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猜猜看——”就在大門關上的一瞬間,旁邊的果戈裡來了一個一秒鐘更衣,一個轉身,就換上了一個黑白相間,很有“小醜”,或者說魔術師風格的衣服。
“西格瑪你不會是在想,我說的‘初吻’什麼的,到底是真的,還是騙桃羽醬的吧?”
西格瑪:“……”
謝謝。
說實話……
他不想知道。
不過,他還是想起了一件事。
那麼可怕的能力,果然還是應該告訴尼古萊和費奧多爾吧……
”對了,”西格瑪小心翼翼地說道,“尼古萊……之前,你讓我照顧桃羽桑的理由,不會是希望我的異能力能發現什麼吧?”
“其實——”
“噓——”不等西格瑪繼續說下去,果戈裡卻突然把食指豎在了他的唇邊。
“有些事情,說得太早,就不好玩了。”
西格瑪:“……”
雖然他和這家夥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不過還是隐隐約約感覺到——
尼古萊這家夥……
精神真的好想不太對勁。
“算了——看在你幫了我這麼大忙,而且桃羽醬喝醉了太鬧騰,西格瑪君應該也一夜沒怎麼睡的份上,不如去我家休息一下吧。”
他指了指旁邊的門:“就在隔壁哦。”
“……”
“不、不了——”西格瑪說完,也不等果戈裡繼續找理由,就匆匆跑下了樓。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抱歉,他還真的不敢去尼古萊家。再累再困也不行。
就這個精神不正常的家夥,家裡不管是有各種惡作劇和陷阱,還是有殺人兇器八個蛋,再或者存放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動物标本和骷髅骨架,好像都不奇怪。
“……”
看着西格瑪離去的背影,果戈裡垂下眸子,輕輕道:
“這麼早就說出來,感覺有什麼東西要馬上結束了。”
…………
都怪這該死的伏特加。
一整天,小鳥遊桃羽的狀态一直欠佳。
之前也許是被果戈裡迫害得精神了些的緣故,至少她還能站起來做個煎蛋。可一下子一個人留在房間裡,宿醉帶來的疲憊感和不适就無法忽視了。
最終,這一整天桃羽幾乎都一直在被窩裡躺着,時而清醒,時而又好像在做着什麼奇怪的夢。等她狀态好一點了,也到了晚上睡覺的時間。不過……小鳥遊桃羽發現,自己睡不着了。
“……”
算了。
睡不着就睡不着吧。
她一氣之下做了起來,就開始拿起手機打遊戲,一直打到天亮,好不容易有了那麼點昏昏沉沉的睡意……
“丁零零——”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小鳥遊桃羽:“%&*#$……”
隻不過,發現來電人是江戶川亂步,她好像還不得不接。
偏偏打來電話的也是一個不正經的,隻是讓她一會去偵探社一趟,就喊着冰箱裡期間限定的布丁是他的挂斷了電話。
以至于桃羽再次産生了罵人的想法。
隻不過,當時的小鳥遊桃羽隻是想一想而已。
幾分鐘後,來到武裝偵探社、看着被圍在衆人之間的鳥籠子的她徹底黑下臉。
鳥籠子裡裝着的,分明是一隻黃桃牡丹鹦鹉。在人類看來,黃桃牡丹基本都差不多,所以說和那次異能力讓她變成的牡丹一模一樣,也一點都不過分。
而此時,這隻小鳥成了偵探社的團寵。
泉鏡花眼睛睜大眼睛看着鹦鹉,頭上的呆毛一抖一抖的,中島敦則溫柔地詢問着泉鏡花是不是第一次見到活的鹦鹉。
“要不要摸一摸呀?”他鼓勵地建議泉鏡花。
小女孩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把手指伸了過去。
牡丹鹦鹉看了看泉鏡花的手指,擡起小腳乖乖站了上去。
“……!!”
泉鏡花,K!O!
被萌死的。
這幅畫面倒是十分美好,如果江戶川亂步不拿了一塊巧克力,試着伸向鹦鹉的嘴巴的話。
“……”這個笨蛋!!小鹦鹉不能吃巧克力啊!
桃羽以前就聽說過,她爸爸的醫院接診過誤食巧克力的鹦鹉,最後還是走了。
好在國木田獨步也知道這一點,在小鹦鹉真的伸長了脖子去咬之前阻止了江戶川亂步的行為。
“所以……”就算桃羽脾氣再好,這之後也有點無法保持耐心了,“你們把我喊來,就是為了這隻鳥嗎?”
“诶?”江戶川亂步卻很不理解地回過了頭,“難道桃羽醬忘了嗎?你的朋友,在武裝偵探社還有一個委托。”
“——找到一隻飛丢了的小鹦鹉。”
“……?”
這個麼委托倒是的确有。
可問題是——
果戈裡要找的那隻鹦鹉不是真正的鹦鹉,而是異能力讓她變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