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臻時恍然大悟,古清石非要寂無雲來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折磨他,他居然忘了古清石是個怪胎,什麼都做得出來。
“教主何必以身犯險呢,”阿妙婷婷袅袅地開口了,“想必願為教主赴湯蹈火之人應有盡有。”
她一邊說,一對黑寶石一般的漂亮眼眸一邊不停地在皇甫臻時,顧城和沈念三個人身上打轉兒。
皇甫臻時的眼一下子瞪圓了,切不說他們願不願意,魔教的家務事怎輪得到一個外人插嘴,剛要發作,卻聽寂無雲開口了。
“就算有人願意,我卻不舍。”寂無雲說完,看了看沈念。
虧得沈念激靈,立馬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教主,不如我先送阿妙姑娘去歇息。”
寂無雲點頭,心說自己果然沒挑錯人。
于是阿妙走了,屋子裡剩下的都是一家人了。
“你傷的怎麼樣?”皇甫臻時上前一把掀開寂無雲的鬥篷。
裡面當然是非常非常的難看,難看到顧城都情不自禁上前摻住他的胳膊。
“無妨,古清石已經看過了。”寂無雲的語氣聽得出也是放松了下來。
“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皇甫臻時劈頭蓋臉地砸翻一缸醋。
“這個以後再解釋。”寂無雲指指旁邊的茶壺。
顧城趕緊倒茶送過來,“你剛才說古清石給你看過了,難道要你跪兩次針氈?”
寂無雲一口氣喝完一杯茶,才說道,“我還不夠資格。”
顧城就疑惑了,“那他要如何?”
寂無雲搖頭,“他還沒講明。”
皇甫臻時去看了看裴莺,又走回來說,“這種事他絕對忘不了,隻能等着了。倒是這個針氈怎麼辦?不然我去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