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呗。”古清石笑道，“我問你，他是不是一直對你很好？”

琴澤眨眨眼以示認同。

“那我再問你這世上會有人無緣無故對别人好嗎？”

琴澤從古清石眼睛裡看到了一絲陰霾，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次他沒有眨眼，而是直直地盯着古清石的眼睛。

古清石的眼睛有點與衆不同，那就是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越發深邃，讓人看不透，“哼，這就對了。我來告訴你實情。”

琴澤聽着，疼痛似乎減弱了。

“你，長得很像一個人。”古清石點了琴澤的穴道，疼痛消失了，“鬼族是個特殊的民族，他們的王有兩個。而這兩個王從古至今都是雙生子。甯羽也不例外，他有個弟弟叫甯塵……現在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了吧？”

琴澤一直把甯羽看成是無私的大俠，聽到這裡，心中不免有點小小的失落，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誰能一點私心都沒有呢？更不用說跟自己的胞弟有關的事了。然而古清石接下來的話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甯塵在一次狩獵中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為此，甯羽一蹶不振，至今還是這副鬼樣子。”古清石頓了頓，俯身靠近琴澤，在他耳邊輕聲道，“一個胞弟而已，何至于一蹶不振？哼，因為……鬼族有個規矩，王……永生不得娶妻。”

琴澤一激靈，一雙眼睜得老大。古清石邪邪地笑着，問道，“怎麼？吓到了？我可沒有胡說，這都是事實。鬼族的雙生王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怪不得……琴澤拼命消化可還是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你可以告訴他是我告訴你的，反正你早晚也要知道。”古清石說完就走了，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知道這種事情越早讓琴澤知道越好，否則這種江湖白癡，當真會被賣了還幫着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