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弄死他試試!”
哐——!
小惡霸剛嘚瑟幾秒鐘,整個人被突如其來的大塊頭砸飛出去,徹底暈倒在那裡,圍欄折斷的位置暴露出鋼鐵塊,可想而知這份怪力又多大。
千沢拖着另一個昏倒的人朝鳴人走過去,她眼睛裡全是怒火。
測試員被吓一跳,千沢體術的運用熟練到可怕,再配上查克拉,就能輕而易舉打敗用忍術的人。
他不再搞小動作,而是按照正常程序替鳴人測了查克拉。
不知情的鳴人還在咳嗽,隻感覺到測試員在測他的查克拉,還好,這次不難受了。
可下一秒,測試員就被砸飛出去了。
發現又是千沢把人打出去,鳴人更不理解了,測試員第一次做測驗他查克拉的時候,就是千沢出手阻止,現在還阻止。
難道……千沢真的讨厭到不想他上學嗎。
就因為……他是怪物?
自顧自得出結論的鳴人,瞬間失望。
發洩完火氣的千沢,僅僅也是等對方測驗結束才砸過去的,她覺得自己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夠了。
不欠鳴人,也不欠誰。
考場外的考生都在起哄,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小惡霸和他哥哥們踢到鐵闆又丢臉的樣子。
“忍校前十不過如此嘛!”
“就是啊,小惡霸他們也不怎麼樣嘛!”
他們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出口惡氣的機會,肯定要狠狠嘲諷小惡霸,當然更不可能放過每一個細節。
很快,哨子緊急聲響起,這表示測試徹底結束,監考官并沒得到鳴人的成績數據,他聽從上級安排去拉鳴人,卻猝不及防挨了千沢一重拳。
那一瞬,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千沢壓着餘火:“不好意思老師,我以為是剛才那兩個欺負我的大哥哥呢。”
監考官:……
他知道千沢故意的,但上級命令他必須遵守,最後他在鳴人的數據上勾了待定二字
千沢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她沒有看鳴人的狀态,也沒有看監考官的表情。
任務結束,測試也結束,她笃定那群人不會把她刷下來,眼睛不瞎的都看得出來這組測驗和其他組完全一個天一個地。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她過幾天就能在忍校門口的通告欄上看到自己的名字。
都說宇智波一族是衆所周知的天才,外貌,能力更是一等一的出衆。
但此時此刻,佐助被他們擠到一邊。
他們通通圍上千沢。
“你好厲害啊!居然打敗了那種家夥!”
“是啊是啊,你這身體術好牛啊!居然能把那幾個大塊頭打倒打飛!”
“老大!你收不收小弟啊!我可會吃苦了,你能不能收我做小弟什麼的!”
千沢面對這群叽叽喳喳的人,她不耐煩的啧一聲,之前還讨厭她的眼睛,現在又這幅樣子,心想,這群人真是牆頭草,風往哪吹往哪倒。
見千沢朝這邊過來,佐助剛對上千沢眼睛,就又被千沢用不耐煩又輕蔑的眼神瞪了。
佐助:……?
兩人怎麼算都是沒交集的第一次見面吧,為什麼千沢總用瞧不起人的眼神看他。
“佐助别擔心,在我們看來你才是最厲害的那個,千沢明顯違規了的。”
“是啊佐助,遵守考場規則才是第一。”
女生們都在安慰佐助,不至于讓佐助徹底被忽略,但耳邊聲嘈雜,佐助沒搭理她們。
千沢有沒有遵守規則不重要,剛才的規則并不公平她都能逆境變順境,可想而知實力有多強。
現在,他心裡出現一絲不平衡。
人人都說冠以天才之名的宇智波,是能力超群的,原本他還有自信拿到第一并得到父親的認可,現在看完整個入學測試,千沢的風頭完全蓋過他。
這讓他不得不更加留意千沢。
如果她是那個第一名,到時候他打敗她奪回天才第一的位置就可以了吧。
隻是這次,他回家該怎麼跟父親說,不是第一父親根本不會看他一眼吧,更不可能得到父親的誇獎和微笑。
而且在他記憶裡隻有哥哥得到過。
狼狽的鳴人拍拍屁股,他裝不在意的樣子也離開考場,其實心裡已經難過好一會了。
入學測試過程沒有他想象中順心,他打架比不過千沢,也不像宇智波佐助受人喜歡。
夢想能通過入學測試,然後成為未來最厲害的忍者,現實卻給他當頭一棒。
鳴人越想越難過,如果……如果過幾天的通告欄上,沒有他的名字怎麼辦。
校長辦公室監控前,猿飛日斬關掉和台上評委老師的通訊,他臉色黑下來。
一個難民會體術,有查克拉本身就有問題,更别提還是一個年僅6歲的孤兒。
但他明明确認過她沒有查克拉的,怎麼隐藏住的,又是怎麼逃過他的檢查的。
猿飛日斬開始往間諜方面想,又覺得間諜不會這麼輕而易舉暴露身份。
思來想去,他決定重新查一下千沢的身份,如果有問題就要重新安置了。
相反,團藏露出狡詐的笑容,這場測試很精彩,實在太令他眼前一亮。
尤其是平平無奇的千沢,竟然能這麼引人注目,出身難民,6歲孤兒,不是名門望族也沒有血繼限界,能複刻體術和熟練運用查克拉的除了宇智波,她是第一個,也算是天才了。
怪不得猿飛日斬會帶她回來,也不收她為徒,原來是個可以進組織的好苗子。
正好他也在背地裡擴充根部組織,千沢能力不錯,又是孤兒,到時候再聯系大蛇丸做點實驗發掘她的極限,那就又是一把得心應手的武器。
不過以防萬一,他得在猿飛日斬之前,找個機會把千沢拉進他的根部組織。
入學測試在最後一聲口哨中結束,考生們興奮的離開忍校,他們有牽父母手走的,有和朋友走的,讨論的話題除了期待成績出來那天,剩下的就是千沢打敗小惡霸他們。
杵在校門口的鳴人表情迷茫,其他考生要麼跟父母回去,要麼跟兄弟姐妹回去,要麼和朋友回去,隻有他是一個人。
見千沢走在前面沒等他,也沒看他。
他捏了捏起皺的衣角,在心裡默念沒關系沒關系,但小小的身影孤單又落寞。
走在路上的千沢耳邊響起人物冷卻期開啟和新人物的解鎖聲。
千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