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師妹又憤憤的開口說,“可是他們真的很不尊重人,師伯都已經走了那麼多年了……”
玉願泠本來不想回答師妹的話,但是聽見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玉願泠的餘光看向了她。
師妹被玉願泠的目光吓了一跳,“對不起,師姐。”
師妹這時候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隻能弱弱的回答玉願泠。
為什麼玉願泠的反應會這麼大?因為玉厭清的阿姊,頌花居的前任主人,早已在百年前就已經香消玉殒了,隻留下來了一段不可說的過往。
這個人在頌花門也是不能提及的秘密。
衆人摸不準玉厭清對阿姊是什麼态度,他不準任何人提及,自己也從未提過。
但是那人的一切都是按照掌門的規模去做的。
江浸月跟塵卻窈到的時候,其他門派的人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
江浸月說“師姐,我們直接到頌花門的大殿上吧,他那裡有好多人。”
塵卻窈向下看了一眼,也默許了江浸月的這個做法。
然後二人就在頌花居的空地上落了下來。
譚閑夜見二人落地之後趕忙走了過來,讓二人跟着他走。
塵卻窈跟江浸月沒有問為什麼,隻是跟着譚閑夜走了過去。
到了地方才發現,譚閑夜竟然在跟頌花門的掌門玉厭清說話。
“哝,這就是我說的中途掉隊的兩位師妹,塵卻窈,江浸月。”
塵卻窈跟江浸月還不明白狀态,但是已經下意識的對着玉厭清行了個禮。
“拜見玉掌門。”
玉厭清揮揮手,讓她們兩個不必多禮,然後又說了句“閑夜經常跟我提起你們,你們也許跟我的徒兒會有共同話題,你們的年歲都大差不差。”
譚閑夜見有别的掌門來找玉厭清說話便帶着兩位師妹離開了。
江浸月纏着譚閑夜說,“師兄,你怎麼會認識玉掌門啊,玉掌門明顯跟我們就不是一輩的人。”
譚閑夜說“之前有一次玉掌門救了我,我們變成了忘年交。”
江浸月說“這樣啊,那玉掌門的徒兒是哪個,為什麼說我們會有共同話題呢。”
“喏,就是那個。”譚閑夜指了指人群中的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身着鵝黃色的紗裙,裙擺層層疊疊的,上面有着牡丹花瓣的暗紋,行動的時候就猶如一朵盛開的姚黃牡丹,那女子與旁邊的人說着話,不知提及了什麼事情便笑了起來,她擡手理了理自己的鬓發。
塵卻窈這時發現她的衣袖在手腕處做了一個收緊,鵝黃的絲帶垂落着,随風飄揚,縱使有收緊衣袖還是會滑落到手肘處,露出光滑細膩的皮膚。
那是頌花門統一的女弟子校服,裙擺酷似姚黃牡丹的外形,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所屬的門派。
塵卻窈看着那女子的面容,她那雙唇似牡丹般豔紅,她那瞳孔是極緻的黑。
那名女子的發型垂落在肩頭,酷似蝴蝶的翅膀。
塵卻窈輕輕的說“不對,不應該是黑色的。”
江浸月聽見了塵卻窈的話,有些疑惑,她說“什麼黑的?”
塵卻窈這才反應過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塵卻窈問江浸月說怎麼了。
江浸月還沒有回答,便聽見了譚閑夜的聲音。
譚閑夜說“那人就是玉厭清的徒兒,頌花門的掌門首徒,玉願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