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被少年強硬地掰過來。
“姐姐,這個是我的秘密,等什麼時候姐姐願意和我結婚,我就告訴你。”說完,少年神秘一笑。
“……”
他還是不願意說。
霍十七偏過頭,不去看他。
觸手已經從口器中伸出來了,張牙舞爪的。
似乎在尋找着什麼東西。
花藤伸出手,那些觸手好像有所感知一樣,跟随着他的手指,然後纏繞上去。
在觸手的上面布滿了一個個的吸盤,這些吸盤的力道宛如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孩子一樣,非常大。
能夠引起人的注意。
但是他不在意,一個觸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揮舞到他面前了。
他捏着觸手的尖尖,又一次問道:“姐姐,你可以用它們摸摸我嗎?”
“你想讓摸哪裡?”霍十七眯起眼睛。
聞言,少年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後趴在她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隻看見霍十七的臉色五花八門的,欲言又止,不知道說什麼。
“姐姐……”
她操控着出手,緊緊地纏繞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姐姐,别生氣。如果姐姐覺得不太合适的話,我們可以換一個,”
少年的話音消失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
而原本對他充滿着殺意的出手,也逐漸開始摩挲着他凸起的喉結。
加重了他身體内最原始的欲/望。
霍十七不得不張開嘴,任由他将兩個人的唾液相交。
甜的,也許是甜的。
少年原本潔白的脖子已經被漆黑的觸手纏繞住了。
白黑相交,非常養眼。
房間内逐漸彌漫起來一陣氤氲的氛圍。
隐約間能夠聽見少年低沉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聲。
*
太陽逐漸西斜,花藤首先睜開眼睛。
入眼就是不熟悉的天花闆,但是他感覺到了自己懷裡不屬于自己的體溫。
難得地有些愉悅。
他悄悄地往被子下面挪動了幾下,把自己埋進了霍十七的懷裡。
他的頭發不停地蹭着她的臉,挨了幾下捶打,又乖了起來。
女人的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這種來源于生物體内最原始的基因滿足感,讓他覺得這就是他通過“征戰”得到的領地。
隻不過他現在沒有絲毫的睡意,所以睜着眼睛開始把玩着霍十七的頭發。
沒過一會兒,霍十七也醒過來了。
“啪”,他的手被人拍了下來。
擡起頭,委委屈屈地看着她,控訴道:“姐姐幹嘛打我?”
“你還有臉說?”
霍十七冷笑一聲。
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身上會是多麼“慘烈”。
到處大大小小的,青色紫色的痕迹。
果然是年輕人身體好麼,把她往死裡做。
但是少年身上的痕迹也不遑多讓,尤其是他的後背,被她抓的鮮血淋漓。
她還想說什麼,就聽見自己的手機在震動。
剛把胳膊伸出去,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也是一陣酸痛。
扭頭看了一眼,在手腕的地方紅了一圈,用腳指頭都知道是誰做的。
但是她現在注意力不在這裡。
是多卡打來的電話。
接通之後,就聽見對方說道:“殿下,總統府派人來了。托我來問一下您現在方不方便。”
“讓他們稍等一會兒。”
她剛開口,就聽見自己的聲音異常的沙啞,明眼人都知道她剛剛經曆了什麼。
霍十七:“……”
多卡也聽出來,但是他還是佯裝聽不出來的樣子,說道:“好的。”
霍十七:“……”
你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憋笑嗎?
她面無表情地挂斷電話,然後一腳踹開想要抱她的花藤。
“姐姐……”
霍十七從床上坐起來,剛想換衣服,就感覺自己的腰酸痛,險些沒從床上跌下去。
幸好少年眼疾手快地撈住了她。
“姐姐,還是我給你穿衣服吧。”少年說道。
結果還沒等他動手,就被人轟出來了,和剛剛纏着他的人判若兩人。
花藤有些發愣地站在原地,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被人趕出來了。
霍十七再怎麼說也是公爵殿下,她的驕傲不允許讓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别人眼裡。
即使這個人是花藤。
能和他滾床單,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