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惡劣一笑:“不過.....如果你願意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畢竟.....”他意有所指的目光讓金栗胃裡一陣翻騰。
艹,猥瑣男!金栗兩輩子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惡心的要命。立刻掏出修理小刀,直直向對方眼睛刺去。
這人雖然人品不行,但起碼也是校隊總兵,輕易避開,一把攥住金栗的手腕,想給她點教訓。
“你們在做什麼?”
一個外來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局面,衆人一看,是帝國軍校的人。
“大賽規定,演習場不允許私自鬥毆,一經發現,取消當月比賽資格。”應星決語氣冷淡地說。
“應指揮誤會了,隻是和她開個玩笑而已。”他們說完就迅速消失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金栗回頭,鄭重道謝。
看到她,司徒嘉的耳朵不免一痛,但還是沒忍住好奇問道:“你在港口用的什麼武器?”
“武器?港口?”金栗一開始沒明白他在說什麼,想了一會兒,“噢!你說那個,它叫二胡,不是武器,是樂器。”
似乎是難得有人對這個有興趣,金栗眼睛一亮:“你喜歡嗎?要不要學一下?”說着就要掏琴。
“不了。”司徒嘉殘忍拒絕,那個東西居然真的是“音樂”?他還和公儀覺打賭那是達摩克利斯研究的新型武器,專門用來精神攻擊的。
應星決一直在觀察金栗,面對我們她居然一點都不緊張,是無知還是......他不由得想到自己調查到的東西——衛三和金珂、應成河的桃色绯聞,衛三和金栗的親密關系......
“星決,走吧。”姬初雨除了一開始的那一句質問,全程不發一言,像一個啞巴。
“等一下”,金栗阻止,“我們也算認識了吧,能加個通訊嗎?”
不得不說,各軍校主力隊沒一個醜的,尤其是應星決和姬初雨。
帝國軍校五人都沉默了,公儀覺皺眉,開口道:“我們是對手。”
金栗不解,“對啊,隻是對手,又不是敵人。”
她上輩子參加那麼多比賽,認識了許多朋友。這裡的大賽參加的人更多了,短短十一天金栗的光腦已經添加幾百人了,光腦幾度要她進行認證。
“不需要。”姬初雨拒絕。
然後幾人也離開了。
......拽什麼
金栗回到宿舍,小嘴一張就開始告狀,她使勁把自己說得很可憐,試圖引起隊友們的關懷。
衛三想了想,“我覺得不能就這麼放過塞缪爾軍校的人 。”
丁和美怕衛三沖動,勸道:“離比賽沒幾天了,賽場裡再弄他們!。”
“學姐放心,我有數。”
當晚,衛三就爬了廖如甯的窗子,約他一起去搞那個校隊總兵。
“演習場不是不能鬥毆?”
衛三微微一笑:“鬥毆的範圍是指用機甲或者兩人打架,我們單方面打人怎麼叫鬥毆呢?”
“三三,閱讀理解聖體”金栗為她豎起大拇指。
廖如甯:.......又學到了
“那個肖伊萊就在隔壁,你和宣山一起對付他。”
廖如甯立刻答應,領着衛三去敲霍宣山的門。
聽完他們的來意,霍宣山沉默良久:“可以。”
三人行動沒帶金栗,她一個機甲師,行動不便,留下來照應。
不一會兒,三人就回到寝室大樓,廖如甯天花亂墜地講自己的英勇行動,得到金栗滿眼的崇拜和欣賞,然後幾人各自分開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演習場的防衛增加了一倍,金珂看着光腦,“昨天夜裡有人襲擊塞缪爾軍校的學生。”
霍宣山和廖如甯驚訝,仿佛在想誰這麼大膽。
“他們會不會懷疑我們?”申屠坤皺眉。
金珂看了一眼有些做作的廖如甯,眼睛眯了一下,“不一定,有一個校隊總兵傷的更嚴重。不過既然做了,那肯定沒有證據。”
果然如金珂所料,老師們最終沒有将嫌疑放在達摩克利斯軍校生身上。因為這個校隊總兵得罪了一批女生,據說還和帝國軍校主力隊發生過沖突,不知道哪麼大膽子。
“會不會是南帕西的學生?”
南帕西女生多,而且主力隊員一男兩女。
事情調查到這兒,也查不到什麼了。
塞缪爾軍校生被人打了一頓,還因作風不良,被全體通報批評,而且第一場大賽被罰時十分鐘。至于那個校隊總兵,不僅需要退賽,還要被除名于軍校。
一下子各軍校的紀律都好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