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美珍終于停此落淚,擦去眼眶四周的淚痕,又調整心态道:“你,你叫徐秋萍,是二哥□□的女友。那她就叫康小芳是三哥,齊和平的女友。真是太謝謝!你倆照顧了一個下午。嘿,秋萍,現在到了什麼時間,不會是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吧!難道楓哥真的叫你和小芳在這裡陪自己。整整一個下午呀!那真的太感謝你和小芳的付出。謝謝!”餘美珍故意叉開話題,如不這樣反而不好回答,這樣呢!也是一種最為簡單的自我保護。又不至于讓她抓到任何的把柄在手,更不可能猜的到,我和徐楓到底是什麼關系,又到了何種程度。
餘美珍就這樣簡單輕易地避開了話題,可令徐楓萍一時之間反而接不上話。心裡怎不清楚眼前的她的确很聰明,可以說回答的滴水不漏,避開的幹幹淨淨。至于昨天晚上她與楓哥的事,也隻有她倆人曉得關系已到何種程度。不過看楓哥那種非常關心的表現來看……哎呀!我想這些幹嘛來着呢!我又不是楓哥的媽,也不是他姐,有必要打聽這麼清楚。話又說回來楓哥又不是建國,如是建國的話,我哪會有這麼好的耐心和口氣。不一上來就扯着她頭發,拼着小命也必須往死裡打,等打完消了點氣。再把她所有的衣服扒下推出門,好讓她徹底丢人現眼到家,看她以後哪還有臉到處去賣騷而勾引男人。
突然徐秋萍看見康小芳眼睛在暗示自己,而趕緊答道:“是呀!我和小芳在這裡,整整待了一個下午。我到無所謂有書可以看,可小芳坐立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可真的是沒文化真可怕,連看一本小說都看不懂。如你感覺沒事的話又不怎麼難受,我勸你還是趕緊起床去洗漱,我和小芳陪你去吃晚飯。”說到這裡徐秋萍擡手看了看。
原來在徐秋萍手腕上,是一塊精制且又十分精美的上海牌女式機械表。徐秋萍對這塊表的确愛不釋手,所以常常在别人面前把手表顯露出來。轉頭對正起床的餘美珍道:“噢,還不起床,還有半個小時。楓哥他們又要去開工(他人請吃),他說了如你還沒醒,就讓我倆還在這裡陪着你。這一下可就好了,我們又可去放縱自己,還可以去潇灑一回。特别是晚上還有好節目等着我們呢!快起床去洗漱。”話落徐秋萍興奮的掀開餘美珍被子,根本沒把她當外人來對待,而從她雙眼中也完全可以看的出來。
看着徐秋萍同康小芳的眼睛,餘美珍忽然又感到似曾多麼的熟悉。是紫霞姐是燕子姐,才有這種關心關愛而獨特的眼神。想此餘美珍高興地穿衣服套上鞋,輕盈地朝衛生間走去洗漱。
剛剛洗漱結束後的餘美珍,就聽到徐秋萍打開房門對話中聽道:“她,她醒了,噢,是大嫂已經醒了,她沒事正在洗臉刷牙很快就會好。”
“二嫂,那就這樣吧!再過十分鐘我過來接你們。到時請大嫂一定要去,這件事可是二哥交待給你辦得。那我先回房去喝口茶,十分鐘一過來接三位嫂嫂,這樣可以嗎?二嫂。”
“行呀!可以呀!就這麼辦。嘿嘿,你二哥,大哥和三哥呢!好像一個下午都沒聽到他們的聲音,不會又是早出去了。”
“是呀!二嫂,二哥沒有告訴你。今天我們又接了一個大單,三位大哥早已被那姓姜的大老闆請去面談。很,很有可能,過兩天我們,我們兄弟們要出差去一趟廣東。目前還不知道是深圳還是廣州市内,不過等一下,在吃飯的時候一切就會清楚。好了,二嫂等一下過來接你們,拜拜!”
“拜拜!十分鐘後再見。”徐秋萍說完隻聽房門沉悶地關上,而餘美珍也從衛生間,洗漱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