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餘美珍終于在頭痛腦漲,全身酸痛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睜眼一瞧這到底是在哪裡,小小的窗戶連塊窗簾布都沒有。這,這一定不是自己的房間,這,這到底是在哪裡。我房間大這裡許多,窗戶也大許多還有藍色的窗簾,還有……餘美珍驚吓出一身冷汗。
突然餘美珍摸到身邊有人,竟然還是光着上身的人,這絕對不是小姐姐和妹妹。在驚吓中坐起把被子一掀,露出一個赤裸的男人,隻見他朝裡側身竟然還在呼呼大睡。可見白色床單中間還有一灘血漬,而自己也和那個男人一樣,全身上下竟然也是赤身裸體。忽然餘美珍猶如遭到一記,重重的悶棍打在頭頂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人暈了過去癱倒在床。
幾分鐘後餘美珍大腦恢複正常,翻身坐起四處尋找自己衣褲,三下五除二胡亂地套和穿上。整理完這一切雙手理理秀發,而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但咬住嘴唇不讓哭出響聲。想在自己臨走之前看看這是哪個男人,畢竟女人此生最寶貴的東西,就是這個男人給奪走得。餘美珍用上吃奶的力,把那個男人翻轉身一瞧,他不是别人正是對他有好感的林二。
餘美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萬分心酸與心痛道:“你,告訴我這是在哪裡,你怎能做出這種事出來。林二,你還是人嗎?是畜牲,是畜牲不如的東西。”話落浲湧的淚水夾雜着粉拳,直往林二身上瘋狂地落下。而至始至終餘美珍沒哭出一聲,含着淚咬着牙離開了林二的家。
整整一個星期過去,餘美珍在表面看上去隻是少了些言語。而外在的傷口也已漸漸愈合,可内心的傷痛将陪伴此生不離不棄。雖然在這期間宋小紅,江小倩也沒少坐到工位聊天,并多次提出晚上去跳舞一事,但都被餘美珍婉言拒絕。
怎能想到這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宋小紅,江小倩終于等到走出廠大門的餘美珍。
宋小紅趕緊上前,并自責且又在安慰中道:“餘美珍,我倆知道你這段時間……可能是生病了。所以,後面這幾天都,都不敢上前跟你打招呼。你,你不會怪我倆吧!”話落瞧着餘美珍,并仔細看她的臉和起了什麼變化。而仔細看看,不都跟以前一樣嗎?哪還像個生了大病的人。
江小倩又緊緊摟住餘美珍雙肩道:“餘,餘美珍,真,真的沒什麼。女人不都有第一次嗎?做都做了過去的也已經過去了。還是輕裝上陣就讓它過去吧!千萬别亂想,而想多了反而壞了自己的身體。”江小倩一針見血,直刺餘美珍稍好點脆弱的心上。
忽聽此一說餘美珍這個肺簡直都氣炸了,恨不得一拳打在她身上再踩上一腳。可話又說回來事也回頭想,想多了這又有用嗎?不是沒有想過報案,但結果呢!他進去坐幾年牢出來後,還不都是和從前一樣。而我呢!可是一生的清白,也将毀于一旦。
餘美珍強裝輕松的道:“江小倩,謝謝!關心。其實我并沒有做錯什麼呀!那個事呀!根本就不存在。别胡亂猜想喲!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回家去再見。”話落推開了江小倩獨自朝家而去。
宋小紅小跑到餘美珍身旁道:“喂,喂,餘美珍,餘美珍。晚,晚上有沒有時間,我……”
沒等宋小紅說完餘美珍打斷道:“時間,沒有呀!真的沒有。宋小紅,你不會有事吧!”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
“沒,沒事,沒事,随便問問。再,再見,明天見餘美珍。”宋小紅話落拉起江小倩,快速朝馬路對面的花園裡面走去。
而實則對于宋小紅,江小倩來說,她倆身上負有使命。自那天餘美珍一早,那發瘋般的樣子,從林二家裡哭着跑出門。林二怎不但心她會去報案,一旦報案那毫無凝問今生終于玩到頭了。要在大牢裡面還不知要待上多少年,如果知道她是這樣犟的人。那就是打死也不敢搞她呀!而女人對于我來說,那不是伸手抓一大把嗎?這次竟然要栽倒她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