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十五分，念棠剛把煎好的雞蛋盛進盤子裡，卧室門打開，桓樂丞随手扒拉兩下有點淩亂的頭發走進廚房。

“什麼時候起的？”

“比你早起四十分鐘。”

念棠睡衣已經換掉放進洗衣機了，換了自己的衣服，系着圍裙做早飯。

“快去洗漱吧，吃完早飯送我回去。”

桓樂丞看向窗外，天氣已經放晴。他蠻不情願地回卧室。

……

早飯比較簡單，煎蛋加上三明治，都用冰箱現有食材做的，加上一杯現煮咖啡。

“你跟誰學的做飯？”桓樂丞咬了一口三明治問。

“當然是跟姥姥啊。”

“說到姥姥，”桓樂丞咽下嘴裡的東西，“她知道我們的事嗎？”

念棠搖搖頭，“還沒和她說，但是應該能猜到吧。”

“那我要不要上門去拜訪一下？”

“暫時不需要。”

桓樂丞沒再多問，安靜地吃飯。

飯後，念棠把餐盤拿進廚房，剛轉身，桓樂丞就貼上來吻她。

這次比以往更急切，帶着強烈的不舍，将她抵在桌子邊。

念棠呼吸變得不穩，想推開他，偏偏又被他抱坐在餐桌上，雙腳離地，上半身被他抱着往後仰，沒有支點，隻能摟緊他的脖子。

如潮水般洶湧的吻變得溫柔起來，留了呼吸的空隙，她臉蛋紅紅的，眼神也變得迷亂，嘴巴上沾着水光。

桓樂丞一下下親着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遲點回去，嗯？”

熱氣噴灑在她本就紅潤的耳朵上，激得她起身體起了反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裡泛起。

念棠抱着他，紅唇輕啟——

“桓樂丞，我們做吧。”

……

卧室的窗簾還閉合着，一點光透不進來，隻留一盞淺黃色小夜燈在。

念棠被一路抱回卧室，坐到床上，她撐着手臂支起上半身和桓樂丞接吻，直到他撫上她的腦袋，她才順勢躺下。

房間裡充滿情欲的味道，混雜着微弱的喘息聲，桓樂丞支起身，單手抓住衣領脫下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寬肩窄腰，恰到好處的腹肌，和念棠生理課上看到的圖片一樣清晰。

她伸手摸了兩下，引起他的笑聲，“膽子挺大啊，希望待會兒你膽子也能這麼大。”

念棠衣領紐扣被解./開，露出淺白色吊帶，她開始緊張起來，抓着被子蓋在身上。

桓樂丞不急不躁，慢條斯理解決好身上的衣物，才拉開她身上的被子，露出早已羞紅的臉蛋。

“寶寶，”他說，“看着我。”

她捂着臉不好意思，聽他這麼說，緩慢着張開手指，透過指縫看他。

他手臂撐在兩側，俯身親了親她的手背，“别緊張。慢慢來。”

說是慢慢來，他動手解決她衣服時一點也不拖沓，一件一件落在床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她耳邊無限放大。

念棠努力調整内心緊張又期待的情緒，腦海裡回想起阮平湘在宿舍分享的“第一./次”經曆，會很痛，好在時間也不會太長。

考慮到是和喜歡的人一起，所以還多了甜蜜在裡面。

她壓着略微顫抖的聲音問：“有避/孕/套嗎？”

“有的，待會兒再用。”

滾燙的吻從額頭一路向下，到達某處時，念棠忍不住縮進身子，推開“侵犯”隐秘之地的人，“别...”

桓樂丞握住她的手腕，繼續動作，技術有些生澀，感應到她微微顫./抖之後，擡頭問：“你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

念棠覺得渾身又熱又潮，想釋放體内燥熱的沖動愈加強烈，她搖搖頭，“沒有不舒服，隻是有些...不适應。”

一股股電流極快的速度湧向四肢和大腦，念棠咬着手指，抑制不住喉嚨發出的聲音，打破了卧室裡原本的口水聲音。

她喘着氣，眼睛裡已然蓄上朦胧的淚光，“不要...不要這樣了...”

桓樂丞跪直身體，寬大的手掌從她的腳踝一路向上，檢查隐秘之地是否準備好被打開的準備。

念棠已經說不出話來，委屈的眼神盯着他，不知道他後面還有什麼動作。

終于沒再繼續，抽屜被打開，藍色盒子包裝完好，待使用的狀态。

“你...你這裡...什麼時候準備好的？”

桓樂丞撕開塑料透明包裝，拆開盒子，“開始謀劃着把你帶回來的時候就準備了。”

他牽起念棠的手，把方形包裝交給她，“會用嗎？生./理課教過沒有？”

生./理課老師很負責，教過這些，但現在讓念棠實踐，她還是不夠膽大，掙脫開他的手，把自己悶在被子裡。

在被子裡聽到他低低的笑聲，心裡被弄得癢癢的，露在外面的手在床單上摸索着，摸到了他的膝蓋，順着大./腿向上，碰了兩下就縮回去了。

桓樂丞自己戴./好東西，把她從被子裡撈出來，握上她的膝./窩，分./開到合适的角度。

念棠慶幸今天屋裡光線不明，否則她萬萬不敢如此大膽，任由他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