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家,鹿丸待在家裡擺飯,手鞠和鹿台從外面走進來,鹿丸一擡頭就看到了走在手鞠身後傷痕累累的鹿台。
說是傷痕累累,但走近一看可以發現,鹿台的身上沒有傷,衣服上也沒什麼灰塵,隻不過臉和手都是泥和灰土而已。
“怎麼了,鹿台?不是出去找佐良娜了嗎?怎麼弄成這樣?”
鹿台心累,“問老媽吧。”然後去洗手擦拭,熟練地自己的位置上。
鹿丸拿了一壺酒,随之坐下,“手鞠,鹿台是個明事理的孩子,稍微引導教育一下,他自己會領悟明白的。”
手鞠拿來餐具後,坐下,“你在說什麼啊?這是佐良娜打的,我隻是在旁邊看着而已。”
“佐良娜?她為什麼?”
“問你的好兒子吧。”
鹿丸聽鹿台講了經過之後,哈哈笑了起來。
鹿台實在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鹿丸回答,“女孩子是不能亂開玩笑的。”
“啊,女人真麻煩!我隻是看她最近還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讓她心情好一點而已,雖然過程不受控制......”摸了下差點被拳風擦到的臉,“不過最後也算是達成目标了,就是代價慘痛了點。”
“被打也沒什麼不好的,對方是女生,謙讓是基本禮貌。所有挨過的拳頭都是經驗教訓,也是男人的勳章。而且,你也沒受傷。”
鹿台聽這理論,忍不住吐槽道,“所以這就是老爸經常被老媽追着打,還一聲不吭的理由嗎?明明用影束縛之術就可以順利結束的事情,幹嘛拖得那麼久找不痛快啊。”
鹿丸反擊道,“那你剛才怎麼不用影束縛之術控制住佐良娜呢?”
鹿台噎住,“我......”不過三秒,就找到了理由,“老媽在後面拿着三星扇待機,我怎麼敢動啊。”
鹿丸看破不說破,“是嗎?不過鹿台啊,你要知道認輸也是一種愛。對吧?手鞠。”
手鞠臉紅,鹿台沒眼看,“夠了,你們兩個。”
時間又過了一周多,木葉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小清隐藏的勢力也看似準備就緒,各就各位,實則在卡卡西、鹿丸的設計和勘九郎的裡應外合之下,已經逐步将對方主要人手神不知鬼不覺地剿滅,替換成風之國和火之國的忍者和暗部人員。
在此期間,鹿台白日陪同佐良娜,幫助她找回記憶,穩定情緒,解答夢中的疑問。晚間則與鹿丸商讨當前時态發展和應對策略。
佐助看着佐良娜每日的變化和小櫻的姨母笑,有些後知後覺了什麼。這幾天每次在火影室看見鹿丸的時候都沒有好臉色,鹿丸因為有點心虛,沒有像之前一樣跟佐助杠,還總想找時間跟佐助單獨喝酒。
而佐助看見鹿台的時候,那帶着審視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刀透,每次鹿台坐立不安時,鳴人就會阻止佐助,幾次下來,連帶着鳴人也被佐助嫌棄了。鳴人十分不理解哪裡惹到了佐助,鹿丸對此默默不語,但主動分擔了鳴人不少事務,讓鳴人這幾天倍感輕松。