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漸漸走遠,吳飛用手碰碰江湖海又伸手抓住張軍一隻手。注視着高飛鍵,竟少有地輕聲細語且非常認真道:“對,對不起兩位,把你們叫上來是我的不對。”其實哪有什麼秘密,隻是一點小小誤會當面解決。”
“哎呀!猴子還需跟我們來這一套,有必要這樣嗎?”話落江湖海死死地抱着吳飛。
見死猴子沒有反應,口中又念道:“你有情,我有誼,這就是在懲罰你,抱死你猴子,抱死你這隻猴子。”
突然瘋瘋颠颠的餘美珍,她一邊小跑一邊又揮舞着雙手。在不亦樂乎中追逐并想抓住頭頂上空,那一隻美麗飛舞的彩蝶。既然叫她不應,勸又不聽的餘美珍,馮紫霞,王燕幹脆朝山另一邊走去。
一蝶一人一舞一動,令餘美珍陷入兒時歡快記憶的場景。而彩蝶感覺玩了差不多,趁餘美珍一個不注意又緊接着一個漂亮的轉身。緊接着又是一個輕盈的搖擺,也來了個快速俯沖,直飛進入高高的草叢裡面,可在轉眼之間,彩蝶身影逐漸消失的無影無蹤。
傻呆呆看着彩蝶消失在視線中的餘美珍,終于似洩了氣的皮球。忽然回頭一瞧不見一人,而唯獨隻留下自己孤獨一人。餘美珍自言自語,這,這是怎麼回事人呀!人都去哪裡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就連兩個姐姐都一樣,簡直要把肺都氣炸了。姐姐,你倆去了哪裡呢!猴子他們又去了哪裡。一邊說一邊被氣的跳起了腳,但這一切都無濟于事。
想來想去餘美珍終于雙手做出嗽叭樣,放在嘴邊大叫道:“喂,喂,喂,有人嗎?有人嗎?紫霞姐,燕子姐。你倆可别丢下小妹呀!死猴子快出來,死猴孑快滾出來……”一邊叫一邊往山的另一邊走去。
王燕回道:“美珍,美珍,這裡,我倆在這裡快過來。”
“這邊呀!美珍看樹動的地方,看樹動的地方。”馮紫霞搖動身旁的小樹。
“看見了,看見了,姐姐怎把小妹扔下不管。還好呀!這山上沒老虎,不然肯定落入虎口。”話落餘美珍嘻嘻哈哈小跑到她倆面前。
“哇噻,還好意思說,不害躁。”馮紫霞手指做勾狀,輕輕地劃着餘美珍尖尖美鼻梁。凡感覺美珍調皮又在她承認錯誤情況下,一年總有七八,十幾次這樣來懲罰她。
“抓到幾隻呀!開心吧!果實呢!給我看看。如好漂亮,可以留做标本夾在書裡面。”王燕伸手讨要。
“沒,沒抓到一隻,全飛了,全飛了。噢,想起來了,這些樹還是我們讀初一不久。有一天上課路上,是劉蘭花撿到苗莆一小捆從車上掉到馬路邊上的。正好那天有節體育課,而當時好像全班來了半數人,那時紫霞姐還沒調來吧!”
馮紫霞急忙解釋:“美珍你記錯了,那天正好是我調到一班第二天上課。當時為了好玩也上了小山,我也幫忙挖坑栽下了三顆。當時有我,劉蘭花還有聶小兵,陳陪民等四人。”
“當時都不熟所以記不清,不怪我吧!紫霞姐。”餘美珍反而感覺不好意思。
馮紫霞拉住餘美珍一隻手:“傻妹妹,這也對不起那也對不起,哪裡有那麼多的對不起,倒不如幹脆躲到廟裡當妮姑算了。人與人相處過程中無須太過于自責,但前提是要,友善友愛真誠做到這三樣并不很難。但難就難在一生的堅持,可以預見不一定能得到對方理解與尊重。但遇到一而再再而三超出底線的人,可以悄悄遠離不必再交往。如一再糾纏可以明确講明,人可以做錯事,但一定不能小瞧别人。”
突然王燕似發現新大陸一樣的高興:“喂喂,紫霞,美珍,快過來看呀!這挂着的黃絲帶還有呢!”
餘美珍伸手去抓黃絲帶,卻不曾想轉瞬之間絲帶竟化成淡淡粉未,一陣風吹來随風而去,頓時又像似做錯事的小女孩微低着頭。
三人見此情景忽然想起什麼,是呀!這一帶還未曾關注過一下,更别說來看過一次。雖然時不時喜歡上山玩耍,也确實未曾涉足此地一步。不是無心而是太多的忙碌,才不惦記這些小的瑣事。
王燕親切問道:“美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
餘美珍不知如何回答道:“不,不知道。但,但我根本沒有用力,卻怎麼成灰呢!”說完竟然自責起來。
馮紫霞接道:“這叫,風化。任何沒有生命力的東西,都經不住風吹雨打。隻有生命的存在,哪怕環境再艱苦再困難再厄劣都能求以生存。這是人和物種的本質區别,所以任何生命都是偉大的。”
“噢,我知道了,謝謝!兩位姐姐指點。哎呀!可真是聽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餘美珍忍不住地誇獎。
“去,去去,别把我倆誇成聖人。美珍,其實你的長處很多,隻是還沒發揮出來,知道嗎?”王燕真誠地鼓勵。
“就是嘛!我小妹可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喲!不能,我倆才不會認下你做小妹呢!”馮紫霞愛憐地撫摸餘美珍的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