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得好——
“小少爺,委員長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笑沒笑我們不知道,但據現場唯二,啊不,唯三目擊者ABC表示。
“雲雀學長的表情像是要把全并盛的人咬殺一樣,哦對,麻煩把我的臉糊滿馬賽克。”
“糊到什麼程度?能看出來我是個人就行。”
全身上下糊滿了馬賽克,勉強能看出是個人形生物,頭上冒火的目擊證人在事後這般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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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現在雲雀内心極其複雜,如果細究的話,還真能從他那雙鳳眸中看出一個餅狀統計圖。
大概是三分心疼三分頭疼和三分想把那群虐貓的糟老橘子咬殺的涼薄冷酷神秘莫測……
還剩下一分想錄個貓崽子黑曆史vlog的吃瓜心态。
沒辦法,任何一個和春廊待久了的人,在确保生命狀态良好的情況下,都會或多或少地傳染上一些貓餅。
一般我們将此稱之為,看熱鬧不嫌事大。
某個被咒靈塞到糟心獻祭現場的春廊:“o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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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自己的好友,AKA并盛土皇後被并盛土皇帝完全拿捏後,五條悟點點頭,留下一句“那我去找傑了,早點把咒靈解決掉,”便直接用蒼瞬移走了。
他才不是因為吃莫名其妙的狗糧吃撐了跑路呢!
(貓貓戴上墨鏡)(貓貓不想和你展示墨鏡下的表情)
而他們隔壁,窗戶前的兩小隻就那麼眼睜睜地看着碩大一隻半挂白咪,一下子就消失了。
古裡炎真眨眨眼,又用手揉揉眼睛,整個人語氣都有點恍惚。
“哇,阿綱,你看那位先生,直接飛走了呢,哇,好酷——”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
不就是飛嘛!你怎麼說得好像沒有見過人在空中飛一樣!
那我平時每天穿着大褲衩在空中飛算什麼?
算我勤勞能幹嗎?還是說算我倒黴嗎?
(面帶笑容地撥弄算盤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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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咬殺也好,當空中飛人也好,雲雀看了眼懷裡呆呆的傻貓,還有他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
目前的首要之務應該是給春廊換身衣服,而且,頭發也得洗一洗重新梳理一番。
算了要不幹脆來個大清洗吧,反正春廊又不是真的貓,難不成還會真的遇水撲街嗎?
雲雀左手抱娃,右手從制服口袋裡摸出手機,熟練地撥通聯系人裡排行第二的名字。
“喂,副委員長,去商業街買套童裝,貼身衣物也要,尺寸s碼就行,半小時内送到春廊家這裡。”
說完他就火速挂了電話,隻留下電話那頭的草壁和手裡的文件大眼瞪小眼。
總裁一句話,管家跑斷腿。雖然雲雀現在還沒正式升級為總裁,但草壁已經充分感受到自己未來牛馬的前途了。
算鳥,還是趕緊去買童裝吧,不過這些文件……
草壁果斷給某個遠在東京的鹹魚一鍵打包發送。
加油!竹取小光!我們喜歡,啊不,我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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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壁的速度一向很及時,雲雀還在浴室和自家貓崽子的頭發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他已經提着兩大袋東西抵達了現場。
除過雲雀提到的衣服,他還買了一點點零食,一點點草莓牛奶,一點點配套發飾,一點點玩偶,還有一點點……
好了他數不完了,隻能說賣童裝的那一片地方的阿姨們實在是太同仇氣敵了,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刷卡買了一堆又一堆東西。
但願委員長能夠報銷,如果不能報銷的話,他就……
他就去求求小少爺:D
你們夫夫總得有一個人出錢吧,不能讓我又出錢又出力吧。
不過委員長人呢?怎麼院子裡沒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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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沢田綱吉從隔壁窗戶上飛過來拯救了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格外地熱衷于“蕪湖,起飛”,但作為自家上司的未來上司,AKA上司的未來小叔子,草壁還是很給面子地鼓了鼓掌。
畢竟對面窗戶上,那隻喪□□狗已經拍手拍得快要起飛了,他總不能給委員長丢面子吧,哈哈。
在聽完沢田綱吉的解釋後,草壁沉默了片刻,掏出手機看看自己的餘額。
給手機聯系人裡排行第三的名字發去消息。
【菠菜副長:阿光,我是說如果,這個月你能包我的吃喝嗎?】
【菠菜副長:微笑.jpg】
半晌,手機嗡得一聲,動了幾下。
【魚,在曬太陽:???】
【魚,在曬太陽:你是說,我在揍完咒靈出任務的同時,要給你幹完這堆活,還要包你吃喝?】
【魚,在曬太陽:草壁前輩,人不可以,至少不能……】
【魚,在曬太陽:拔刀.jpg】
草壁倒吸一口冷氣,開始思考光靠嚼草根的話,能不能挺過後半個月。
但他依稀覺得自己要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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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生活十分O蛋,但生活還是要繼續。
草壁步伐沉重地走進了春廊家,樓上傳來微弱的噪音,是吹風機的響聲。
看來委員長已經進行到曬貓的環節了。
不過真的會有貓乖乖地吹風嗎?
草壁緊急撤回了剛邁出去的腳,從另一個袋子裡翻出了一隻黑色貓咪玩偶,這才“沉着冷靜”地走上樓,在卧室門口敲了幾下。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經典對峙場景——小春廊裹着毛茸茸的浴巾,看起來想跑,但似乎礙于某些原因,隻敢悄咪咪地往後挪屁股。雲雀則握着吹風機,袖子褲腳都挽了起來,但衣服依舊濕了大半。
就說嘛,哪裡會有貓貓乖乖洗澡,更别說還是剛被撈回家的流浪貓。
沒把你撓成大花臉都算不錯了。
“委員長,呃,要不要試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