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
她從來沒見過修習此等術法的人。
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樣,倒是和有個傳說類似,有人在一處地方設下機關算計,将别人要來搶的東西放置于另一處,有人來拿,他甚至不用親身前去就能将對方置于死地,過後就算惹出事端,這件事看上去也與他毫無幹系,因為他甚至不在那裡。
但是施行此法的前提是足夠了解對方,在那個傳說中那位設計者便是對他的一位友人設的局,不知如今這兩處地方曾經又會是用來做了些什麼的。
"好了,我該說的也都說了,一些誠意也給到了,剩下的就交給你自己了,時候不早了,我還得去赴約呢,家主現在總該給我解藥了吧?",陸公子說道,看着池漓淵若有所思。
後者沉默一會,道:"這裡無法施展靈力,你沒找到辦法解決?"
陸公子:"留着自然有留着的用處,這就是我的私事了,和這些事無關,所以……解藥……"
池漓淵:"...這裡有限制,解藥在我身上的聚靈囊裡,暫時無法給你,況且那塊靈石你也沒給我,說到底,還是原先一般模樣,我為何要救你?"
陸公子:"誠意你也看見了,我相信你心裡定是有數的,這些事你都可以去查,說好合作的,多個人幫忙,對你我都沒壞處,我又何必卷了這破石頭走人? 再不濟,又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之說,多做些善事,對你也沒壞處不是?"
此人一下又說了一大筐,貌似很有道理的樣子……
池漓淵:“我不相信你,早就說了,時機一到自然給你,等着。"
陸公子:"......"
池漓淵說的時候便想到,雖然自己的血所賦予的手段極其殘忍,的确不人道,承受這個是件很痛苦的事,但是對于面前的這人貌似并沒有對他産生多大影響,看上去好像就隻是尋常的一個小傷口,簡單用紗布包紮就好,進而臉上又是談笑風生,不過是多少有些障礙,始終帶着個這樣的傷不方便罷了。
因而她并不着急,要慢慢把他肚子裡頭藏的事都勾出來再做商議。
既然姓陸,世家大族裡何時出了這等人物,她竟不知?
又想到,自己這些年一直在潛心找尋當年背後的事想着至少給師父個清白,其他的大小雜事早就一律交給手下的人打理去了,除了一些重要的場合露個面,然後又繼續探尋,總是放棄又找尋,找尋又放棄,覓之無信而棄之不義,直到今日,還不是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哪裡又知道誰家出了什麼可造之才,天之驕子之類的呢?
她内心不禁一陣苦笑,決定轉移話題,便對那正“垂頭喪氣”的人說道:"陸公子,你别擔心,短時間内傷口不會怎麼樣的,隻要你能好好配合,對了,這塊地方還有什麼别的......"
話音未落,有幾個蒙着臉身着白衣的人提着劍從四處小道裡沖了出來,往這邊正在講話的二人"唰唰"就是幾下。
兩人早先并未加以防範,但下意識的反應讓他們都躲過去了,即便招式招招緻命,盡都是些刁鑽的打法,但武藝并不精湛,倒是并未傷及要害,池漓淵擋了幾招避到一邊,站穩腳跟後,對那些人問道:
"各位,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的,為何無故出手,莫不是認錯了人?"
那些人不說話,隻一味地朝他們發起進攻,池漓淵見他們不理,隻好抽出劍來,擋了幾下,順手刺入了各人要害處,幾人瞬間就一命嗚呼了,正要稍作休息,問問那陸某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忽地兩眼一瞥,看到後面源源不斷的又有好些人湧了過來,也欲做攻擊之勢。
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隻好又硬着頭皮上去打了。
一波接一波,幾輪下來,池漓淵又打散了好幾撥人,本以為解決了,再看四面八方,仍舊接連不斷有人冒出來,還是一樣的裝飾佩戴,正提着劍沖了過來。
她看向那陸某人那處,隻見同樣在抵擋着的那位陸公子這時終于開口說道:"池家主,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快離開這!"
“帶路!"池漓淵喊道。
于是那陸公子一邊接下攻擊一邊退到來時的那條小道,池漓淵緊随其後。
然而不防後面小道裡又跑出好些,見陸某人恰好送上門來,幾個人拿起劍就要刺。
池漓淵大喊:"小心!",那陸公子聽到後知道定是自己身後也有,可盡管反應雖快,但他面前要防的人更多,一時抽不開身。
池漓淵見此情形,便加快了腳下的速度跑了過去,将手中的劍朝那瞄準一扔,刹那間,幾人齊刷刷被割破了喉嚨,應聲倒地,"硄硄硄"隻聽得劍掉在地上的聲音,那陸某人這時才将面前的人清理幹淨,正巧此時她趕到陸某人身邊,拾起剛扔的劍,道:
"你前我後,快走!"
陸公子點了點頭,朝小道裡走去,池漓淵負責提防後面敵情,你殺我打,兜兜轉轉,好容易才總算逃了出來,一出來走了些距離,池漓淵便試了試自己的靈力術法,果然可以正常使用了,于是站在原地等那些人追出來,一舉殲滅,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