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飛再次聽張軍這樣一說,心裡也的确感覺到好笑,他怎麼就知道這麼多呢!總好像上知五百年下知一千年一樣的人。而以前别說是從張軍口中說出,從其她人在背後所議論中也沒少聽到關于,馮紫霞家庭背景一說。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就算是打死我也真的不敢相信這真與假的謠言。
記得不久前的一天下午放學後,才剛剛和懶鬼與黑皮分開,正當走到弄口準備進弄之時。忽然看見馮紫霞同爸媽走在一起,看那樣子應該是走在回家的路上。當時母女倆手牽着手,一路上可是有說有笑,而給人感覺這對母女就是一對姐妹。
而走在馮紫霞身旁那位中年男人,應該就是紫霞她爸。他高大帥氣非常沉穩不善言詞,而至始至終注意和觀察他們一家那麼久,竟然沒有說過一句話。但不過從紫霞爸的外表和精神層面來看,就單憑那副架式與氣勢,無須再懷凝什麼。當官不用說那肯定是一個當大官的人,那風度那氣質那精神那神氣,可是活生生擺在眼前。而所留下印象最深的是,紫霞她爸的那對眼神,的确有一種不言自威的感覺,如果再多瞧上幾眼,又看上去則是那種堅定與真誠并存。而趁馮紫霞沒注意趕緊溜進弄裡,也可以說注意和觀察她一家都那麼久,竟然沒有發現自己一下。
第二天一早在上學的路上,我還是沒忍住把昨天所看到的一切,告訴懶鬼和黑皮。原是希望得到他倆肯定和誇獎不成,反到是他倆冷嘲熱諷中的挖苦與諷刺,而當時那個臉呀!肯定是紅了而心呢!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得了。
餘力沒想到停步,而轉瞬之間陰沉着臉,并非常嚴肅認真地道:“喂喂,吳飛,你到底男得還是女生,怎麼今天我到感覺你還不如女得,也竟然喜歡聊起八掛。古人言,頭發長,見識短。也隻有那些八掛,才可以讓女人們在茶餘飯後開心與充實,這可是女人的天性和本質。但你真的不應該這樣,畢竟你下面還長着一個小雞雞,假如把他割掉的話,那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怪你。”
沒想到餘力話音一落,覃九竟然興奮地拍着巴掌道:“好好,好,懶鬼,真的是太好了,這隻死猴子也就服了你。如果是我這樣說他,不被他打個半死,也至少跟我三天不休,五天不得了結。你是沒有領教過猴子的纏勁,我在這一點上,可真的服了他。”
吳飛想此扭頭并非常認真,對着張軍耳朵輕聲細語道:“你他媽的,花花公子呀!花花公子。剛剛為什麼在她面前擺呢!放眼整個七中,哪個面前你都可以擺臉,唯獨就是不能在她面前擺。這一下你可真的是吃錯了藥,講難聽點自萬人迷當上班長,我們一班可以說在整個學校,可都是順風順水暢通無阻。甚至包括校長也得給她三分面子,現在知道為什麼班上這麼順,不就是有她當大官的爸媽,這難道還不是馮紫霞的功勞。你再看和想班上一切大小事情,又有哪個老師和校領導講過半個不字,或又無故找丁點的麻煩。所以說在大多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确是有區别得,而這一點不得不服輸。嘿嘿,剛剛是不是在她面前,又碰了一鼻子灰,想讓我也在背後說她壞話,你他媽可真是吃錯藥。”
張軍及力辨解:“沒,沒有,不,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