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民國時期修建的了,那時候能在青島修别墅的人非富即貴,修建的别墅自然也豪華又漂亮,杜建成就找上了自己的好友青島市建委的陳海成。
像這種古董别墅,一般都作為文物保存在政府手裡,基本不會拿出來售賣。
但在幸蓮的柔情攻勢下,他很快就昏了頭腦,既然将這兩棟别墅半賣半送遞到了幸蓮手裡。
幸蓮拿到房産證之後,曾将委托房産中介給這兩棟别墅估價,實際價格已經超過2億元,但當時幸蓮,隻花了750萬便将它們通通收入囊中,幸蓮一看兩棟别墅估價表,眼睛裡重重疊疊都是金錢。
之後,三人就借着這個契機熟絡起來。
而那兩棟被幸蓮看上的别墅,自然而然成為了他們的據點,除了供他們自己和幸蓮厮混,也沒少拿來招待一些“親近”的達官貴人,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銷魂窟。
可以說,幸蓮這種關系網式的腐敗,上下左右跨部門跨級别的勾結,是一種成體系、塌方式的腐敗。
就比如這違法三人組,杜建成和陳海成負責提供資源和渠道,幸蓮則負責當兩人的白手套,為他們保管那些貪污受賄得來的非法資金。
同時運用自己的人脈聯絡起各方勢力,彼此配合得簡直天衣無縫。
在她代理森河市市長期間,她因分管相關單位,得知了重山公用事業集團計劃資産重組的内幕,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賺錢的好機會,于是發動親戚與朋友一起在股市最低迷的時候大量地購入該集團的股份,數年之後股市大漲,她又在股市巅峰的時候把股票全部抛出,低價買進高價賣出,轉眼就獲利1983萬。
拿人錢财,幫人辦事,而且要價越來越高;利用手中的權力幫助一些非法地産商項目獲得審批,甚至涉足與他人合作開發房地産項目,從而獲取巨額利益;
俗語說:“一個人成功的背後,要麼滄桑,要麼肮髒!”
墨涵的内心是狠毒的、是憤怒的;幸蓮的内心是堕落的、是醜惡的。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種類的。如果可能墨涵一定會将唐昊置于死地,以免他的騷擾,但是幸蓮是不會的。
幸蓮過的這種表面風光無限,背後攻于算計的生活對墨涵來說是一種煎熬,墨涵喜歡是操縱人生死的快感,而不是流連于各個男人之間的快感。
正當幸蓮悶悶不樂的時候,偶然的一次會議讓幸蓮和南朱相遇了,幸蓮見到南朱之後态度發生了360°全方位轉變,雖然幸蓮可以忍着,但是南朱從心裡就感覺幸蓮這次是發自内心的親切,特别是當幸蓮看自己的時候,眼裡都是濃濃的親情。
這次是各個部門參加“三九聯社企業見面會”,本來不是南朱參會,但是分管綜合處的王廳臨時突然有事,所以派南朱來救場,南朱坐在王廳長的位置上,幸蓮坐在南朱同一排左邊的位置上,兩個人中間隔了一個商務廳的領導,南朱知道自己的級别,很客氣的和幸蓮打了聲招呼,就安穩的坐着開會,讓南朱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次幸蓮沒有招搖跋扈的問:“你叫什麼?是哪個單位的?”反而整個會議過程,幸蓮都眼角含笑的看着南朱,有幾次她都嘴角張了張,看着非常想要和南朱說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南朱不知就裡,也不敢随便打招呼,直到會議結束,南朱起身先行離開,幸蓮從後面趕過來,如蜻蜓點水般攬了一下南朱的腰,這個動作徹底讓南朱如堕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