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絲網在烈日下蒸騰着熱浪,真田玄一郎握着球拍的指節發出脆響。隔着球網站立的手冢國光鏡片泛着冷光,桦地崇弘沉默如山的影子完全籠罩住越前龍馬。
"冰帝發球局!"
桦地機械般揮拍的動作突然變得靈動,球拍在觸球瞬間抖出波浪形軌迹——竟是完美複刻了丸井文太的走鋼絲。網球貼着球網滾動時,越前琥珀色瞳孔猛地收縮,白色帽檐下傳來帶笑的嘀咕:"還差得遠呢。"
少年突然壓低重心沖刺,球拍在網前五厘米處閃電般上挑。旋轉的網球帶着淩厲弧線直撲底線,卻在過網瞬間被手冢領域的氣流捕獲。真田的怒吼與揮拍同時抵達:"其疾如風!"
兩股氣浪在場中相撞,桦地的球拍應聲脫手。觀衆席上傳來驚呼,戴着立海大校徽的畢業生們集體起身,三年前的真田弦一郎正在其中皺眉。
"15-0!"
真田的黑色護腕已經被汗水浸透,每一次揮拍都在試圖撕裂手冢領域的屏障。當比分來到5-5時,他的呼吸開始紊亂,第八次用"侵略如火"強攻手冢反手位卻被領域化解後,球拍重重砸在膝蓋上。
"真田副部長。"越前突然用日語混雜英語說道,"這可是雙打,你還差的遠呢。"
沒想到啊,還有一天由越前告訴真田這是雙打,有點五十步教百步,但五十步确實比百步有點腦子。
場邊幸村精市的手指輕輕敲打座椅扶手,紫羅蘭色的眼眸映出真田背後蒸騰的黑氣。當手冢打出零式削球拿下局點時,真田的球拍在回擊時擦網而過——這本該是雙打配合的絕佳機會,他卻選擇獨自追擊手冢的每個來球。
"Game!冰帝領先,6-5!"
短暫休息時,幸村的聲音像手術刀劃開凝滞的空氣:“看來你也沒有那麼期待關東16連勝啊,真田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比賽,這是團體賽。”
真田聽到幸村這麼說瞬間啞火甚至全身上下感到寒冷,明明幸村隻是平淡說出這句話,真田看了看四周,大家都是凝重的表情看着比賽,甚至眼尖發現之前已經畢業的前輩也來看,瞬間倍感慚愧,真田咬了要嘴唇,下定決心說“我知道了。”
于是真田學會變通,雖然隻有一點點,但好歹會了點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