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氈台!?”花聿容瞪大了雙眼,他多少聽說過這種恐怖的刑具,“你是說,他殘廢了?”
“有可能,”寂無雲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回憶着當時的情景,“但……他與古清石的關系似乎非同一般。”
“古清石啊……”花聿容回憶起那個風華絕代卻又執着于一念不能自拔的怪人,“他還在找苗千景?”
寂無雲沉聲道:“苗千景是寂某的太師父。他與古清石的過節,寂某也是最近才知道。”
“太師父?”花聿容疑道,“晏宗十書不是晏無歡所著麼?他怎又成了你太師父?”花聿容脫口說完,才覺得有些欠妥,因為,當着寂無雲的面提起晏宗十書好像有些失禮。
不過寂無雲好像并不在意,隻是略過了晏宗十書繼續說道,“古清石之所以不停地尋找太師父,是因為太師父負了他。”
花聿容眉間流露出些許傷感,“原來如此,他是因為恨,怪不得這麼多年了還不放棄。”說完又定了定神道,“那些人的事兒咱們管不着,咳咳,那把玉雪是你送給小秦秦的吧,你可知他拿它有多寶貝。且不說這個,就說他換你一雙腿,也非常人所能及,咳,你可是負了人家?”
寂無雲定定地盯着桌子上模糊的水痕,“是他不願見我。”
“話說回來,你不能單憑這些推測便下結論。眼下,得先把人找到,否則說什麼都白搭,咳咳。”花聿容說着話,好像喉嚨有些不适。
“花幫主,你好像臉色不太好。”寂無雲注意到花聿容臉頰上漸漸顯現出的不尋常的绯紅。
“不礙事。”花聿容一擺手,用食指在桌上寫過字的地方點了點,“或許,你猜的沒錯,可他興許也是被人利用了。”
寂無雲點頭,桌上已經連一丁點痕迹都沒有了,“我會弄清楚。”
花聿容笑了,把腳從凳子上拿下來,“這還差不多。那花某的腦袋就交給寂教主保管了。”說完,便轉身走了。
“小花兒!”尉遲駿突然粗暴地撞開門闖進來,聲音之大,讓寂無雲都皺起了眉頭,“你怎會在這?”
花聿容就笑,尉遲駿這一臉醋泡的酸勁兒,還真是挺有味道,想着想着眼前就一花。
“小花兒!你怎麼了小花兒!”
“花幫主!”
尉遲駿接住暈倒的花聿容,寂無雲也上前查看。
花聿容知道自己因為淋了雨所以病倒了,然而躺在尉遲駿的懷中他心安理得地開始計劃着如何多病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