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見兩位姐姐到家來,餘美珍急忙上前:“哎呀!兩位姐姐,可真的有段沒見到你倆。叫妹妹可想死了,快坐,快,請坐呀!”話落終于流露出久違真心的笑容。
其實在餘美珍心底裡,自從溜到外面玩後不久,有時就連自己都在懷凝自己。怎會有如此巨大的反差與強烈地感覺,而到底是堕落了,還是在自我發揮中自由了。而這一切也隻有自己心裡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錯又錯在哪裡。說白了這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造成的巨變,直觀地說經曆了一段快餐式的情感爆發,從而促成不堪回首的昨與今天。的确這一路起點就是自從辍學後,而緊接着又進廠上班差不多兩年,幾乎都平安無事,也知道怎樣來把控好自己。可是自從那一天的開始,人生方向徹底迷失,而信仰也抛棄在腦後。而在這一切過往行程中,對與錯到後來錯的離譜,歸根結底都是自己怨不了任何一個人。如若還有人一定想把一切責任,推卸或者歸咎來指向命運的安排與造化。那在自己心底裡就不是這樣認為,也絕對不贊成這一觀點的存在。因為這一切的一切也隻有心裡最清楚,這一切的一切巨變,可是自己的錯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還清楚地記得進廠上班後大概快兩年的一天下午,比自己早幾天進廠的宋小紅,江小倩。也是同批中學畢業無緣升高中,後經父母出面找人搞進廠裡待業。餘美珍同宋小紅,江小倩分在同一條流水線上。三位女孩年齡相差一歲左右之間,而餘美珍相比江小倩大三個月,故在江小倩口中,卻常常聽到她稱呼餘美珍時叫二姐。但在餘美珍心裡幾乎不認可不接受,甚至時有感到這一稱呼很是反感。可這對于江小倩,宋小紅來說,根本就不在呼餘美珍的反感也好,非常不高興接受也罷,反正在她倆心裡已成定局。這讓餘美珍無可奈何,也無法去改變别人所思所想,更做不到以人為方式去改變她倆。
原來宋小紅和江小倩,早在三個月以前的一天晚上,兩人相約去舞廳跳舞。而對于她倆來說可是破天荒頭一次,但就連基本舞步都跳不來,可為了新鮮感也為了緊跟上時代朝流。而同時也完全是出于開心和體驗一下,全新的不一樣的方話方式。
當兩人買好票進入舞廳,推開大門的刹那間,卻萬萬沒有想到原來舞廳是這麼的熱鬧與好玩。那五彩的燈光盡情地不斷地閃爍,那音響飄出來浪漫動聽的歌曲,可是久久回蕩在耳際,并響徹整個諾大舞廳的角角落落。特别是那一對對情侶,一雙雙舞伴,在輕歌曼舞中潇灑自如地轉圈,深深觸動和感染到兩顆少女的心。而心想如有男朋友或男同學,哪怕就是男同事一起來的話,那該多好多熱鬧。既然不會跳舞,那站在舞池邊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何不幹脆後退找個座位觀看一場,也算對的起花錢買門票的錢。
卻令她倆不知道的事,自從兩人進舞廳那一刻起,就有八雙賊亮的眼睛時不時朝她倆投去眼神。而在這夥花羅漢(玩弄女性的人,并不是社會上真正意義上的流氓與混混)眼中。今天又送上二道好菜,故一直緊緊盯着她倆一舉一動。當舞廳中場過後不久,以老二為首的這夥花羅漢,就開始四散開來采取獵食行動。亳無凝問宋小紅和江小倩,被列入他們今晚行動目标。不久兩位看上去還算英俊潇灑的年輕男人,站到她倆面前杉杉有禮邀請跳舞,雖然不會跳但經受不了他倆的熱情。就這樣她倆上場學跳舞,而男人則不厭其煩手把手地教。在舞廳結束後宋小紅,江小倩還戀戀不舍朝舞廳四處張望,最後經不住他倆再三邀請去吃夜宵,終于宋小紅同江小倩随他們走出舞廳。
十幾分鐘後宋小紅,江小倩就已坐在男舞伴及同夥的身邊,一頓簡簡單單的夜宵令兩位女孩感激不盡快樂無比。并相約第二天晚上再來跳舞,而同時男舞伴也保證,立争三天時間準保教會她倆跳舞。
這一來二去近距離接觸與感受,在第三次見面跳舞結束後。宋小紅正式答應做林小山的女友,而江小倩也同時答應做齊大毛的女友。也就在當晚上她倆從女孩身躺下,等到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從此今生再無有真正意義上的女孩這一稱呼,而更為确切地應該稱之為女人。
不久後這天傍晚下班的時候,宋小紅,江小倩找到剛剛洗完手,正在換衣服準備下班的餘美珍。
江小倩親熱地摟着餘美珍細腰道:“二姐,我倆等你一起下班回家。”
宋小紅又緊接着道:“是呀!美珍,我們三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下班回家了。哇,哇塞,美珍,你這衣服真好看。花了多少錢買的,等發了工資,我也想買一件。”話落竟然羨慕地伸手抓摸起來,餘美珍衣服的布料。
“哇,真好看呢!我也想買一件。哎呀!還是買不了,因為答應了媽,從這個月開始發的工資全交給她。不過媽答應等再過兩年,她會提前辦退休,到時就讓我來頂替。所以後面發的工資基本都要全部上交,不能的話到時媽就讓我弟來頂替。”江小倩說完無助的微低着頭,可以看出她在用牙齒咬着嘴唇,幾乎都快要咬破皮出血。
餘美珍怎不清楚宋小紅,江小倩家裡也是兄弟姐姝衆多。如按學習成績江小倩已經考上三中,而好歹也是重點中學,正因為家庭經濟條件太差,是不允許讀高中而不得不辍學進廠。而宋小紅也差不多和自己一樣,沒有能力考上也隻好進廠,當了一名普通的待業青年。但她倆不論從哪個角度去看和評判的話,怎麼看怎麼評都不錯。可在餘美珍心裡有一件親眼所見的事,已全盤否定對她倆的好感,甚至到了多待在一起,都有哪麼一點不自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