事,請理解我吃這碗飯,也實在不容易呀!”
“好好,即然這樣那不可能為難你。請幫忙照看一下坯架,我快去快回。”說完吳飛朝車間小跑而去。
其實吳飛心裡多少清楚,這是牛小武在坯上想來搞自己暫時完不成任務,而是要等下個班來人接班後。才可以挑坯來做完了事,也隻有那時才可以下班回家,這是有意要拖自己下班的時間,在暗中搞自己。
在車間辦公室内,吳飛把牛小武叫出詢問這是為什麼:“牛班長,請問你為什麼打招呼。叫發料婦女暫時不發坯給我,那我就不用下班回家了。”
牛小武牛氣沖天大聲道:“嘿,又不是我不發料給你,而是班上有其他的同事,窯車正等着裝相同型号的坯進窯燒。所以是我過去打了招呼,叫她暫時不發你。那就好好到一邊找個地方歇歇吧!等下個班來了再挑坯回來裝,做完後下班不是一樣嗎?隻不過是下班回家要晚了許多。你又沒結婚沒有女朋友更沒兒女,早下班晚下班,對你好像不都是一樣,又何必急這幾個小時。”
聽此一說特别是看他那副嘴臉,吳飛可真是火冒三丈大聲道:“什麼意思呀!牛班長。我上班做事,不就是為了在保質保量中把事情做好,完成任務後可以下班回家。你這根本就是在搞我,好像是我得罪你一樣,有本事你去找他呀!如果不是我拖住,後果你自己心裡清楚。”
牛小武徹底把臉拉下道:“喂喂,你竟敢跟老子叫闆,還太嫩了吧!别問為什麼。老子告訴你,就是想拖你,以後就這樣天天拖你。拖到你不想幹為此,知道嗎?小子。竟還敢跟老子叫闆,也不知道撤泡尿照照自己,在這個車間到底是你說了算,還是老子說了算。”
吳飛刹那之間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廢,但還是強壓住怒火大聲道:“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工廠呀!告訴你,這是國家的工廠。即然你看不慣我,那老子也不想幫我姐幹了,明天就叫姐打報告調到别的班上去。至于做不做,想不想那是我自己的事,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知道嗎?牛小武。”話落轉身就想走,而此時的虎仔,老九以快速朝這邊跑來。
原來他倆見吳飛去挑坯,怎這麼久還沒回來,正在胡亂地猜想要不要去找一下猴哥。當他倆起身正準備去成型車間,看看吳飛到底是怎麼回事時。
突然在吳飛邊上不遠裝坯的同事,是個中年男人跑過來:“喂喂,你倆是小吳的朋友吧!小吳就在那邊辦公室門口,好像那個牛小武想動手打他。”
所以汪劍峰,黃旭輝趕緊跑過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回事。沒想到還真是姓牛的,他在那裡對猴哥罵罵咧咧。猴哥可是我倆的朋友,不給吳飛的面子,我倆老子的面子都不給了。當時虎仔就想沖上去,好好教訓一下姓牛的家夥,硬生生被黃旭輝給拖住,一定要看看事情發展的如何。
“嘿嘿,等一下,告訴你小子。老子在這車間已經混了二十幾年,還從未遇到像你這樣的人,敢跟老子叫闆的人還沒有出……”
虎仔等不到他說完,一個鍵步沖到牛小武面前:“什麼,就連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敢冒充我大哥的老子。你他媽真是狗眼看人低,這不是你自己找死嗎?”話落擡手就是一拳,打在牛小武的頭上。刹那間牛小武看見整個車間可都是滿天星,如不是扶着邊上的一個同事的話。他這毫無疑問一拳會把他打倒在地,但為了挽回一點面子,牛小武堅持站直身子,強裝無有任何問題與不懼怕的英雄氣概。
牛小武稍微調整後手指虎仔大聲道:“嘿嘿,你他媽的,你又算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動手打老子,你是不是不想……”
虎仔清楚他再說下去肯定是難聽的話,沒等說完而沖了上去,就是左右給他來了兩記重拳,這一下可把他打蒙了。傻呆呆站在那裡,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邊上有許多十幾,二十幾年的老同事,但沒一個人上前拖開與勸架。這就證明牛小武在整個車間,甚至是在班組裡面,為人處事是多麼的差勁。所以大家都抱着看熱鬧的态度,心裡恨不的這位小兄弟,多給他來上幾下,怎麼還會出手勸架與拖開。
但吳飛與老九不同,吳飛現在以想明白,現在不是擔心有沒有工作,而是擔心萬一虎仔出手太重。到時他傷情太嚴重的話,那免不掉會有牢獄之災。而老九則一心想到的是猴哥,要是讓虎仔再這樣打下去。吳飛不被開除出廠,至少也招來很大的麻煩,兩人同時快速上前,一左一右把虎仔強行架開。
突然虎仔見猴哥發這麼大的火,而心裡怎不清楚他的脾氣與性格。在一般的事情與情況之下,而對于吳飛來說,他總是會笑哈哈的一笑了之。今天肯定是踩到他的尾巴了,不能猴哥絕對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